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没回话。
队员换算步数距离,心中默数,走了大概一百米,前方出现了一道背影。
那背影跪在一口打开的箱子面前。
队员试探性地喊道:“陈场?”
听到有人喊,那跪着的人影方才转过身来,捧着手里的东西,举起来,傻兮兮地笑,“嘿嘿嘿……我好像发现宝贝了……”
头灯照射下,陈场手里一大捧银闪闪的钱币。
云溪小筑现宝的消息,震惊现场所有人,谁也没有想到,严家祖产就藏在云溪小筑里。
然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如果严家接受林场的征地赔偿,那么将与这笔巨额财富失之交臂。
也许严家死咬不松口,正是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找到老祖遗留下的财宝。
吴恕多多少少有一丢丢释然。
陈海庆被人从洞里救出来,死活不去医院,坚持看到宝贝面世才能走。
救援队只好先给他包扎头部,冬天衣服厚减少很多外伤,其他部位有没有内部骨折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医疗确定。
陈海庆翻起的下衣摆盛满银光闪闪的袁大头,鼓囊囊的一个大包,他坐在地上乐呵呵,一副老农丰收稻米的朴实无华快乐。
严良杞实在看不过眼他的傻乐,提醒他,“我说表弟,这是我们严家的……”
陈海庆满面潮红,兴奋迭声,“我知道,我知道,你让我乐一下不行吗?
欲奠忠魂何处问,苇花枫叶雨霏霏
【欲奠忠魂何处问,苇花枫叶雨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