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用毛巾帮小狼简单擦拭身体。
让郁清帮忙用羽刃将他脖子上的金属项圈切割开,又检查起他的伤口。
发现都是些咬伤和抓伤,像是没日没夜缠斗厮打造成的。
云杉用随身携带的药剂给它处理了下,又喂了些水,小狼的仍然没有醒来。
“它还没醒。”
云杉低落道。
郁清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云杉,传闻中这个雌性性情乖张,酷爱折磨身边的雄性,丝毫没有同情心。
但郁清看着她在嵌合兽进攻时还坚持救下这只狼,现在又开始细心地为他治疗擦拭。
他心灵通透,对旁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
云杉是真的在担心这只从贫民区捡来的小狼。
郁清收回了观察云杉的视线。
“你的翅膀”
云杉朝郁清看去,借助灯光才看到郁清的羽毛间沾着血液,很不明显。
羽毛重新突破血肉的是很痛的,郁清却一直神色如常,一声也没吭。
这才叫云杉完全忘了这件事。
“你过来,翅膀在流血为什么不说一声。”
“不必。”
郁清愣了下,略显冷淡地想要回绝,但云杉已经无奈地将他拉过来坐下。
又拿起刚刚的伤药给郁清涂抹起来。
大审判长再怎么冷心冷清,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雌性。
还是直接上手触摸翅膀这种地方。
自从觉醒异能以来,这种疼痛简直是家常便饭。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快注意到他翅膀上的伤口,而且为他上药。
云杉很认真,所以凑得很近。
她看见黑色羽毛下血肉撕裂,看上去真的很痛,下手不由更轻了。
冰凉的药膏和丝丝温热的呼吸打在翅膀上。
郁清忍不住想把翅膀合拢。
“现在还不行哦,药还没上完,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