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神色微动,抬手才触及到他胸前殷红一片。“为什么……要这么傻?”受伤了也不会叫痛,只会忍着。这一刻,满腔的愧疚在心口蔓延着。流血?楚煜瞥了眼身上沾染的血渍,唇角微勾,“澜儿这是在心疼本王吗?”“你还有脸笑!”她双眼一瞪,“不许动!”说完又要扒开他的衣裳检查。她记得,之前她被捋走时,他为救她就受了伤。这会儿又伤了,难免伤口不会反复。“澜儿……”自从离开宁国失去她后,楚煜已经许久没做过那事了。这会儿被她一撩,顿时按捺不住,顺势将小姑娘压在草地上。漫天星辰下,草地上一对眷侣互相依恋着。他嗓音低沉又勾人,邪魅入骨的勾着她的细腰,一只手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难得澜儿如此主动,本王……”说话间,他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挑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大片景色。“你做什么!”苏澜心中刚蔓延出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是她忘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耻!他……他竟然……小姑娘娇娇悄悄的,一双眸子犹如小鹿乱撞,猩红着眼眶瞪他,扯着衣裳捂住胸口。她肌肤如雪,肤若凝脂,娇气及了。他知道,他的小姑娘一直都这么诱人。每次抱着她,他都身心煎熬着。可偏偏这小东西几次扒他衣裳,撩拨他。“澜儿……”呼吸交措间,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那一声声勾人的嗓音,仿佛勾在她的心尖上,一颤一颤的。“你,你先起来……”苏澜别扭动了动身子,可一动,她就感觉到不对劲。身上,男人的气息更重了。他眼底散发出危险的光芒,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触及到他那熟悉的目光,苏澜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她羞耻着推开他,又推不动。那人更来劲儿了,凑上来一张俊脸,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她的脸颊,吻着她。“害怕了?”“我……”苏澜闭上双眼,不敢再动弹。可她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落入楚煜眼中,以为她很期待自己。他满脸宠溺,也不逗她了,邪魅入骨道,“怎么,澜儿真想在这荒山野岭,寻求刺激?”就算她想,他也不舍得伤到她。虽然两人成婚许久,没试过在野外什么滋味。但一想到她肌肤那么娇弱,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苏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刚要推开他,那人反手一提,又缠绵吻了下来。“主子!”刚赶来的冷夜撞见这一幕,险些脸颊裂开,急忙转过身,摸了摸鼻子,“……”“滚!”一声呵斥,冷夜憋屈及了闪身离开。身下的小姑娘衣裳凌乱,娇媚入骨,一双眸子亮得惊人。他眉骨沉沉,怕她生气,缠绵入骨吻了她的眼角,“本王不动你。”他取下披风包裹着她。苏澜咬了唇角,一脸担忧扯着他的衣角,“垂凤……”“你放心,本王已经派人将她带回了祈王府。”闻言,她这才松了口气。经历刚才的事,苏澜身心疲惫,躺在他怀中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楚煜在前来九华寺时,就派人救出了困在地牢中的所有人。他抱着怀中浅眠女人,忍不住低头咬了咬她的唇角,才目光凛冽扫了眼那巍峨的府邸。丢下一句,“空智大师妖言惑众,触动神佛,招致天罚!”说完就派人放了一把大火,抱着苏澜消失在夜色中。……光影浮尘,暖阳投射进来,落在她娇媚的脸上。苏澜这一觉睡得很沉,仿佛又置身梦境中。她漂浮在半空,看着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尸体,封锁于冰棺内。又封了一个死人为后,整日抱着她的牌位上朝。他眼空洞,孤寂无神抚摸着牌位。“澜儿……你冷不冷?”他嗓音嘶哑,混合着血泪,只是抱着她的牌位,犹如困兽般痛苦着。画面陡然一转,烽烟四起,遍地枯骨中,少年帝王策马而行,以杀伐残暴的手段踏平了九州。天地骤然失色,民不聊生,哀嚎遍地。但奇怪的是,他虽手段狠厉,却极为尊崇道教与神佛。每踏平一个国度,都会虔诚的跪地乞求。不似一个君王,倒像是一个乞求神佛让自己妻子归来的可怜人。苏澜想伸手出抓住他,可却怎么都不抓不住!“不,不要……”苏澜猛地惊醒坐起。“澜儿?”楚煜守了她一整夜,刚要开口。小姑娘忽然扑入他怀中,声音颤抖,勾着他脖子,“夫…夫君,别离开我。”“你叫本王什么?”楚煜神情微滞,压制不住眼中疯狂,“澜儿……这可是你自己逃入本王怀中的。”这次,他绝不放手!“夫君……我知道错了。”她克制不住哽咽出声,沉寂在刚才的情绪中。梦境中,她虽没看清那人的脸。但却知道是他!!难道……他竟为她做了那么多吗?可为什么,她没有上一世死后的那些记忆。“别哭。”他凤眸微勾,以为她被昨夜的事吓到了,心生愧疚。他抱紧了她,指腹按压着她的眼角,声音沉沉的,“我会心疼。”是的,他会心疼。听着她哽咽嘶哑的声音,他胸口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疼。可他越说,小姑娘皱起眉头,哭得越伤心了。小脸一抽一抽的,鼻尖泛起红晕,可怜及了。楚煜被她哭得心都要碎了,急忙吻了吻他的小哭包,猛的目光一沉。“本王这就为你杀了空智那妖僧为你出气!”定是那妖僧吓坏了她,否则她怎么会这么伤心。一听这话,苏澜这才止住了眼泪,“别。”“杀了他太痛快了,当初他捏造谣言灭我昭氏满门,这个仇,我得亲自报!”“你说这你一切是空智做的?”苏澜吸了吸鼻子,“恩,是垂凤告诉我的。”“垂凤?”楚煜回忆起之前带回来的女人,眼底泛起冷光。“是。”“垂凤正是昭氏一族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