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是聂勋言今天里面的内搭穿的还是白t,天知道元越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就想说要不然我今天还是请假吧,
万一走神了再把什么数据结果弄错了,或者把什么仪器整坏了他可赔不起。
但是出乎元越意料的是聂勋言并没有表现出认识他的样子,
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和跟其他人打招呼的时候一样,
没有任何不同。
元越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
这样他就不用再跟其他人解释为什么他认识聂勋言了。这说起来又是个很长的故事。
然而这样的“互不相识”并没有持续很久,
在厕所两个人就又单独遇上了。
“元越同学,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元越在外面洗手台洗手的时候聂勋言刚好从厕所里面出来,
率先跟元越打了招呼。
“是的,
才过了没两天,
我真的感觉你有时候有点儿阴魂不散的。”元越本来是没有准备这么说的,但是他想起了那天夜里做的那个梦,“阴魂不散”这个词用的还是挺贴切的。
“或许吧,”聂勋言走到元越旁边的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这事说起来也很巧,我也没想到我们俩就这么进了同一个项目。”
“这难道不是因为上将大人能力超群吗?”元越指的是他权力大,他们俩人恰巧凑进了同一个项目组这件事对于聂勋言来说易如反掌。
“不是啊,”聂勋言慢条斯理地洗完了手,把手放到了烘干机下面,“要进华佳文的项目团队是你自己的想法,我只不过是在知道了之后给你提供了一条捷径,选择权在你;至于我突然加入这个项目,只是因为我去找华佳文说明希望她协助我治疗我的信息素紊乱,没想到她这次来联盟实验室做的项目刚好就跟这个有关,所以我就进来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聊这个?”元越的意思的这里是公共空间,他俩在这儿聊天就已经很奇怪了,居然还聊的是这么私密的事情。
聂勋言转过身,睨了元越一眼,忽而一小,缓缓开口:“你特意跑到这个里华佳文的实验室八百公里的厕所来,不就是想跟我聊点儿什么码?”
元越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不得不承认他和聂勋言在某些时候真的非常心有灵犀。他特意跑到这个比较远的厕所就是想借机问问聂勋言为什么突然加入了这个实验项目。
“你信息素紊乱的毛病不是一直都有吗?我看你也没怎么在意过,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要治疗了?”
“突然要治疗那必然是有原因的,有拖不得的原因,之前因为影响在可控范围之内,这次是不得不治了。”
聂勋言话没明说,但是意思元越是懂的。至于具体的情况,聂勋言身居高位,周围的权力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情况有变也是很正常。
“元越,”聂勋言突然很郑重的叫了他的名字,“我希望你这次能在必要的时候帮助我治疗。这么多年我唯一一次信息素紊乱被压制住的情况就是咱俩
温和的刺激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