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兽夫,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其中,最害怕的还是猫澜。
是他把这恶雌兽给推下悬崖,如今,她没有死,肯定第一个找他算账。
猫澜蜷缩在角落,心里忐忑不安。
反观,凌雪薇并不知道猫澜在想什么,她只觉得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疼的要死。
想安安静静躺着,不想说话,
一时间,整个山洞安静针落可见,最有权威的凌雪薇没说话,那几个兽夫自然也不敢说话。
猫澜见着恶雌迟迟没有动静,便悄悄抬眼,打量着躺在兽皮石床上的小雌性。
好奇怪,以前她不可能这么安安静静的呆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格外的安静。
种种迹象,让他就是感觉很不对劲。
凌雪薇洞察力本身就比一般人厉害,她察觉到有人一直在看着自己,
眼睛“唰”的一下子睁开,有些冷漠地朝打量自己的人看去。
猫澜被这突如其来,略有压迫感的眼神,吓得惊慌失措,急忙撇过眼。
这眼神,就像是猎物被盯上了一样,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眼神好恐怖,这恶雌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眼神?
就在这时,鹤声啼鸣,伴随着展翅的声音,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鹤林不情不愿地飞回来,爪子里抓着一些凌乱草药,还有几根韧性十足的藤条。
狼天这时也抱着一个粗糙的石碾和一盆冰冷的山泉水,脸色依旧难看。
凌雪薇看着他们,虚弱地挥挥手,“放下吧。”
两人将东西放在地上,什么也不敢问,只是保持着距离,眼神戒备地看着她。
凌雪薇对两人办事的效率还是挺满意的,不愧是兽人,效率就是快。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伤势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她咬着牙,从鹤林带来的草药里翻找出几株她认得的止血、消炎的。
随后,撕下自己兽皮裙的一角,开始笨拙地处理伤口,那些伤口在坠落时被尖锐的岩石划破,有些深可见骨。
她先是用清水冲洗伤口,冰冷的刺激让她疼得倒吸冷气,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狼天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痛苦的表情,眼神疑惑,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猫澜虽然还在旁边,但目光还是忍不住飘向凌雪薇。
其他兽夫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略带惊讶的看向她。
凌雪薇将止血草药碾碎,敷在较浅的伤口上,然后用布条紧紧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