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
“好快!”
刀锋过,寒芒瞬至。
步战刀法,无非是劈、砍、撩、挂
然而此时普普通通的一刀,竟让田楚晨眼前一花,看不清刀身轨迹。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刀口已是翻转上挑,右手齐根抛向了半空中。
倏!
下一刻,刀锋好似毒蛇,又顺着肩胛,攀上他的脖颈。
啊!
鲜血在夜空中溅出一朵花。
庄闲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左手扯住他的发髻,将他脑袋掰弯,右手执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好快怎么可能这么快!
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合之敌,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哼哼!好好看看你眼前的鞑子主人,从他的眼神里,你看到了什么?”
“是怜悯、担忧,还是戏谑、蔑视?
蠢货,异族又怎会与我中原汉人一条心。
在他们心里,我们可是最低贱的种族,一个占据九洲广袤土地,富得流油的弱者。
他们的价值观里,弱者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
“你身后的主子竟然不知道与虎谋皮,是枉费心机!”
拓跋宫耳确实没有什么心思关注田楚晨,在他心里,这个曾经的军侯,无非是心思多一些,本事没多少。
“听过羊想要吃草,而狼要吃羊的故事吗?”
“没没听过!”
被庄闲扳着脑袋说话时,他就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半带哭腔的求饶:
“不要杀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庄闲抬头看向高戒、洪越二人,目中全是怜悯:“既然你们都没听说过,便记得下辈子先搞清楚!”
“谁是羊!谁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