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狗棍一下一下往下打,根本没给人反应时间。
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过去帮忙时,
谢莺眠身边的丫鬟跟鬼魅一般出现在他们跟前,
下一刻,他们就动弹不了了。
他们动弹不了,自然不能去帮忙,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宝璋被当街暴打。
“少爷,不是我们不上前。”
“是我们根本动弹不得。”
“我们跟中邪一样,真的不怪我们。”
闻觉夏在一旁附和:“的确不能怪这些草包。”
“这些草包十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我一个人。”
“眠眠姐,这些人我看着碍眼,可以灭口吗?”
谢莺眠不能真将人打死了。
不是怕,是嫌麻烦。
真要杀人,也得找个夜黑风高的好日子,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人找不到证据才行。
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处理起来多麻烦。
“瞎说什么呢。”谢莺眠认真道,
“我们是守法好公民,不能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更不能随意杀人。”
闻觉夏道:“眠眠姐教训的是,那今天先不杀他们。”
谢宝璋和门房们脸都白了。
疯子。
两个疯婆子!
为什么讨论杀人就跟讨论今天吃什么一样!
谢莺眠教训谢宝璋,看起来时间长,实际上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炷香时间。
这一炷香,已经围了不少马车。
人人都有八卦的天性。
贵妇人们也不例外。
看到谢莺眠当场暴打谢家公子,都忍不住驻足观看。
谢莺眠笑着说:“让诸位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