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时伸手抓住沈清棠的脚,还有些黯哑的嗓子“嗯!”了声,“累。但是想到能快一点儿见到你和孩子就不累了!”
沈清棠的心霎时又软了下来,主动靠进季宴时怀里,表达自已迟来的关心:“你在京城可还顺利?”
“还算顺利。秦家军如今成了烫手山芋。没有哪个将领愿意领着半残的秦家军去抵抗两国的攻击。
他们只想要胜利的光环可不想吃败仗。”
秦家军有了十万余逃兵的事在朝中已经不是秘密,大概可能也就是他父皇还被蒙在鼓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带一支这样的秦家军去打仗?
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两国联盟的消息传进京,之前死咬着不肯松口的一派二话不说把秦家军给了他。
他们想要军权想要战功,但是绝对不想送命。
季宴时勾唇冷笑,“他们说本王年轻正需要历练,这个机会正好适合我。还说秦家军恰好在云州地界,应当该本王负责。
好像在本王进京时,这些就不存在一样。
还有本王那好父皇……”
季宴时大掌捏着沈清棠的玉足轻轻摩挲,语调却越发幽冷,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记是冰霜,“听见我命不久矣,才舍得把秦家军给我。”
沈清棠被捏疼,咬唇忍下痛呼,伸手抱住季宴时,“你还有我跟糖糖、果果。”
季宴时松开手,下巴垫在沈清棠头发上,轻轻蹭了蹭。
一低头看见沈清棠白皙的足面上五个手印。
季宴时有些懊恼,轻轻给她揉捏:“抱歉。弄疼你了。”
沈清棠摇摇头,“我很开心。”
季宴时挑眉,诧异的看着沈清棠。
沈清棠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没好气道:“我没有特殊癖好!就是觉得你肯跟我分享这些,才开心!”
之前的季宴时心事藏的太深,都要猜。
这回是他主动开口。
季宴时握拳抵在唇边轻笑,“我什么都没说。”
沈清棠:“……”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吃了哑巴亏的沈清棠娇嗔的瞪着季宴时。
可惜刚被滋润过的沈清棠瞪起人来只像雨后的玫瑰,瑰丽、娇艳、夺目。
看的季宴时眼神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