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的面色十分难看,但却又不敢开口反驳徐恩延。
定远侯原本走在众人身后,瞧见此处堆积了许多人,便也颇为好奇的走过来。
“这是怎么了?谁又得罪了我们徐大家主。”
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更像极了当初做世子的模样。
不过在条件徐恩延眼眸之中的认真,又收了几分。
“怎么?”
“他们在嚼宋侯府的舌根子。”
他不曾说内容,但定远侯却也知晓这内容会有多难听。
“侯爷,我们兄弟几人也不过是随口胡诌,再说此事若是真并非为真,宋侯又怎会称病不上朝。”
除却宋鹤眠前往边疆的那段时光。
朝堂之上,他从未有过半分假期。
自然众人对他突然不上朝的举动,也全都认成了是无脸面。
“怎么?不过是一日不上朝罢了,难不成几位大人就整日上朝,没有一日缺勤?”
几人面色越发红润,皆是心中愧疚所致。
“自己家的事情都不曾处理干净,还问起别人家的事了,什么?难不成你们还觉得自己身后有着了不起的人物帮忙?只可惜那位了不起的人物如今像个阶下囚般被关在宋侯府里,你们怕是求不到了。”
定远侯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从那群人群之中穿了过去。
直到走到台阶下,不曾感知到身旁有人跟上来,他才转头看向那站在人群之中的徐恩延。
“怎么?听这些人说那些不入流的话上瘾?还想在这儿多听听,还是说……”
他饶有兴趣的伸出手指了指那人群当中刚刚叫唤最厉害的人。
“咱们的宋大家主…要动手了?”
边疆苦楚。
只有徐恩延知道那段日子有多难熬。
庶子出身。
也只有徐恩延自己知道一步步走到今日地位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