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霸道惯了。
根本不接她的眼神。
眼不见为净。
抱着她进了房间。
把楚峦姒放在床上那一瞬间。
人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别走,我好害怕”
很快凌子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他轻轻抚摸着身下瑟瑟发抖的楚峦姒,“姒姒,是我,别怕我回来保护你了。”
楚峦姒依旧神智不清。
眼角的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歪着头往他怀里钻了钻。
刹那间,天旋地转,冬日暖阳包裹在她身上。
凌子胥压在心里的猛兽破牢而出。
他重重压上去。
呼吸藏在她白洁的脖颈间。
只是瞬间。
凌子胥如梦初醒。
他目光猩红而复杂地盯着身下的楚峦姒,咬紧后槽牙。
就算周回时出轨。
他们的婚姻还在。
他现在在做什么?
楚峦姒喝醉了,神志不清。
他却是无比清醒的。
这样做。
和趁人之危有什么区别?
他深吸了几口气,倒在楚峦姒旁边,任由她抱着手臂。
她不安分的手脚在他身上游走。
每触碰一次,对凌子胥来说都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他人都麻了。
折腾到凌晨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