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关门的动静都没把猫吵醒。
“呼。”
熊哥的话似乎仍回荡在耳边,余欢深吸口气,吐出,总感觉心里闷闷的。
战争的最后,政客握手言和,商人赚得盆满钵满,只有那些失去挚爱的人们望着夜空的星星。
祈祷他们能再次回到自己身边。
“喵!”权曜在床上伸着懒腰。
女人,你又咋了?
相处下来,权曜已经能一眼看出余欢今天心情如何。
今天余欢明显有心事。
余欢抱着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猫头:“阿曜,你说人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呢。”
“喵。”
谁知道。
权曜享受着余欢的顺毛,圆溜溜的猫瞳迷成一条缝缝。
所有人说他性格暴躁好斗,但在他看来,那些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政客才是最好斗的。
不然为什么天天除了找事就是找事。
和着死的不是他儿子他不心疼。
余欢只是吐糟一下,毕竟猫儿不会说话,也开导不了自己。
只是今天熊哥临走时的背影依旧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或者,他们还有下次见面的机会吗。
军训结束后是三天的休息时间,结束后正式进入学期管理制度。
这三天里余欢也没闲着,在奶茶店找了个小时工的工作,补贴一下家用。
傍晚,余欢从奶茶店下班回来,一抬眸便对上黑猫鎏金色的竖瞳。
余欢被吓了一跳:“阿曜你干嘛,吓我一跳。”
“喵。”
没事。
“乖哦,我收一下衣服,一会给你开个罐罐。”
余欢在黑猫脑袋上亲了一口,动作欢快地跑去了阳台。
黑猫动作优雅地趴在床上,对余欢时不时的亲昵早已免疫。
它看着余欢收拾整理衣物,猫瞳闪过一抹审视。
白天余欢去奶茶店打工的时候,权曜也没闲着。
他被克莱勒令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