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扎针的手怎么成这样了你的血管太难扎了,不是让你好好维护输液针的吗
护士惊呼。
顾晚的目光也落到了我惨不忍睹的手上。
没关系,换个手扎吧,反正扎针我也习惯了。
我不过是随口一句,不知道怎么又惹怒了顾晚。
盛临骋,你是在提醒我,你曾经为我付出了多少吗
原来她没有忘记,我为她付出了多少。
在所有人都放弃了她的双腿时,我始终没有放弃,最后在南城找到了一位老中医。
老先生隔天为她针灸,一个月后她双腿有了点知觉的时候,老先生的孩子要接他去国外。
无论我们出多高的价钱,他的孩子都不希望他父亲颐养天年时,再为病患劳神。
我跪在老先生和他儿子面前苦苦哀求,最终老先生同意将针灸手法交给我,以后由我为顾晚下针。
我在针灸学位人体模型上苦苦练习,还是不放心,就在自己身上下针。
顾晚看见我布满针眼的双腿,双眼发红。
阿骋,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痛了。
如今不过过去半年而已,她站起来后再次成为天之娇女,站在万人中央,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那些曾让她感动落泪的举动,也变成了我特意施恩,只为赖上她的手段。
你不用带冯城垣去皮肤科看看吗
我希望她从我眼前消失,不在乎她会不会认为我是在挑衅她。
十年的感情,我努力了,得到过,又失去了。
我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眼泪顺着眼角流淌,打湿了枕头。
我打算从顾家别墅搬出来。
在医院待了三天,顾晚再没来过,倒是顾宜蓉每天都会来看看我的情况。
真是一个好小姑,可惜不是我的亲小姑。
在医院我就在手机软件看房子,我给自己暂时租了一个小公寓。
出院回到家,我开始收拾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时,我正把那一套针灸的银针扔进垃圾桶。
阿骋,我在皇朝会所,你把我房间床头的纸袋给我送过来。
我本来想说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