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想活了是不是!”
姚大发一巴掌把干儿子拍到就近的墙上糊着,麻利地收起单子没好气低斥道。
沈旺撞了一鼻子墙,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他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儿子那不是看这上头的东西那什么,担心殿下……”
“用你小子担心!”
姚大发作势又要一巴掌。
沈旺捂嘴。
姚大发道:“没见殿下前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歇两天,宋主子想给殿下补补身子不是很正常?
就你个没眼力见儿的想那些乌七八糟的!再敢胡咧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其实姚大发也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了。
他寻思着,按说自己给殿下做了近二十年的饭,单从那位主儿日里的膳食来看。
就知不是个身子虚的或是有隐疾的,关键宋昭训怀着东宫的小主子呢。
按规矩又不能侍寝。
可不能侍寝,殿下却要大补。
难不成两人……
姚大发心里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窥见了两位主子之间什么不得了的私密。
他忙打消念头,对着沈旺一通喷,完了生怕别人知道这事儿就亲自张罗食材去了。
于是等到午膳时候。
难得空闲在西苑跑了一上午马回来,神清气爽的太子爷甫一坐到膳桌前。
“这是?”
他拿眼神往桌上那盅形状完美的海参煨羊肾和黑豆牡蛎羹示意了一下。
海顺从善如流地报出菜名儿,顺道把那碟子紫米鹿髓糕放到了太子跟前。
“宋昭训心疼您前日里辛苦了,早几天就列了单子让奴才请太医看呢,说是要给您好好补补,您趁热用。”
骆峋:“……”
心疼他辛苦,所以给他补精血滋肾水?
殊不知自打他与她初尝情事,两人只有过几回,直至眼下五个多月没有过。
屡屡与她同眠,他都觉气血翻涌。
都被他压下去了。
如今她却是要给他这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