太夫人感觉脑门突突的,今日的大孙女怎的如此气人!
“华儿,你糊涂,送给皇后娘娘的礼品,哪能只打着你母亲的名号?
咱们是侯府中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哪回皇后娘娘赏赐下来不是入了公中账册的?”
入个屁!
顾景华道:“那更不妥当,皇后娘娘乃一国主母,自然洞察秋毫,如若她知晓侯府连送礼都骗她,拿弟妹嫁妆充数,不知娘娘会如何想?
还有贵妃娘娘,其他几位娘娘主子知道后,虽然表面不说话,背后是否会编排皇后姑母呢?
还有天家呢?知道了又该作何感想?”
扑蹬一声,长平侯跌入座椅中,脸色煞白!
衣服更是从里湿到外。
虽然气恼顾景华的咄咄逼人,但也庆幸她说出利害关系。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太夫人何尝不是这样后怕。
她心在滴血,可恨一对上好手镯就白白送了出去。
太夫人颤抖着手指向顾景华。
嘴唇抖动竟说不出话。
顾景华挑眉,像是体贴她老人家一般,盈盈一笑。
“祖母是想让孙女出个主意吗?”
太夫人:“……”
我想让你滚出去!
顾景华道:“孙女倒是真有个好主意,保准能得娘娘夸奖。”
长平侯一听,哪还顾得上气恼。
“快说,你快说!”
“那就送一幅画,或者一些吃食。”
长平侯的心像过山车,提起来又落下,又提起来,他训斥。
“你这算什么好主意,娘娘缺那一副画?一点吃食?”
顾景华不疾不徐道:“娘娘是不缺名家画作,御膳房的吃食更是举国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