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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页)

第0121章我想与你共享最美好的一切安娜离开以后,没有两分钟,电话又再度响起。费多尔接电话,面带微笑,也不说话,他在这里就是等着这通电话。弗雷德里希用一种很快的语速说:“今天的事情,你的意图何在?挑衅我?报复她?或是单纯寻求刺激?不不不,你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你一定有你的意图。”他停顿了一下,整理思绪。“多年前,美国变态反应学专家L。Noon通过印第安人食用漆树叶来治疗漆树过敏的方法得到启发,首次使用小剂量的花粉提取液治疗花粉症过敏性的鼻炎并获得成功,从而开创了脱敏治疗的先河。“反复接触小剂量过敏原的提取物,从而使自身的免疫状态适应这一类过敏原,最终达到与过敏原和平相处的状态费多尔,你是在对她使用脱敏手段?”费多尔靠在椅背上,缓缓回答:“很有趣的说法。"弗雷德里希沉默了很久,“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她很聪明,也很敏锐,太多手段只会激起她的怒火。”费多尔用一种朝讽的语气说:“当然,你能轻易获取她的青睐,这种手段对你而言确实不够入流。弗雷德里希揉了揉眉心,“费多尔,你应该慎重考虑。刀费多尔的声音非常平静。“这场战争,世界各国都知道德军节节胜利,横扫波兰。然而,在纳粹的控制下,外界对于德军的伤亡并不知情,我可以告诉你,这场战争,德军亡1万余人,伤3万余人,失踪3400“我是一个投机取巧的人,我不愿意放弃忠诚于祖国的信仰,同时又恐惧轻易死于战火中,所以退回了幕后。”“我看见了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看见一条条生命化作统计表上的数据。我在后方与波兰、苏联的特工周旋,随时可能命丧他乡,我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遇到很多次危险,每一次劫后余生,我心中的意志就会越发坚定。”他露出一丝奇怪的微笑。“我收回当初离开时的承诺,我永远无法做到体面退出。“只要我还活着,她就永远也无法摆脱我。”弗雷德里希:“你知道,她讨厌麻烦,喜欢体面,不想和我们维持这种关系,这会让她感到尴尬。在某些场合,我希望你可以适当收敛,不要让地难堪。“弗雷德里希,我对你过往多年的教育,只有一点是失败的。你太过在乎分寸感,太过在乎她的感受,以至于屡屡让自己陷入被动。面对她时,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愚钝,但回看你的经历,你居然浪费了整整一年,任由她闹了一年的别扭。”“费多尔,你太尖刻了。”“弗雷德里希,我们希望彼此幸福,同时又恐惧自己痛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她习惯这样的生活呢?”想到这句话里赤裸裸的意图,青年的声音紧绷起来:“费多尔,不要这么做,她对此毫无接受能力,情况会变得糟糕。”“你能放弃她吗?”“没有这种可能。”“很抱款,我也不会。”男人笑了一声,“哈,我们居然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反复纠结于她最后会做出什么选择。弗雷德里希,诚如你所言,战争是最没意义的东西,战争的输赢更是毫无意义,你我之间的战争更是如此。弗雷德里希痛苦挣扎:“不,费多尔,我不能接受。我可以对你们之间的肉体关系装作若无其事,但决不能任由事情发生在我面前却视若无睹,看见你们接吻,我没有办法保持理智,更何况其他。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这是无法实现的,费多尔,请你收敛好自己。”费多尔叹了一声。“这个圣诞节,你不在这里,我感到十分惋惜。弗雷德里希,你知道,我总希望与你共享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我拥有的,我希望你也能拥有。”“我在她的身体里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你知道那种快乐。当我射进她身体深处的那一瞬间,我曾想过,如果你也在此,和我共享这一份快乐,那我的人生就毫无缺憾了。”弗雷德里希直接挂断电话。他在异国他乡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平安夜。不只是心理上的煎熬,同时也具有生理上的煎熬。他在梦中梦见了极其香艳淫靡的场景。长期以来,兄弟二人之间的交流都是极为克制的,具有一种点到为止的体面,他们甚至都未曾看见对方赤身裸体的场景。在他的记忆里,费多尔更多时候都是军装笔挺,气度威严的模样。但今天,费多尔一番百无禁忌的下流发言彻底撕毁了这种点到为止。凭着他出色的医学知识,他能轻易得知兄长的各项身体参数,并在脑海中建立一个精确的人体模型。费多尔拥有相当出色的身体条件,是人类雄性的顶尖代表,肌肉线条极度优美,一举一动都具有一种暴力的美感。而在他的梦中,他深深爱着的女友,正赤裸着身体,摇晃着饱满的胸脯,撅起了挺翘的臀部,迎接着男人的操弄。她的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性感至极,撩人至极,漂亮的脸蛋染上了情欲之色。澜*晟*更*新甚至为了能让他看得更清,梦境里的男人还将女伴的一条腿勾起来,让他看清那粗长的阴茎是如何操进优美的女体里,那细小的缝穴又是如何容纳这粗长的巨物。他当然知道她的身体的美妙之处,亚洲女性娇小玲珑的躯体,是相当细腻丰润的触感,与欧洲男性的性器官是如此不匹配,以至于当他插进来时,都会产生一种灵魂被她吸走的震颤。他时而觉得那个在她身后用力耸动的男人是费多尔。时而又觉得操进她身体的人是他自己。视觉上的混乱让这个梦境更加古怪,宛若一场失去一切秩序的狂欢。他迫不及待进入她的身体,忘掉了那些戴套做爱的经历,只思考着,肆无忌惮射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她的身体含下他的体液,这应该是一种怎样极度的快乐。醒来后,浑身大汗淋漓,湛蓝色的眸子盛满了情欲,胯下的阴茎还处于半勃起的状态,他伸手一摸,只摸到了一片黏糊糊的潮湿。在这样一个荒谬的、淫乱的、可怕的梦境中,他居然射了。他感到震惊,不安,惶恐,不知所措,就像初次遗精的小孩,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这次的恐惧和少年时期的不安是不同的。他害怕安娜知道这样可怕的梦境,简直产生了一种羞愧难当的情绪——没有一个女人,能原谅自己的男友在意淫这种事,这简直是一种亵渎。但令他更加不安的是,他的身体很快乐。他觉得他的世界似乎有某种东西松动了,理性的思维摇摇欲坠。在这种可怕的震荡中,他仿佛看见了他的哥哥,费多尔,一个曾经固守着最严苛的社会道德的男人,正坐在黑暗王座上,向他微笑,笑容是说不出的神秘和古怪。上帝,他们都沦为了被情欲支配的怪物,那些过往接受的道德枷锁,根植于脑海中的理性原则,都被这种可怕的力量终摧毁得一干二净。第0122章绅士的外衣弗雷德里希深深震惊于这个梦境,为自己的龌龊感到不安和恐惧。上帝,他居然这么对待安娜,他最心爱的女孩,就算只是一个梦境,他也没办法原谅自己的所作所为。圣诞节这天,他走进教堂,低垂眉眼,用无声的方式,向主忏悔自己的罪行但圣洁的赞歌依然没能让他的心情平静半分神甫看出了他的不安,他非常喜欢这个气质清澈的青年,于是走上前,询问他:“孩子,你遇到了什么困难?”这是一个品德高尚的神甫,弗雷德里希一向敬重他,沉思片刻,他说道:“在梦中,我犯下了一个很严重的罪行,这让我的心蒙上了乌云。”神甫露出了心领神会的微笑,“孩子,你的恐惧源于你的深爱,请试图接纳不完美的自己。”弗雷德里希淡淡一笑。他的困惑,在这世间恐怕很少人能理解,唯一能理解他的那个人,正是引发这场困惑的根源。或许只有主才有资格回答他的问题。听完了圣诞日的赞歌,弗雷德里希起身离开。冬之女神常驻波士顿,由于受到拉布拉多寒流和来自北方冷空气的影响,很多时间这里都是处于一种湿乎乎的阴冷的状态。弗雷德里希戴好围巾,才推门出去。雪已经停了,冬日暖阳探头,湖边已有不少人出来活动,玩雪。他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在长椅上,看着湖面发呆。今日圣诞,按理来说他应该打个电话回家,讲很长很长时间的电话,与那些可爱的人们一同欢度佳节,他确实是这么想,心中渴望极了,但昨晚的梦境给了他太大的冲击,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安娜。他在不安,在踌躇,感到十分煎熬。他陷入了沉思中,突然听到一声轻柔的呼唤:“弗雷德里希?”青年抬起头,看见一位女士站在他面前。“莉莉娅,日安。”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又低下头去沉思这一年多的时间,莉莉娅·冯·曼陀菲尔追到了波士顿,在离弗雷德里希最近的地方学习生活,期待着能实现多年来的梦想。但她却始终未能走进他的心。眼前的青年时常带着温和的笑意,教养和礼仪也是同龄男生中的佼佼者,再也没有比他更具有绅士风度的青年。然而,再也没有比他更加冷酷无情的人。他总是会在她出现的各种场合完美隐身,就像是两条毫不相干的平行线,半点也不给其他德国留学生留下话柄。这位贵族女士在他身上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她有美貌,有家世,性格温柔,能力出众,是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为什么唯独不能获得他的青睐?那些爱她的人她一个也看不上,唯一看上的那个对她无动于衷,这不得不说是最大的讽刺。看见他的目光始终未能落在她身上,她自嘲笑,主动询问:“弗雷德里希,我可以坐这里吗?”“好,请坐。”他说完,起身打算离开。莉莉娅追了上去。她想触碰他的手,却被他不留痕迹躲开。青年款然一笑,“很抱款,我还有些事情尚未处理。”莉莉娅站在雪中,问他:“弗雷德里希,是因为她,是吗?”青年温润清澈的声音传来:“不是,没有她也不会是你,莉莉娅,我无法给出你想要的答案。如果没有遇到安娜,他将会是一个没有爱情的人,不存在的东西又怎么能说给她?莉莉娅感到非常绝望,她笑了一声,声音凄然,带着罕见的尖刻:“但是,她是个一个亚洲人,一个中国人,一个低劣的黄种人,她本该在该死的中国度过绝望的人生,为什么要来勾引你,你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可能。弗雷德里希,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呀。”弗雷德里希猛然转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比地上的雪还要让人无端生出寒意。他盯着她,淡淡说道:“莉莉娅,无论有没有她,你都不是我最好的选择。只要我愿意,我的妻子将会是一位比你出身更加优越,容貌更加美丽,才华更加出众的淑女。”他惯会揣测人心,对于莉莉娅的想法早已揣摩得十分透彻,但他一向不以为意,保持情绪稳定,维持表面上的和谐,减少非必要的麻烦也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但莉莉娅对安娜的诋毁彻底激怒了他,所以他不介意撕破表面的和谐,在她最得意的地方给予她致命一击。果然,这位贵族女士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无比,哆嗦着嘴唇,掉下了眼泪。她的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似乎是难以相信这是弗雷德里希说出来的话。真是没用。弗雷德里希在心里刻薄地评价了一句。并开始不自觉思考如果是安娜遇到这种情况,她会怎么做。她会衡量双方的实力。如果实力允许,她会当场给对方来一次难忘的教训。如果实力不允许,她会在暗中策划,酝酿阴谋,准备好一个结实的麻袋,偷偷给对方来几记闷棍。用她的话来说,“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她一向不把坏情绪留给自己。哦,她是一个多么可爱的人!想到远方心爱的姑娘,他的眼睛溢出笑意,转身离开。他的时间很宝贵,没必要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上流社会对赛克特兄弟的评价截然不同。很多人都觉得费多尔过分严肃冷峻,难以亲近,弗雷德里希则性格温润,极具绅士风度,但很少有人看清这并非他的真实面目,他的本质和费多尔并无不同,只是他比较会掩饰。赛克特家每个人都曾经过得很苦,他从小就知道,一张绅士的面孔能得到不少便利。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他还是有点感谢莉莉娅。绅士的面具披得太久了,有时候也会彻底融入这层身份。莉莉娅引发的怒火烧掉了一切掩饰,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伪装过久,久到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哦,绅士?呵,他做出来的很多事情都不算绅士,更甚者,和他的所作所为比起来,费多尔都算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他的心底深处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连费多尔也不知道。他要把这些秘密掩藏起来,这是独属于他一人的秘密,不能吓到心爱的姑娘。想到某些过往的经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不再是宛若清风吹过松林,更像是什么奇怪的生物突然间露出可怕的面目。当他回到学校,那层伪装又再度出现在他脸上。他向每一个熟识的同学打招呼,彬彬有礼,仪态从容,祝福他们圣诞快乐,仅仅是一些简单的祝福语,他就收获了很多糖果、饼干之类的小零食。一位小朋友甚至还跑到他面前,给了他几块巧克力,引来很多人善意的笑声。“瞧,他那么小,就已经知道谁最好看。”灡深他什么也不用付出,就能拥有比别人更多的关注。哦,当然,也因为这层绅士的外衣,他才吸引到了安娜的关注,这是上帝给他带来的最大的礼物。他回到公寓,将这些糖果点心都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打开门,摘下围巾,脱下外套。和安娜的呼朋引伴不同,他向来喜欢独居,不喜欢和所谓的“朋友”一同生活,在这方空间,他可以完成所有他想做的事。他站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脸。湛蓝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脸上的肌肉没有任何波动,唯有嘴角挂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微笑。这才是最真实的他。他自出生以来就是空洞的,浅薄的,一个爱意贫乏的家庭总是能诞生这样的灵魂,所以他只能观察,只能模仿,去模仿那些被爱意滋养的孩子究竟是如何生活。嗯,他们都变成了绅士和淑女,最丰厚的回报也总是会流向这些最不缺爱的人。绅士的面孔虽然无聊透顶,也毫无难度,但却是这个社会上最行之有效的面具。想到某个人,他的眼中又溢出笑意,嘴角忍不住上扬。也正是因为她的到来,那些空白的情绪才得以填满。他终于体会到,一个真切的微笑究竟是什么模样。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快乐,不由自主牵引着脸部的肌肉线条,形成一个自然的弧度。就像春回大地,百灵鸟在枝头唱歌,春之女神在演奏华美的乐章,春风吹拂万物,带来一种勃勃生机的力量。没有人能阻挡这股力量。而非精心雕琢几朵假花,装成姹紫嫣红的模样,摆在花园里给外人观看。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安娜、安娜,我的小安娜……他深深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知道是因为壁炉的温度,还是由于体内蓬勃的热意,镜子里的青年脸色逐渐变得潮红,湛蓝色的眼睛染上了情欲的色彩。他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的男性欲望,抚慰一年未见爱人的辛劳。他看着镜子里的青年,恍惚间似乎看见了另一张相似的面孔,那张面孔和他是如此不同,却又如此相同。上帝在创造他们的时候,一定是把一个人的灵魂分成了两个部分,塞进了两个不同的躯体。他们深爱对方,就像深爱自己,爱着同一个女人,在她身边分别扮演着白天和黑夜两个不同的角色。在攀上欲望巅峰的时刻。他双眼迷离,看着镜子里的人。费多尔,我深知你,就像你深知我。你的欲望因谁而起,你的快乐由谁赋予,我知道,我都知道。第0123章她的美丽,她的狼狈安娜觉得,弗雷德里希的声音有点奇怪低沉的,沙哑的,和往日的清澈明朗毫不相干,但又不像是感冒了。她想到了一个可能。“哦,弗雷德里希,你是不是自慰啦?”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是的,我自慰了。”“你第一次这么直接承认,让我有点猝不及防。”“哦,你很诧异?·“当然,我怀疑你被人掉包了,新婚之夜却发现自己的妻子不是娇羞的模样,而是一个病娇哇。”因为不太好翻译“病娇”这个词,所以她直接用上了中文的表达弗雷德里希也用中文问她:“病娇是什么?”安娜随口胡扯:“简单解释,就是一种不健全的心理疾病,因为畸形的爱造成的病态扭曲心理。这种性格的人通常会对某一个人产生病态的执念,并不择手段据为己有,平常不容易被发现。”他感慨一声,“可我稍微暴露一点点,你就发现了我的属性。安娜翻了个白眼,“是是是,病娇可不会像你这样天天被我欺负哦,不要胡乱代入。电话那头的青年饶有兴致询问:“你害怕我变成那样吗?欺负你的模样。”“哎呀,那可真是太刺激啦!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安娜兴奋地大喊大叫,然后又询问,“弗雷德里希,你今天是喝了假酒吗?”“或许。”电话那头的青年坐在沙发上,他伸手松开领口,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引诱,“你今天能任由我欺负兰~生看书追庚qun~6·三·㈡7·1·7·1·2·1吗?·书房里,安娜坐在费多尔的椅子上打滚,费多尔刚刚出门了,她觉得现在自己就是这个山头的大王。“哈哈哈,你来欺负我啊嘿嘿嘿!"青年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安娜,我猜,你今天穿着的是红色的裙子,圣诞节你不可能不穿这个颜色,是不是?”“哼哼,算你猜对了!”“在他的地方,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我想你不会拒绝。”“你真聪明!”安娜说着,拿起钢笔,在一张空白的纸上画了一个狗头。”红色非常衬托你的肤色,但现在,你可以不用被这身裙子束缚得那么紧,书房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吗?”安娜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青年依旧诱导着她:“亲爱的安娜,解开你背后的拉链,好吗?”“弗雷德里希?”“嗯,我在,请配合我,解开你背后的拉链。你的裙子虽然好看,但它着实太紧了。我穿着衬衣,总是扣到最顶端,但现在,我解开了它们,感觉到很舒服。”裙子确实有点紧,尤其是西方人设计的裙子,过分讲究束身束腰,穿起来确实不够舒服。安娜在他的鼓动下拉开了拉链,长舒一口气。电话那端的青年轻声一笑,“安娜,是不是很舒服?”安娜靠在椅子上,呈现放松的姿势,“唔,舒服。”“安娜,内衣对于女性而言又是另一重枷锁,丝毫不亚于束腰带,现在,你可以脱掉它。”“我承认我被你说服。”安娜抱怨道,“内衣设计者简直就像没有脑子,为什么勒得那么紧?我的胸都快要被勒碎了!”她把内衣脱了,丢到桌子上,这件粉色的内衣和一些严肃报刊丢到一起,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她把这种不为人知的兴奋和弗雷德里希说了,引来一声轻笑。“你的高跟鞋也可以脱掉,没有任何人在你身边,你无需借助这双鞋子增加你的气场。”安娜把高跟鞋脱掉,扔到一边。平时都是地在玩弄他,安娜还真不信这个一本正经的青年能玩出什么花样。“哦,为什么你们西方人要长得这么高?让我不得不被迫在身高上内卷,否则就要被你们视作孩子。”弗雷德里希知道她说的“内卷”是什么意思。“安娜,只要见过你的身体,就不会将你视作孩子。你有着非常成熟、非常迷人的身体曲线。”“哈哈,谢谢你的夸赞!”“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见过你的身体,你能为我描述一下你的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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