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tou雾shui,他便dao:
“说了不与娘亲交合,我却总是如畜牲一般发qg…该罚!”
他轻轻拉起我的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俊白的脸一片通红,他dao:
“请娘亲打我,打我这nxia贱的坏东西!”
我不舍得xia手,他竟自己动手搧向xgqi,疼得五官扭曲,我怕他使狠劲,忙dao:
“知dao了,娘亲这便惩罚你这不乖的孩zi。”
我用手掌搧起他zhong大的阳wu,沐琊dao:
“再重些,娘亲…”
我施力搧了几xia,他呻y着she1chu阳jg1,竟是被打得gaochao了。
他dao:
“娘亲看,我是这般yindang,连…连娘亲责罚我,我都如禽兽那样兴奋,请娘亲给我更重的惩罚。”
他递给我一条鞭zi,褪去衣ku,撅着tun儿,让我打他,我挥鞭choutun,他发chu似huan愉又痛苦的呻y,我打红了他两ban雪白tun肉,给他ca消zhong的凉膏,他伏在我怀里,悄声说:
“我喜huan娘亲罚我,打我屁gu…”
我见他耳n都红了,才知他是个sao的,又害臊又yindang。我初识他那时,他便说自己yindangxia贱,并不完全是自贬,他对被羞辱乐在其中,不过普天之xia,只限于我,旁人若打骂他,他必凌nue诛杀,我若打骂他,他会gao兴得像条狗儿。
我不知是否那些可恶的贱人羞辱他,才使他有了如此怪癖,但既然他快乐,我便愿意满足他,这日起,我刻意寻他错chu1,比如他施咒chu错,我便将他叫过来,趴在我tui上,责骂他:
“琊儿又不听话了,这dian事qg都学不好,把kuzi脱了。”
我用掌心狠狠搧他屁gu,他总是嗯嗯啊啊求饶:
“啊!娘亲原谅我!琊儿知错了!”
就打这么几xia,他那n孽wu便胀大好几圈,我越骂他打他,他便越舒服。
到后来,他搂着我,脸红得像个柿zi,支支吾吾问我能否cao1他菊xue,我被困冷gong多年,对男zi后庭之乐实在陌生,着实困惑。
他紧张dao:
“娘亲不要嫌弃我!若是嫌脏,便当zuo琊儿没有提过!”
他讨好地亲着我的脸,怕我嫌恶,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