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厉青鸿娶亲冲喜对孟蕊的威胁,孟天也不着急带孟蕊离京。
孟天应下孟瑾,在京城多留些时日,平,现已至不惑之年,他是耕读人家出身,家中条件一般,前些年因家中事耽搁了,今年他父子二人一起参考,他儿子也考了二甲十一名的好成绩。”
谢清源对孟天介绍说。
“探花贺知越,是瑞云郡主之子,年过弱冠,文采出众,模样也生得俊朗,当得上这探花之名。”
“瑞云郡主?”孟天有点印象,“我记得她是已故长公主独女,二十多年前,嫁给了当年的状元,就是咱们上一次看状元游街那次,那个状元叫贺什么来着?”
“贺维钦,现已官至礼部尚书。”
谢清源边介绍,边吐槽。
“当年风度翩翩郎君,现在成了个很不好相处的小老头了。”
孟天白了他一眼,“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娘子,单论年纪,为夫我可比贺维钦小十岁呢!”
谢清源激动地解释,为自己的年轻正名。
“二十多年前贺维钦考上状元时,都已经三十了,还是个丧妻带子的鳏夫,真搞不懂当年二八年华的瑞云郡主,怎么看上的他?”
孟天不以为意,“瑞云郡主喜欢不就行了,又没让你嫁给他。”
谢清源无话可说,他是真不愿和贺维钦那个老古板打交道。
孟蕊在一边听着,默默记下。
这些时日,她与爹娘一起练武,听到了好多京中过往故事,受益颇丰,对京中各家关系,也梳理得更加清晰。
看完游街,孟蕊一家又在酒楼用过午膳,才一起回府。
回到谢府时,已是晌午,一进府门,就看到李管家端着一个托盘过来,托盘上放着一张金色的华丽请柬。
“这些什么帖子邀约,我和蕊儿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