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状若无奈道:“那依谢先生之见,此事当如何处理?”
谢必安状若无奈地叹气,“本就是女儿家拈酸吃醋之举,宋管事不妨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如何?”
“也罢,既然谢先生不追究,那就当此事没发生过吧。”
管事的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谢知微,随即敲了一下铜锣重新开始吆喝,“所有人都过来继续排队登记。
会读书识字,能算数的都站出来,配合宣慰司丈量土地,到时候给你们每个人多分半亩地!”
人群中相应声一片,谢知微也立刻上前。
毕竟能多分半亩地,何乐而不为呢?
再说了,燕云十六州有正式的官府之前,他们能接触的最大的官就是宣慰司的这些管事,跟管事们搞好关系总不是错事。
结果她才向前走了两步,就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指甲掐进她胳膊上的肉里,谢母的咬牙切齿的,“你干什么去?”
大雨天把自己的女儿赶到外面冻死,把女儿的贴身衣物交给江锦年一个外男,让他来威胁自己的女儿。
如今更是在她明明能让江锦年和温碧璇付出代价的时候跑出来不惜以污蔑她的方式来保江锦年和温碧璇。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对母亲这个身份的侮辱。
谢知微抓起谢母抠进她手臂肉里的一根手指,用力一撅。
“没听到管事说吗,会算账的人帮着干活可以多得半亩地。”
谢母痛得惨叫出声,听得谢知微的话,上手就去拧她的耳朵,“小贱蹄子,就凭你那两下子也敢去丢人现眼?
还敢折我手指,你个不孝女!
给我滚回来!”
谢母手上一点没控制力道,谢知微的耳朵被扯得生疼。
反手钳住谢母的手腕,谢母疼得松了手,咒骂的话还没说出口,谢知微的脸就怼在了她眼前,“我的肚兜是怎么到江锦年手里的,我很清楚。
不想被父亲休了,就乖乖给我闭嘴当好你的谢夫人。
再敢想着法儿地磋磨我,你且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说完,一把丢开谢母的手,转身向管事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