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听着她责备的语气,我觉得陌生。
我错在哪里了错在没有忍着过敏窒息,看他们拉丝接吻吗
我算什么
我声音沙哑,她好像没有听清。
什么她眼神慌乱,你说渴了吗
她背着我去拿水杯倒水,身形颀长,她的腿彻底好了,可我怎么如此怀念她坐在轮椅上的日子呢
顾晚还没有把水杯递给我,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盛临骋,你真的过敏到住院啊,让我看看酒精过敏是什么样子。
冯城垣进来就显得很兴奋,他看着我的脸,笑得格外肆意。
我们出了名的大帅哥,这也太好笑了,脸肿的眼睛都剩条缝了。
他拿出手机,对我一阵咔嚓。
我拍下来,发个朋友圈,肯定很多人点赞。
我成这副样子,就是拜他所赐,他还来羞辱我。
一瞬间,一股气冲上我的头顶,我拿过顾晚手里的水杯朝冯城垣砸了过去。
杯盖子没有盖紧,杯子砸到冯城垣时,水洒在了他的皮肤上。
他惊呼着跳了起来。
啊,好疼。
顾晚一个箭步过去,拉着冯城垣进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盛临骋他想用开水毁我的容,太恶毒了。
卫生间传出了冯城垣控诉的声音。
晚晚,我只是和他开玩笑,他怎么这么对我,是不是嫉妒我们相爱才这样。
他就是我家养大的孤儿,有什么资格爱我。
顾晚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水声依然没有压住她的声音。
十分钟后,顾晚怒气冲冲地拉着冯城垣出来。
道歉。
顾晚脸色阴沉,声音冰冷。
而此时我满脑子都是她刚刚的那句话。
我有什么资格爱她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