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我不要的还不多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大姐!就剩下这条命了,挑时间也给了你拉倒!
是我逼你的吗你活该!相反的,是你一直在逼我!
安冉叫骂了一句,也是生气。
我鞋子脏了,你给我舔舔,清理干净!
冲天炮当即停下车子,有些愤怒地盯着安冉。
安冉微微一笑。
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不是说什么都行吗
冲天炮明显要发火,盯着安冉示威性的眼神,看了许久,又逐渐冷静了下来。
如果蹂躏我的自尊与底线能让你开心,那么ok,我能干!
冲天炮停下车子,直接拉开副驾驶面大门,跪在门口抱住了安冉的鞋子,上去就舔。安冉眉头一皱。用力抽回脚,当即开口。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他妈就算是有病,也是让你逼出来的!我舔!
冲天炮当即又要抱安冉的腿。
滚,别碰我!你他妈烦死了。我不想看见你!
冲天炮从地上爬了起来。给安冉关上车门,随即走到一棵大树边,就坐下了。
西域的夜晚,寒气逼人!
车外自然是又冷又难受的!
冲天炮就这么蜷缩着身体。
安冉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这个男人。狠得不行。又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安冉直接从副驾驶跳上了驾驶位置。
驾驶车辆掉头离开。
冲天炮并未有任何反应,依旧还在原地窝着。
安冉驾驶车辆一路回到了兔镇,就在即将要进入兔镇的时候。
安冉突然停了下来。
想着那边的冲天炮。陷入了沉默。
这冲天炮和张祥凯,其实是两种性格的人。
冲天炮就是典型的西域彪形大汉,做事简单暴力,虽然不会太说话,但是对于安冉是绝对的言听计从。怎么都行。
他很多事情做得让安冉恨得不行。却又无法真正地恨起他来。
而且冲天炮刚刚那一句。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条命了,以后迟早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