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几人聊得热火朝天,
几杯酒下肚也没了平日的整肃。
往日人模狗样的,这会儿原形毕露了,
时不时发出清朗畅怀的笑声,牌甩了一桌。
两个服务生跪在地上帮忙端酒,
谷平雪弯腰从其中一人手里接过,
弯腰要给他倒:“看什么呢,
这么入神?”
谈稷先她一步扣住杯口,头也没抬道:“不了,一会儿要开车。”
知道他是敷衍,
他哪儿需要自己开车?
可谁敢驳他面子?
她淡雅笑笑,
很知趣地坐回了一边。
过一会儿他将手机扔一旁,
拧了瓶水仰头来喝。余光里,喉结微微滚动,
真是说不出的性感。
想找话题跟他聊,可他始终不冷不热,
有一搭没一搭。
过一会儿,谷平雪起身笑道:“我出去抽根烟。”
门在面前合上,一刘姓公子没忍住,嗤笑出声来。
有生人不明就里:“怎么说也是个美女,谈公子这么不给面子?”
其余人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却也不说个理由。
半晌才有人扔张牌到桌上,淡声解释一句:“阿稷不喜欢整的。”
“她整的啊?看不出啊,挺自然的。”
“脸就是微调的吧,胸是填的,腰里拆了四根肋骨。你说可不可怕?”这人侧过脸,意味不明地一挑眉。
听出他不经意的贬损,似乎不太喜欢这个谷平雪,此人笑着打了个圆场缓和气氛:“其实整不整也是个人自由,谁都有追求美的权利。”
但也了然了几分。
看着优雅,哪个正经女人大半夜的往他们男人堆里扎?
本来好好一个发小的局,来了她这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