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云,话多必有失,话狂必有灾,言多有失,祸从口出。
刚才欢喜说的那叫胡话,都知道她是阴尸,怎么可能和我一起结婚生子呐。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爸发火也正常。
不管之前咋梦里是不是真的,都过去了,欢喜若活着,我一定娶她,可没想,这件事让我多年以后还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欢喜的人尸之情与日俱增。”
因为她对我太好了,甚至是我妈,我爸,虽然嘴俏皮一点。
对任何人都好,比一个活人都会做人,为尸(人)处事。
她做到了她说的,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没有人因为她会咬死人,害人担心。
她像一个活人一样,帮助有困难的人,帮人收麦子,扛玉米梗,背柴,好像她没受过苦似的。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如蛇缠绵,骄阳似火一般。”
动不动就抱着我亲,“动不动半夜跑我屋,要和我烂床。”
落霞红莺飞草长,我们坐在落草坡上,放眼朝阳。
欢喜从山上摘来的野葡萄,樱桃,一颗一颗,我给她剥,她给我喂。
捞尸日常,黄河尸体变得正常,无非是意外落河,或者轮船沉没,又或者自寻短见。
奇怪了,今日欢喜没有露面,我以为她又去村里游荡了。
第二日,第三日,同样我没见到她,我在村里打听,人们并没有看见欢喜的踪迹。
深夜,我彻底难眠,欢喜去哪了,我又是怎么了,难道对她放不下了。
或者她回阴界去看她妈妈了吧,我告诫自己。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窗外有一股风,我被窝好像有条滑溜鱼儿。
欢喜
你咋在我被窝里,你干啥,她好像是光的。
我给你!
你干嘛呢哎哟我去,使不得使不得啊。
使不得也使不得,今晚必须办了,因为我
说完欢喜停口,紧凑的心跳声,嘭嘭嘭无限循环。
你咋了,你咋了咱们也不能炸床,冷静面对可行。
不行,今晚你必须依了我,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说完她紧紧压着我,我根本没力气反抗,使我这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毕竟是阴尸,她力大无比,她嚣张跋扈的样子让人又爱又棘。
你放开,你干啥。
不放,我要烂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