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半斤大白兔,她又买了几支铅笔和本子,才往家走。
……
“你说她是不是野了?让她带孩子,她成天带着晓月往外跑,也不知道领孩子上哪去了。”
江母和刚回家的江衍抱怨。
“头两天挺好的,饭也按时做,卫生也定期收拾,我也落得清闲,这两天才出门溜达,结果你看,我一不在家,她就往外跑。”
“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勾着她!”
江衍靠在沙发上,听着母亲喋喋不休,没发表意见。
他虽和她不总接触,但也觉得她不像是母亲口中那么离谱,再说她要真不好,晓月为什么那么黏她。
“妈,凡事不要想得那么坏。”江衍打断江母的话,“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您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吧。”
江母也心疼儿子,“儿啊,你也确实是太累了,妈不说了,你赶快回屋躺一会儿,这两天没看着,咋感觉你又瘦了呢。”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这样有个人照顾你,妈是不是也能少操心?”
江衍哭笑不得,本以为能清净一会儿,结果矛头引到自己身上了。
看来只有回卧室能踏实休息了,他干脆站了起来,“我回屋去躺着了,晚饭不用喊我。”
他刚进屋关了门,大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
是宋时好带着江晓月回来了,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江晓月的小脸上满是笑意。
“哎呀,还知道回来呐!”江母冷哼一声,随后眼尖地看到了宋时好手里拿着的东西,“拿的什么?”
宋时好把东西给孩子,让她先上楼,回道:“没什么,给晓月买的笔和本。”
江母听完,眉头不悦地皱起,“你哪来的钱买那个,她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娃,话都没说利索呢,花那冤枉钱干啥,你吃饱了撑的?”
宋时好不爱听江母说的话,反驳道:“和她一般大的孩子都送去上学了,晓月不是因为身体原因才在家吗?”
“再说晓月现在已经可以慢慢说话了,以后肯定是要上学的,妈,纸笔是上学必备品,我并不认为是冤枉钱。”
说完,她挽着袖子准备进厨房。
江母说不过宋时好,本想拿捏她,却反被教育了一通,她咽不下这口气,又追去了厨房。
“你哪来的钱买那些乱七八糟,你是不是干什么不检点的事儿了?”江母穷追不舍。
宋时好把手里的锅放回去,手撑着窗台,正视江母,“不检点?您说我呢?”
她真是气笑了,“老太太,你是不是跟我在这没事儿找事儿呢?”
“我合计上次江衍和你说过,你想开了,结果你是一点没听进去,这屎盆子你不扣我头上不舒坦是吧。”
她佯装生气,解下了身上的围裙,“说白了,不就是想赶我走吗,那我还就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