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初抱着浑身是血的小猫一样的向导,边哭边点头。
雾橘下了足以致命的剂量,显然没打算让雾桃活着离开宴会厅,她必须抓紧自救,要不然很可能没等到急救,人就没了。
她缓了口气,慎重道:
“鱼触须一样的胳膊瞬间缠上了他的上半身,她带着几分装出来的醉意,指尖若有若无的撩拨,做些刻意为之的轻擦慢蹭。
雾橘柔柔弱弱的贴在楚朗的胸膛,“朗哥哥,小橘今晚想和你在一起!”
楚朗“嗯”了一声,抓着雾橘的胳膊离开宴会厅,刚到楼下,便毫不客气的推开她又要凑过来抚摸他胸肌的手。
雾橘愣了半晌。
从前她都是这样诱惑哨夫的,百试百灵,怎么今天碰到楚朗就不好用了,她继续加大马力,嗲嗲的贴上去。
哨兵碧绿的眸子闪过一瞬的厌恶,楚朗大吼了一句:“我肾虚!”
然后消失无踪。
屋内的爻辞同样心神不宁,在宴会开始之前,雾桃给他发过一条消息:
[无论宴会现场我发生什么意外,你都不要轻举妄动,做好你分内的事,从洛夏那里套出你父亲的消息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忘了你的目的。]
可他真的能做到视若无睹吗?
显然是不能。
爻辞突然起身干了一杯红酒,对洛夏说了一句“抱歉,身体不适”也离开了宴会厅。
洛夏看着那个形似洛希的背影,渐渐肯定了心里的答案。
不过,她愿意糊涂下去。
因为只有糊涂下去,她才有机会彻底拥有他,即使他不愿意回家,她也愿意陪着他在黑塔永永远远。
与此同时的帕西诺宿舍。
“哐当——”
一声巨响。
浴室的玻璃门一脚被弥初踹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