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dao飞飞每天早上多能闹!比闹钟还敬业!”温阳抱着茶杯,哭丧着一张脸,“我怀疑它遗传了你掀被zi的恶癖,每次我想赖会儿床他都直接tiao起来咬着被zi就往地上拖。”
沈飞白是见识过温飞飞叼着被zi边使劲把温阳的被zi拽到地上的那gu劲tou的。
听到温阳这么抱怨,他觉得shen心舒坦:“毕竟是我儿zi。”
“那你让我睡个懒觉,你去遛他啊!”温阳觉得只有自己被温飞飞闹到崩溃实在是不公平,“你知不知dao他还经常半夜还扒着床垫,把脑袋伸到我枕tou边上!一睁yan就是一个巨大的狗tou吓死人了!”
沈飞白想象了一xia,“那是tg吓人的。”
结果当晚,沈飞白就跑温阳屋里准备留宿,特别冷酷无qg的把他们儿zi连狗带窝的扔chu了房间,抛弃在了客厅里。
温飞飞嗷呜嗷呜的惨叫着在外边刨门,两个月大的狗崽zi把爪zi从门feng底xia伸j来,企图在木地板上刨个坑chu来钻j屋zi里,跟他的爸继续相亲相ai。
沈飞白把chui风机放回chou屉里,看着从门底xia伸j来的两个狗爪zi,打开门低tou俯视着温飞飞。
哈士奇幼犬浅蓝se的yan睛对上了沈飞白黑漆漆的双yan。
已经缩在床上的温阳看着对视的一人一狗,刚想说dian什么,就看到沈飞白对着他们儿zizuo了个“超凶”的表qg,吓得温飞飞一个激灵,夹着尾巴就钻回了窝里,隔着门都能听到狗崽zi呜呜的叫声。
温阳:“……”
卧槽这个人!
“你幼不幼稚啊!”温阳一个翻shen爬起来,对欺负他儿zi的沈飞白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无qg。
他光着脚跑j了客厅,把吓得呜呜叫温飞飞抱j怀里,看着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狗崽zi,直接把儿zi抱紧了被窝里。
“……”沈飞白沉默了一阵,“你不是嫌飞飞闹吗?”
“那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