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你的好队友,现在会做菜的男人都仇嫁了。”中间的男人咬重了「好」字的音,脸色不虞,“贡献没见做多少,尽添乱了。”
“好啦好啦,别吵了。”见气氛开始变得针锋相对,班长不得不出来打圆场,“昙起云哪里有你们说得这么不堪?多好一个男人,别老看人家不顺眼,昙起云又没得罪你们。”
“班长,知人知面不知心。”粉毛衣眯起双眼,意味深长,“只有男人最了解男人。”
班长无奈地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提醒有客人进入的风铃声又响起了,包厢门开始解离,里头的人都好奇地停下聊天,盯着那逐渐透明的信号条看是谁要进来。
“不都来齐了么?”班长清点了一遍人数,的确是都来齐了,一边猜测着,一边好奇地与一众人伸长了脖子。
信号条像是有意识一般,能看见来人修长的双腿,看见她挺拔的身姿,和怀中捧着一束包装简单的花,偏偏就遮着来人的脸庞,平时感觉快速的解离偏偏今日就慢得人心痒痒。
唯有昙起云屏住了呼吸。
信号条终于解离完成,只见李琢光笑意盈盈地站在开启的门后。
“不好意思,来晚了。”她对着显然是领头人的班长点了点头,便算打了招呼。
班长一愣,随后笑容愈发灿烂:“才几分钟呢,没事儿!”
慢慢地走到昙起云身前,先是牵起他的手,给他的右手中指套上了一枚素戒,将那束花塞进了他的怀里。
“刚才在门口看到一束花很衬你今天的衣服,所以去把它买下来了。还有,你的戒指落在车里了。”她冷淡的目光扫过坐在旁边的那群男人,语尾带钩地加上一句,“亲爱的。”
昙起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红透了。
逛逛夜市
昙起云是被收养的,
和姥姥一起长大,但姥姥常常出远门工作,大多数时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邻居收了姥姥的钱,
却不好好照顾他。
他从小就长得漂亮,
但就是太漂亮了,
家里还没有一个女人,
所以社区周围的有小男生的团体就明晃晃地孤立他,
不带他玩儿。
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到十岁,
虽然姥姥时常告诉他男孩也可以像女孩一样自立自强,用对女孩的要求教育他,但姥姥不在身边,他就不敢。
直到上了高中,姥姥在出海中伤到神经,手抖个不停,
只能回家无限期修养。他最后一个缥缈的依靠躺在床上,
同学拿他姥姥编歌开玩笑,他涨红了脸,但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