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打架?”“因为……”那人迟疑了一下,“因为文化差异。”朱瞻基立即召来主事的官员:“详细说说。”原来,西域学生的生活习惯与京城学生很不同,加上语言不通,经常产生误会。这次冲突,就是因为一些小事引起的。“陛下,”有大臣说,“要不要惩处他们?”朱瞻基却说:“这不是惩处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这是文化融合的问题。”朱瞻基说,“来人!”“臣在!”“传朕旨意,”朱瞻基说,“从今天起,京师国子监要增设互通文化的课程。”“什么课程?”“让西域学生教中原学生他们的语言和习俗,”朱瞻基说,“同时,也让中原学生教西域学生我们的文化。”大臣们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解决方案。“陛下,”有人说,“这样会不会太费时间?”朱瞻基说:“这些学生将来都是栋梁之才,让他们互相了解,对大明的长治久安很有好处。”这个政策实施后,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陛下!”没过多久,主事官员就来报喜,“学生们现在相处得很融洽。”“哦?”“是啊,”朱瞻基很满意:“这才对嘛。学问是没有界限的。”正说着,突然有一个紧急消息传来。“陛下!”锦衣卫来报,“发现有人在暗中勾结海盗!”“查清楚是谁了吗?”“查清楚了,”锦衣卫说,“是倭寇和一些沿海的不法商人。”朱瞻基脸色一沉:“给我严查!”很快,一个庞大的走私网络被揭露出来。“陛下,”张侍郎说,“这些人不但走私,还经常劫掠沿海百姓。”朱瞻基大怒:“简直是罪大恶极!”他立即下令:派水师出击,剿灭海盗。同时,严惩那些勾结海盗的商人。“不过……”他又补充了一句,“要分清楚谁是主谋,谁是被胁迫的。”水师很快就取得了胜利。“陛下!”将领来报,“我们不但消灭了海盗,还缴获了大量财物。”“财物先放着,”朱瞻基说,“先统计一下被劫掠的百姓损失了多少。”“要赔偿他们吗?”“当然,”“陛下真是为我们着想啊!”他们感激地说。处理完这件事,朱瞻基立即着手整顿海防。“从今以后,”他下令,“沿海各处要建立瞭望台,发现海盗立即示警。”“这样会不会影响正常贸易?”有人问。“不会,”朱瞻基说,“守法的商人不用担心,我们打击的是不法之徒。”“因为安全了,”商人们说,“我们做生意更放心了。”就在这时,突然又有一个消息传来。“陛下!”有人急报,“南方出事了!”“南方出什么事了?”朱瞻基眉头一皱,语气严厉。来报之人跪地回道:“启禀陛下,云南土司竟敢勾结缅甸,扬言要反叛!”“岂有此理!”朱瞻基怒拍御案,“说!详细情况!”“根据锦衣卫密报,是云南当地官员苛责百姓,土司们不满多时。近日缅甸人暗中派人煽动,许以军械支持,这些土司便蠢蠢欲动了。”朱瞻基冷笑一声:“又是这些狗官!”转头对张侍郎道:“立即查清当地官员具体都做了什么,这些土司到底有什么不满!”“是!”朱瞻基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这云南一带,本就是用怀柔政策安抚,现在倒好,这些不长眼的狗官,竟敢欺压土司!”正说着,又有锦衣卫来报:“陛下,探子传回消息,土司已经聚集了近十万兵马,缅甸那边也在暗中调兵。”“十万兵马?”朱瞻基眼中寒光一闪,“看来是准备已久啊。”立即下令:“召集廷议!”很快,文武大臣齐聚金殿。“诸位爱卿,”朱瞻基沉声道,“云南土司勾结缅甸,意图叛乱,该如何处置?”“陛下!”一个武将站出来,“臣请带兵五万,立刻出征,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土司统统砍了!”“放屁!”朱瞻基怒喝,“你以为是在打家劫舍吗?这可是关系到边疆稳定的大事!”那武将吓得跪下:“臣该死……”这时,兵部尚书出列道:“陛下,依臣之见,此事当缓不当急。”“说说看。”“云南地势险要,若贸然用兵,恐怕会损失惨重。况且现在正值雨季,更不利于大军行动。”朱瞻基点点头:“继续说。”“臣以为,应该先派人了解具体情况,同时暗中分化土司与缅甸的联盟。等时机成熟,再做定夺。”“有道理。”朱瞻基说,“不过,谁去合适呢?”殿内众臣面面相觑。就在这时,张侍郎突然想到什么:“陛下,臣有一个建议。”“说。”“不如让王守仁去?”“王守仁?”朱瞻基眼睛一亮,“你是说那个新科状元?”“正是。此人不但学问精深,更难得的是能知行合一。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或许正合适。”朱瞻基想了想:“有意思。传王守仁觐见!”不多时,王守仁来到金殿。“参见陛下!”“王卿家,朕问你,如何看待这次云南土司叛乱?”王守仁不慌不忙:“回陛下,此事表面上看是土司叛乱,实则是吏治不明、政令不通所致。”“哦?详细说说。”“土司制本是一种互信互利的制度。朝廷给予他们一定自治权,他们则保证边疆安定。现在当地官员苛责无度,土司自然心生不满。缅甸人又从中挑拨,这才有了叛乱。”朱瞻基听得连连点头:“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首先要了解各土司的具体诉求,区分主次。其次要切断缅甸的支持,瓦解他们的联盟。最后才是用兵,但要用之有度,不可伤及无辜。”“好!”朱瞻基大声道,“就依你这个方案。朕命你为钦差大臣,即刻启程前往云南!”“臣遵旨!”“等等,”朱瞻基又道,“你需要什么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