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盛晏庭不会就这样算了,难怪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听到私人飞机降落出行的声音。
我得意的望着郁行。
“怎么办,我爱的男人,就是这样优秀。”
郁行笑了下。
依然坐在椅子里,似喃喃自语,又似说给我听,“姐夫的确优秀,也的确心狠手辣,活该受了那么重的伤。”
闻言,我呼吸一紧,难道盛晏庭和盛云龙的争斗有结果了?
郁行却突然起身。
那大步离开的架势,就是在吊着我。
“郁行,你给我站住!”
我想问问盛晏庭怎么受伤的,现在又怎么样了,而且,我要离开的目的还没有达到,怎么能就这样让他走了呢。
可是郁行却没停。
他应该是猜到我想说什么,才故意逃避的。
既如此,那我就逼他回来。
说来也奇怪,郁行居然怕我虐待自己,那感觉给人一种,他爱惨了我,我却宁死都不愿意的错觉。
我躺在床上,绝食绝水的第二天,郁行匆匆而来。
产后本就虚弱,我又水米未进,整个人不止憔悴虚弱,还面色苍白的像极了身患重病之人。
郁行看上去有些慌,“姐姐,求你,别这样。”
我没说话。
郁行看上去没招了一样,抓着已经长长的碎发,有些抓狂的说,“姐姐,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用强了!!”
用强?
总不能,他想在我生完孩子的第二天,强了我吧。
我心里震惊。
面上还是不理睬。
这样无所谓,一心想死的模样,使得郁行很是崩溃。
“来人,给她灌!”
“强行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