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州运皱眉,据理力争,说道,“好好说话,凭什么赶人?”
刀疤凑近他,故意用香水味刺鼻的腋下蹭他肩膀,说道,“就你们这些垃圾,场地给你们用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
刘州运攥紧毛巾,瞪着对方,说道,“谁是垃圾,有种比一比。”
刀疤大笑,露出金牙,得意的说道,“有意思,三对三,先得
40分者胜,但得加点彩头,输的一方给五万块,敢接吗?”
5万元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朋友担心的拽了拽刘州运,说道,“州运,要不算了,五万块……”
刀疤等人闻言,更为得意了,刀疤直接冲刘州运等人吐口水。
散发着恶臭的口水喷在刘州运的球衣上,混着汗水、泥点和令人作呕的污渍。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刀疤哈哈大笑,说道,“你们这些没种的玩意。”
刘州运几人被激怒,咬牙说道,“赌就赌,来呀。”
刀疤见刘州运应下赌局,掏出镶钻打火机点燃雪茄,吞云吐雾间将五万现金拍在休息台,金牙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说道,“乡巴佬,这钱给你们买球鞋都嫌脏。”
他身后小弟哄笑起哄。
开场前,刀疤凑近刘州运,故意用肩膀撞向刘州运后背,假作亲昵实则暗藏力道。
刀疤装模作样的说道,“别紧张,输不起就早说,给你们留条裤衩回家。”
刘州运踉跄半步,攥紧球衣下摆忍下怒意,与队友对视间眼神坚定——这口气,必须争。
比赛正式开始,刀疤身高近两米,体重超两百斤,往内线一站如铁塔般挡住篮筐。
跳球时他故意肘击刘州运胸口,刘州运尚未反应,篮球已被刀疤的小弟截下,三人如推土机般撞开防守,轻松灌篮得分,篮架被撞得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