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跑车卡在了半山腰一巨石上,变成了一堆冒烟的废铁。
他俩命还挺大的。
我冷笑,监控中傅斯年狼狈地从车的残骸里爬了出来。
他脸上再无半分平时的温文尔雅,只剩下劫后余生的狰狞。
他猛地拉开另一边的车门,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满脸是血的沈思语从里面拽了出来。
“废物!你他妈怎么回事!””
他一脚踹在沈思语的小腹上,破口大骂。
“系统呢?!你那个吹得天花乱坠的系统呢?!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老子差点就跟你一起去见阎王了!”
沈思语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只顾着哭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斯年哥”
她哭着,忽然想到了什么,挣扎着爬回车里翻出她的包,从里面掏出了那个香囊。
她颤抖着手,一把扯开。
里面散落出来的,只是一些平平无奇的薰衣草干花。
什么都没有。
沈思语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和傅斯年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了什么。
“沈静安!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对香囊动了手脚!”
傅斯年那张脸彻底扭曲,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悬崖发出了咆哮:
“那个装疯卖傻的婊子!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她敢耍我们!”
“竟然摆了我一道,等我回去,我这次一定要亲手杀了她!”
我在这头,听着他们气急败坏的咒骂,心里越是高兴。
不一会儿,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家门口。
傅斯年和沈思语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冲了下来。
“砰!”
傅斯年一脚踹开了大门。
我故作惊恐地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还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