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的事情终究一直都是一个雷。
雷早晚都会爆破,如今能看的便只是这朝中之人,是否还能够忍下来。
他们还不曾商谈出一个对策。
皇后却领着怜月与公主三人一同走上高台。
他瞧见了怜月的身影,便立刻跑去了怜月身旁。
目光之中满带着心疼。
“你若是觉得委屈,我自然会为你…”
怜月拂过了它的手,顺势将那胳膊抱进了怀中。
“关于我同宋无忧之事,我并未想过外界竟然传的如此荒唐,你为何从来都不曾同我说过?”
就算是此事传出来时,怜月尚在孕中。
如今已经过去许久,也不曾见他开口向自己言明。
“没有那么重要,而且…我不想让你为此事烦心,也不想再让你听到有关于宋无忧的事。”
他虽然不介意怜月与宋无忧的往事。
却仍旧把宋无忧放在心上。
毕竟那是唯一一个曾经拥有过……
算是他心知如今眼前的怜月,绝对不是原来的怜月。
这副身躯还是原来的身躯。
终究无法改变。
怜月瞧着他,知道他是故意在哄自己高兴。
“你啊!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往后有事我还是要多问问定远侯和徐家主,才能知晓真相。”
“你们两个的事可就千万别带上我们,到时候你们俩和好了,一致对外,说我们挑拨你二人关系,可又该怎么办。”
几人倒是有说有笑,似乎这并非是天子之家的宴会。
只是几个朋友与夫人们一同闲聊。
不知是否是最近一直奔波各处,他们几个兄弟也许久未见的缘故。
几人倒是喝了不少的酒。
原本是想要宿在宫中的,但毕竟下午刚发生那事。
怜月与宋鹤眠二人都实在担忧宋侯府如今的情况便连夜回府。
天子只好派人将他们夫妇二人好生送出宫门。
马车上。
怜月有些心疼的看着面前的宋鹤眠。
“你说说你不管是高兴难过也罢,何必喝那么多,亏损还是你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