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敦煌到帝都,姐,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亲最爱的姐姐,你这样的客气方式,不是侮辱弟弟的一片心意么。”
郁行落了泪。
这是在怪我,带过来的礼品太过贵重。
这孩子怎么如此拧巴呢。
我和陈雪对视一眼,正想再说点什么安抚安抚,郁妈妈在这时过来打圆场。
她教训郁行的同时,又对郁行说,“对呀,苏锦是姐姐,她作为姐姐,在结拜弟弟爷爷的寿宴上带些礼物过来,完全合理合规啊。”
郁妈妈挺好的,一边安抚我不要生气,一边劝郁行别多想。
“苏锦呀,你现在身子重,快过来坐,后面那两个可可爱爱的孩子是不是你的呀,好漂亮好帅气哦。”
郁妈妈居然给朝朝暮暮准备了红包。
这种时候,我必须收。
如果不收的话,郁行又要说我太客气。
大概是我让朝朝暮暮收下红包的行为,取悦了郁行,他不再像刚才那样拧巴。
“姐,刚才是我一时冲动,你别介意啊。”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我笑了下,拍拍他的肩膀,“毕竟你是弟弟嘛。”
有一点,郁行没说错。
我就是不想欠着他,才不远处四五百公里登门道谢的。
搞定郁行后,我特意来到郁爷爷面前,用一副和田玉打造的棋盘,预祝他老人家寿辰安康快乐。
郁爷爷和郁妈妈一样,也给朝朝暮暮准备了红包。
特别是我肚子里没出生的小宝宝,也有红包,这样的热情,让我感觉到这里质朴纯真。
当郁爷爷提及寿宴要摆三天三夜的流水,盛情挽留我们一定要多住几天时,我没有拒绝。
主要是老人家太热情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郁行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