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月继续争分夺秒地,投入到下一台手术中了。
等她终于得了空,已经是第二晚的大半夜了。
连轴转了三天两夜,已经很累了。
但她还是去到了谢中铭的帐篷,来到他的病床前,“感觉怎么样?”
帐篷里只有一盏煤油灯,映着谢中铭铁骨铮铮的容貌。
看到她走来,谢中铭有些不太自在,“还好。”
毕竟那个地方被她看光了。
耳尖又红了起来,不过没有手术时那么烫了。
就是这么一个保守害羞的男人,偏偏声音中气十足,浑厚有力,“乔大夫,谢谢你。”
“这是我的职责,应该的。”说话间,乔星月已经掀开了盖在他腹部的薄被,“我看看术后的情况。”
被子掀起一半,又被盖回去。
男人死死地扯着被子,“我没穿裤子……乔大夫,手术也做完了,就不看了吧。”
“我得看看术后的情况,才能判断恢复得怎么样。”
男人依旧死死扯着被子,“我觉得恢复得挺好的。”
“谢同志,我得亲眼看了,才能判断有没有术后感染,和伤口裂开的情况。否则一旦有意外不及时处理的话,以后你别说是过正常的性生活了,可能连排尿都很困难。”
谢中铭耳尖烫起来。
实在不明白,她一个女同志,就算她是个大夫,怎么能说出如此不害臊的话来?
但意识到严重性,男人还是松开了手。
不过却是心不甘,情不愿。
帐篷里的煤油灯,灯光较暗。
乔星月再次掀开被子后,从兜里拿出个手电筒,照在伤处看了看。
知道他脸皮薄,看完后麻溜地盖上被子,“娶媳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