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忙?”
“你不是说这古堡晚上会害怕?”
纪锦疑惑,“我什么时候说的?”
话落她想起来了,“你不会以为我害怕吧?”
她笑了声,“我要是害怕这些,那些年还怎么在国外跑,大晚上一个人蹲在野外拍摄。”
霍清淮伸手,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
“对不起。”
“突然道歉做什么。”
纪锦拍拍他的脸上,“而且你不觉得,现在道歉跟脱裤子那啥有什么区别,多此一举。”
“其实那个时候。。。。。。”
“知道了。”她打断他,“你派了人,就是见死不救。”
“那次我生死垂危,还是姐夫救我。”
霍清淮最后无奈叹息了一声,“吹头发吧。”
纪锦笑出声,“你不是特别能言会道吗?”
“事情做错了就是错了,说再说也是错了,不如不说。”
纪锦打开了吹风机,房间里只余嗡嗡声。
他头发短,也好吹。
吹完,纪锦要去洗澡了。
当然,骑马服不好穿,也不好脱。
是霍清淮说的,给她扒了个光。
幸亏她跑得快。
霍清淮也没想做什么,见她兔子一样,笑了笑,去给她准备了一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