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景行微微点头,这里他确实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三个人来到车上,苏染与陆景行十指紧扣,感受着他手心的薄汗。
想把自己所有的力量和坚定都给他。
陆景行侧身枕在她肩上,低声说:“我觉得自己流着陆家的血,很脏。
”
但我还是想自私地霸占着你。
想喝酒,我陪你
苏染怜爱地侧过头,亲吻陆景行的头顶:“想喝酒,我陪你。
想抽烟,我给你点。
但不许你多想。
那些人做的事说的话,都与你无关。
”
陆景行把整个头的重量都架在苏染肩上,这个时候他只希望有个他爱的人,能支撑住他所有的摇摇欲坠。
苏染可以。
打一开始,她就在这么做。
她从没嫌弃过他的家庭,自从两个人正式确定关系,她就再没有抱怨过他给她带来的那些困难和不快。
这种感觉真好。
有人依靠的感觉,真好。
开车的小白不知道宴会时发生了什么,但听这话的意思也明白是跟什么有关:“人体组织六个月一个新陈代谢周期,大半年就能代谢出一个全新的自己。
老板,你现在这副身子,从里到外都是吃出来的,应该感谢美食。
”
陆哲透过后视镜看三叔腻歪颓然的眉眼,故意逗他:“小白说得对,这不是你从来不献血的借口。
”
陆景行憋气,在苏染肩窝蹭了蹭:“匿名献过。
”
陆哲扭过身问:“只献过血,没捐过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