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林昭正做着衣服,那边赌约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两个勋贵子弟斗在了一起,还要分个你死我活,这可比什么家长里短的让人感兴趣多了。
若是不出意外,等到芷兰诗会结束,这段赌斗故事起码能在京城说书先生的嘴里聊上一整年。
对于老百姓来说是个乐子,但对于英国公魏渊而言,可就不那么高兴了。
“啪!”一个名贵的瓷器被重重砸碎在地。
英国公府的书房内,英国公气的浑身发抖,在书桌前来回踱步。
“混账东西!蠢货!简直丢光了我英国公府的脸面!”
“和一个穷酸废物订下这种赌约,你是想气死老夫不成?!”
“爹!没什么好担心的!那林昭不过是个”魏迟跪在地上,梗着脖子还想反驳。
“住口!老夫不想听你辩解!”英国公厉声喝道,“你这个蠢货!今日幸亏的是招惹了个废物!要是明日招惹到什么大儒的孩子怎么办?!”
“罢了!事情结束之后我再好好教训你!”
英国公猛地拂袖,望向一旁的管家:“立刻去左相府通知相爷!让他在门生弟子里找些有诗才的!再去把京城里那些个赋闲的名士都给我喊过来!”
“芷兰诗会之前,一定要给我凑几首名篇出来!”
“此事已不仅仅是迟儿的私事,更是我们与镇北侯府这等军中新贵的脸面之争!绝不能输!”
说罢,英国公又看向一脸不知悔改的魏迟,怒喝道:“你给老夫记着!”
“这一场赌约,你必须赢!而且必须赢得漂漂亮亮!”
“否则,英国公府百年的声誉都要败在你手上!”
“听明白了吗?!”
“爹!你都找了那么多名士,怎么可能会输,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魏迟哼哼了两声。
英国公魏渊彻底没话说了,他本想给这不成器的玩意来一脚,但一想到诗会就在几日后,便换上一张冷脸:“这几日,你不准在出府玩乐!”
“这几日,你就专心背诗!”
魏迟闻言天旋地转,不让出府喝酒,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另一边,镇北侯府,书房。
林伯山父子正在密谈。
林伯山此时坐在桌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