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伍长看得浓眉倒竖。
他分明看见林川刚才手腕有个古怪的内旋动作。
像在转什么短兵器,可用的分明是长刀。
更诡异的是那记左手格挡,
手掌如刀般劈砍敌人腕脉的手法,简直闻所未闻!
张伍长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颤抖的双手徒劳地按在伤口上。
可鲜血仍像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整件皮甲。
“呃啊——”
他想说话,却只咳出一大口血沫。
胡伍长下意识后退半步。
这个见惯生死的老兵,此刻也不禁皱眉。
林川那一刀实在太狠,竟将肺叶都划开了。
“救……救我……”
张伍长身躯晃了晃,向前扑倒。
手指在地上徒劳地抓着。
身体抽搐了两下,不动弹了。
一个老兵上前探了探鼻息,回过头:“头儿,死了。”
胡伍长点点头,收刀入鞘。
“他们怎么办?”
另一个老兵,刀尖指了指墙边战战兢兢的张伍长手下。
“绑了,送军法队。”胡伍长冷哼一声。
“胡伍长,饶命啊——”
四个手下“扑通”跪倒在地上,拼命磕头,
“都是张头……张麻子指使我们啊……”
胡伍长冷眼看着四个磕头如捣蒜的兵卒。
“现在知道喊饶命了?刚才拔刀要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手软?”
几个老兵已经麻利地扯下腰带,把四个人的手腕捆成一串。
一个兵卒突然扑到林川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