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出了月子,身子已经彻底康健那一日,刚好宫中立了宫宴。
怜月同宋鹤眠一同出席,二人也算是许久不曾在众人面前露过面了。
怜月刚一入宫,便直接被皇后身旁的贴身丫鬟叫去了宫中,
“你可不知这段时间要本宫如何担忧,都怪那些老臣胡言乱语,要不然本宫早就能出宫见你。”
那日怜月生产实在紧急。
天子与皇后降临宋侯府的事情不知是何人说出的口,瞬间便落在了那些老臣的耳朵里。
而不多时,那些个老臣私下都在向天子进言。
觉得不管是谁家生子也好,亦或是旁事。
天子和皇后又怎么能够亲自踏入其中。
万千言语在其中,最终不过都化作了一句,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就该在宫中母仪天下,而不是像个野小子般四处流道。
皇后虽然心中不满,但却也不好让天子难做。
中间虽然已派去不少人,更是添了不少补品给怜月,可如今还是有几分担忧。
好在今日看着怜月恢复如常,就连面色也不似初时那般在白皙的可怕。
“不过今日一见,看你康泰如初,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娘娘又不是不知道眠郎,也不是不了解母亲,您的担忧也不过是……”
“那是宋侯府的人,又不是我的人。”
皇后拉着怜月一起坐下,又有些想念两个孩子。
“想当日你将那两个孩子抛出的时候,我还远远地瞧上了一眼,不管怎样,真是可人只可惜如今……”
如今若是想见,怕是有些实在困难。
“乳母说生下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有几分脆弱,如今不太能见风,要不然我就将人带过来给你瞧瞧了。”
怜月也知皇后说这话的意思。
想起来皇后与天子成婚也许多年。
“你说起这个,我倒也好奇般问上一问…就连定远侯夫人,如今也是…反观你和陛下,如今陛下的身旁也不曾有旁人……你们两个怎么就不想想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