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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第1页)

  “我成人礼,母亲问我,蔷薇的心愿是什么?”林蔷薇靠近他,“我说,做一个优秀厉害的女人,嫁一个铁骨铮铮的英雄。我一度以为,周京臣是那个英雄。”  叶柏文一动不动。  “后来,我遇上你。”她停下,距他一米之遥,渴望抱一抱他,“柏文,去一线,是你选择;等一个在一线浴血奋战的男人,是我选择。你残了,瞎了,瘫了,也是英雄。”  他闭眼。  抑制不住战栗。  良久,消失在焦黄色的余晖里。  。。。。。。  生礼礼,程禧恢复快,生小珍珠调养了一年,仍是气血虚,汤药一日日的喝,针灸一日日的扎。  周京臣在屏风外,哄她,“姑婆答应了,下个月,不扎了。”  姑婆信中医,是李家的传统,李韵宁和周淮康结婚三年没怀孕,就是喝汤药,李韵宁喝,周淮康也喝,一个喝补阴的,一个喝补阳精的,李老太爷派了保姆监督,夫妇俩偷偷泼掉。  有什么婆婆,有什么儿媳妇,程禧也泼。  第一回泼,姑婆亲自逮了,罚了两碗;第二回泼,太慌张,泼南厢房了,李韵宁逮了,罚了三碗。  程禧收拾了行李箱,离家出走,吓得周京臣帮她泼。  她扎针,他陪扎,她扎二十针,他扎二十一针,总是多一针,她尖叫,他也叫,大男人叫得比她‘惨’,她高兴了。  周京臣在老宅添了一笔‘怕扎针’的黑料。  沈承瀚夫妇的长女是顺产,两年后,长子出生。  女儿翡翠大名‘沈橙’,谐音‘承’,儿子‘沈业’,寓意是‘继承家业’。  沈业的满月宴上,沈老太爷宣读了遗嘱:按长幼有序的规矩,长孙女继承60%财产,长孙继承40%。  周京臣不甘示弱,也公布了一份:我全部资产在夫人名下,夫人当家。  宾客大笑。  “周会长全部资产都在夫人名下呀?”隔壁桌的太太调侃,“零花钱呢?”  “每月五万块,1号夫人给,30号没用完,计入次月,夫人补齐五万。”周京臣噙了笑,打量程禧。  她耳尖红艳艳的。  “循环使用?”太太讶异,“那周会长上个月用了三万,这个月周夫人只给两万了,岂不是亏了?”  “亏妻者,百财不入;亏夫者,家财万贯。”他荒唐,又正经。  太太们晓得是玩笑,周会长的一场酒局何止十个五万,不过,程禧舅舅入狱,娘家垮塌,如同无根的浮萍了,周京臣宠爱如初,肯捧着夫人,她们自然是羡慕的,“周夫人驭夫有术啊。”  程禧羞臊,推搡他,“沈家大喜,你凑什么热闹,惹人笑话。”  周京臣戏弄她,“真金白银啊,夫人不稀罕?”  “不稀罕。”  他拿手机,“我通知秘书,集团最漂亮的女员工,一人十万奖金,去我办公室领。”  她急了,抢手机,“什么理由发奖金啊。”  “丈夫赚钱,夫人花,夫人不稀罕,换个夫人花。”周京臣一肚子的歪理,“女员工多,我一一考验,哪个擅长花钱,我换哪个。”  程禧一手夺,一手捂他嘴,“是我的。”  “什么是你的?”  “财产。”  “争财产,争不争人?”周京臣挨着她,“我在女人堆里,是炙手可热。”  “熬到四、五十岁,老男人了,谁争你啊。”程禧撇开头。  “四十一枝花,夫人还是警惕一些,多爱护我一些。”翡翠晃晃悠悠走过来,周京臣捞起她,搁在腿上,她抓一旁礼礼的衣襟。  礼礼看向她,风度绅士,“橙妹妹。”  白柏莉一路跟着翡翠,见状,感慨了一句,“翡翠不黏任何人,只黏礼礼哥哥。”  “一个大院的,有缘分。”沈承瀚一副老父亲的担忧,“周家这小子,以后十有八九拐了我女儿。”第407章番外二十七爱她风情,亦爱她皱纹  周京臣的女儿叫小珍珠,是‘小’字辈,沈承瀚一琢磨,必须压周家一头,于是,儿子乳名叫‘大金链子’,‘大’字辈。  他也考虑过‘大玛瑙’,‘大宝石’,总觉得分量不够,‘大金链子’显得厚重,小男子汉嘛,海纳百川,金光闪闪。  何况,土到极致是时髦。  两家的公子是铁杆兄弟,少奶奶是亲密妯娌,唯独两家的孙辈,是‘欢喜冤家’。  沈家冤,周家喜。  沈家长孙女翡翠刚八岁,追着十岁半的周正修,口口声声唤‘帅哥哥’、‘修哥哥’。据说,翡翠八个月时,一开口,不是爸爸妈妈奶奶,是‘嘚嘚’。  这无妨。  毕竟翡翠是女孩,周正修小小年纪虽然高冷,从幼儿园到小学蛮照顾她,很有哥哥风度,外人眼中的青梅竹马,翡翠不丢人。  沈家长孙太丢人了。  大金链子六岁,小珍珠六岁半。  继承了周京臣夫妇的俊俏,出落得粉雕玉琢,仿佛一颗小蜜桃,和周正修一起上学,街坊邻居纷纷夸奖周会长的一双儿女比画里的‘金童玉女’还漂亮。  而大金链子继承了父亲沈承瀚的风流早熟,打扮得花里胡哨,堵李宅大门,乐呵呵喊,‘珍珠姐姐’,‘小美女姐姐’。  小珍珠不开门。  自从大金链子读一年级,白柏莉奇怪,主卧首饰盒的项链、翠玉,一星期少一个。  起初,她没在意。  以为是忘记放哪了,沈家有的是钱,有的是珠宝古董。  渐渐地,一共少了三十多个。  莫非是宅子的佣人手脚不干净?  白柏莉疑惑,安装了监控。  大金链子鬼鬼祟祟入镜了。  撅着肥嘟嘟的屁股拱来拱去,拿了一枚金手镯,小东西鬼精,拿大的,粗的,其实,匣子里的青绿玉镯最值钱,但不如金镯粗。  她明白了。  拿亲妈的珠宝,送小女神。  论‘养猪’,是一只合格的猪,知道讨好‘白菜’;论养儿子,不养也罢。  隔壁的李家。  程禧瞧着一抽屉的首饰,随便一个市价六、七位数,她又瞧着小珍珠,“周正仪,谁送你的?”  小珍珠诚实,“沈业。”  “柏莉阿姨同意他送吗?”  “没问。”  “不问清楚了,不能收。”程禧一一清点,一一收好。  一边收,一边懊恼。  白柏莉的首饰比她多。  傍晚,周京臣下班。  程禧反锁了门,倚着窗户。  梅雨时节,长长的后院潮漉漉。  男人撑了伞,灰蒙蒙的天,灰衬衫,一张白玉脸,俊秀英挺。  四十岁的周京臣,胜过三十岁的模样,没有发福,沉稳,内敛,大约是混血的缘故,骨相深邃,浓郁的熟味。  一部分男人花期短,一部分男人是陈茶,是陈酿,回甘悠长,历久弥新。  他属于陈酿。  烈酒入喉,人自醉。  “怎么了,夫人?”他拧门锁,“玩什么情趣?”  程禧撇开头。  周京臣站在窗下,探头。  她后仰。  “谁得罪李家的女主人了?简直放肆。”  “你。”  他皱眉。  飞来横祸。  周京臣招呼了保姆用钥匙开锁,进门。  一瞥茶几,一堆首饰,“逛商场了?”  “没逛,捡的。”  他笑了一声,“夫人在什么地方捡的,我也捡。”  “在柏莉的首饰盒里。”程禧托腮,叹息,“承瀚哥哥真是有心了,一些款式我没有。”  “夫人稀罕,我买。”周京臣弯腰,抚摸她,“不值得赌气,气一气,老十岁。”  她躲,“买了再摸。”  入夜,程禧收拾了他的毯子,睡衣,搁在书房。  周京臣洗完澡,一撩纱帐,她睡中央。  “禧儿?”  “分居。”她嗓音懒懒。  “不分。”他强行上床。  她一踹,“我和珍珠睡。”  “珍珠多大了?”周京臣板着脸,“自己有儿童房。”  “你多大了?”程禧反驳,“自己有书房。”  他蓦地笑。  什么逻辑。  翌日,周京臣在酒楼应酬。  吩咐了秘书去临市的珠宝城挑礼物,什么贵挑什么,只求今夜可以睡床上。  秘书雷厉风行,大包小包捎回了酒楼。  周京臣挨个开盒,挨个品鉴,“贵吗。”  “非常贵。”秘书是个实诚人,“一个月买一件,买破产。”  桌上的一名老总打趣,“凭李家的财力,一天买一件也破不了产啊。”好奇一瞟,倒吸气。  的确破产。  周京臣平静,“比沈太太的如何?”  “更奢侈。”  他踏实了。  百分百睡床了。  一旁的老总太太眼馋了,“周会长十年如一日的爱妻啊,我们是结婚纪念日和生日买首饰,一年才两款,赶上生意行情差,两款也凑不齐了,周夫人有福气,先生一买就是十几款。”  老总夹了一块樱桃肉给太太,“周夫人风姿绰约,戴首饰;你半老徐娘了,戴什么?”  太太捶老总,“去你的!”  周京臣扣上盒盖。  禧儿的风韵是越来越足了,二代子弟圈嗜好小女朋友,谈了一批又一批十八九岁的艺校生,实际上,三、四十岁的女人,自有智慧与气度,五、六十岁的女人,也有岁月洗礼的优雅和风霜美,有本事的丈夫,字典里没有‘人老珠黄’,只有‘各有千秋’。  他爱禧儿二十岁的清纯,同样爱她三十岁的风情,四十岁的成熟,五十岁的余韵,六十岁的皱纹,七十岁的白发。  下午,周京臣匆匆结束了酒局,返回老宅。  程禧在书房辅导礼礼写作文,“我的妈妈。”  “我写我的爸爸。”礼礼拒绝。  她嘟囔,“为什么不写我。。。”  “爸爸以前是航天的总工程师,我要学习他。”  “你志向不是当官吗?”  “我改了。”礼礼义正言辞,“科技兴国。”  程禧缠着礼礼,“你写我一次嘛。”  “您有什么可写呢。”礼礼打量她,“除了美丽,聪慧,可爱,善良,我写什么。”  她羞涩,“是吗。。。”  礼礼点头,“爸爸唯一的优势是聪明,我写他,是鼓励。”  程禧也点头,“写他吧,鼓励一下。”  周京臣三分薄醉,手支着额头,轻笑。  她侧身,“你喝酒了?”  “嗯。”  “保温壶有醒酒汤。”  他揭开壶盖,嗅了嗅,酸糊味,“夫人煮的。”  程禧得意,“心有灵犀啊。”  周京臣笑出声。  倘若保姆煮成这样,雇主不疯了?  礼礼懂事,拎了书包回房。  “过来。”醉醺醺的周京臣,是公狐狸,勾引人。  程禧绕过椅子。  男人大喇喇敞怀,伸展胳膊,“搜礼物,搜着多少,归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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