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肃于是道:“如果只能启动一样,我建议启动水笼头。”
司年:“巧了,我也是这麽想的。”
虽然瓶装水是直饮水,但毕竟是有限,水笼水出水却是无限的,且能用上的地方非常多。一般情况下虽然水笼头裡出来的水不建议直接喝,容易拉肚子,但在极端条件下实在缺水人连尿都能喝,水笼头裡的水又算得了什麽?而且相比食物,人更依赖水,没有水人顶多只能支撑七天,有水没有食物人能活一个月甚至三个月。
只要脑子没问题,是个人都知道怎麽选。
“如果有水,你可以洗手漱口,还能擦擦身子。”顿了下,尚肃道,“希望水笼头启动后不限制使用次数。”
尚肃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且他也有同样的担忧,毕竟这些在显示幕裡并没有明确说明,除了次数,他还怕有时间限制,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使用。但不论怎样,也得先启动一次使用后才有答案。
但在此之前,他们得先凑够10%的亲密度。
7%的一半是3。5%,而他们只差1。7%亲密度就够10%了。
这时候两人都已是心照不宣,司年不好开口,于是尚肃主动道:“我再休息一会儿。”
司年脸微垂,视线乱瞄就是不看尚肃,“好。”
说完尚肃才发现,其实压根不用休息,只要一回想方才司年用手帮他时的感觉,他就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下面那根东西又在蠢蠢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忙于演戏忽略于对身体的疏导积压得太过,今日才会一开荤就有点收势不住。
身体已经蠢蠢欲动,但尚肃还是让自己“休息”了一段时间,他有些耻于让司年知道自己才宣洩没多久,又开始心猿意马,于心底深处怕给司年留下急色好淫的形象。
待尚肃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他才开口道:“我可以了。”想到什麽,又接道,“我闭眼?”
司年不敢看他,低头闷声道:“嗯。”
这次不用司年去拉他,尚肃自己背过身去靠在牆面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闭眼了。”
司年这才抬头,看一眼背靠在牆上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稍稍一收,指尖抵上掌心,微凉的湿意再次从手心处传来,司年这次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覆在掌心中的一层薄薄的水光。
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是于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男人的身体裡流出的体液,想到这儿,司年有想嗅一下掌心的衝动。他数度与尚肃紧密地贴在一起过,他知道尚肃身上有些什麽味道,尚肃在进来之前应该刚洗过澡,身上基本没什麽汗味,只有淡淡的清爽的薄荷味,混著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的香,是一开始时司年并不在意此时一回想却觉得格外好闻的味道。看著自己的掌心,司年心想,从这人身体裡流出来的体液是不是也这麽好闻,但这个衝动一出现他便惊得直接把手一甩,似嫌弃,又似通过行为把弄个不合时宜闪过脑海的念头甩飞。
司年甩手带过来的微风引起闭眼的尚肃的注意,他问道:“怎麽了?”
司年忙道:“没什麽。”
司年:“那,我开始了。”
尚肃:“好。”
司年盯著尚肃的脸,压下心头的鼓躁,朝尚肃迈了一步,又一步。
上一回不敢多看一眼,这一次视线却不受控制的落在尚肃的腿间,此时这地方还安静地蛰伏著,没有任何威慑力地垂落著,可经历过一次的司年知道这傢伙醒来时有多生龙活虎,是让普通男人都惊羡的精力充沛硬热持久。
司年伸出右手,微颤著靠近,司年看著自己的手贴上去,在覆著一片浓密耻毛的根部停留,然后掌心轻轻拢住柱形的火热肉块,握著一点一点下移,直至摸到最前端,接著用掌心托起,拇指指腹抵上顶部,在变软后又缩回包皮裡只露出一个肉色头部的地方被他的指腹一抵再一搓,司年能清晰感觉掌心下的肉根猛地一哆嗦紧接开始膨胀。
司年垂下视线看著,心裡同时想道:又变大了。
这次司年很快用上了另一隻手。
儘管只帮尚肃弄过一回,但司年学得很快,他的右手贴在肉茎的根部手指刮蹭著那处浓密的耻毛,又时不时滑落下去托起下方两颗肉球给予恰到好处的揉按。
两手齐发,很快司年就觉得手中的这根性器硬得不行,而近在头顶上的尚肃的呼吸也越发的粗急。
尚肃呼出的滚烫的气息一下一下拂至司年的发顶,穿过他的头髮丝,自每一个发囊的缝隙鑽入直达大脑,烫得司年无法思考,全凭本能动作。
尚肃的性器,从根部到顶部,怕是每一个皱褶都被司年的手摸遍了,才干了些许的双手又被尚肃的前列腺液染遍,湿漉漉的透著一层水光,偶尔可听见快速摩擦带来的“咕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