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比对我好。”“哪里有?我对他好,不都是为了接近你嘛。”“哎呀,你这个心机boy。”许薇搂着陈晞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忽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随即又是物体撞击墙面的声音。两个人紧张地躲到墙后面,黑色的影子鬼魅般向他们逼近。“谁啊?”“嘘,别出声。”借着月光,他们看到一个戴着帽子、满脸油彩的人。“那个小丑,他还活着!”许薇还是吓得叫出了声。“快跑!”陈晞惊恐地拉着许薇,拼命地跑,似乎慢了一点,就要被小丑抓住吃了。小丑并没有去追他们,只是用球一次次地砸墙,球与墙互相触碰的声音像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不知疲倦,嘴角挂着不变的笑容,他如此执著,眼睛里含着浅浅的忧愁。“我跑不动了。”许薇甩掉陈晞的手,气喘吁吁,“我们为什么要跑?应该去弄清楚。”“弄清楚什么?”“那个小丑己经死了,不可能出现,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他的鬼魂呢!”“鬼魂?你一个优等生居然相信鬼魂之说!”“可他认识我们。”“怎么可能?”许薇烦躁而恐惧,“我们做的事情被他看到了吗?他会不会告诉别人。”“我们做什么了?我们什么都没做。”陈晞拦下一辆出租车,“你快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忘了刚才的事。”“那你呢?”“我们分开走。”陈晞关上车门,目送许薇离开后,将衣服拉链拉到顶,双手插进兜里,往回走去验证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