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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说到底,都是些与她无关的东西。他用半真半假的感情对她设下陷阱,她现在如果还是不顾一切地跳进去,那才是真的傻。于是她深吸口气,冷淡地问到,“所以贝斯先生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你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把这样一段血淋淋的往事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别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所以呢?”荆夏反问,几乎要笑出声来,“所以就算他这样做是出于另外的目的,我也应该感恩,对么?”贝斯被这个问题问得哑口。他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女人过于理智和清醒,不是给点甜头就会闷头扎下去的小姑娘。但棘手的是,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站在了对立的两极,真情永远参杂假意,试探和真心也永远都理不清。爱于他们而言,只能是复杂难懂的纠缠拉扯。谁先交付真心,谁就一败涂地。想到这里,贝斯觉得背心冰凉。“在聊什么?”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正在说话的两人同时一愣,转头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霍楚沉。他常穿的外套已经换了居家休闲服。人笔直地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有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倒是贝斯表现得轻松,唇角弯处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立即转移话题道:“我给荆小姐开了点药。”“药?”霍楚沉一怔,神情不自觉紧张起来,这一切都被贝斯看在了眼里。“没什么,”他熟练地扯了扯嘴角,“就是些维生素,主要是助眠和帮助调节内分泌的。”这句话说得两人都有些不解。贝斯顿了顿,挑眉看着霍楚沉故意道:“老是吃紧急避孕药,对女性身体不好,以后最好不要了。”霍楚沉的脸色立即有些不自在。贝斯也不再说什么,笑了笑,拎着傻站在一边的维托走了,把空间留给两人。偌大的房间很安静,两人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谁也没有先开口。荆夏还饿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应付他,双手往睡袍兜里一抄,转身就要走。“我还没吃饭。”身侧的男人拉住她,出口的句子终于不再是生硬的“过来”两个字。荆夏没有看他,只面无表情道:“霍先生要是没吃饭,应该找女佣、找维托,不该找我。”想抽回的那只手被他拽住,霍楚沉也不解释,拉着她往楼下去。厨房里依然是一派生动的景象。桌上摆着刚做好的煎蛋饼和烤时蔬,就连果汁都是鲜榨的。荆夏这才反应过来,霍楚沉哪是自己没吃饭,分明是知道她没吃饭,别扭地找了个借口而已。自己当下是什么处境,荆夏心知肚明。她一向识时务,所以知道无谓的挣扎和抗议根本没有意义。于是她默不作声地坐下,安安静静地开始吃东西。两人全程零交流,荆夏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霍楚沉。直到盘子里的东西吃完,她起身要走,霍楚沉才终于按耐不住地叫住了她。“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他问,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荆夏哂了一声,侧头看他,片刻才道:“说什么?问霍先生准备囚禁我到什么时候?求霍先生今后能心生怜悯,别再像昨天那样羞辱我?”旁边的男人没有说话,淡漠而深邃的眸子落在面前一份报纸上,好像很淡定,但荆夏却看到他侧颊贲张的咬肌。他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像是在努力控制情绪,只用不温不火的声音道:“没有人要囚禁你,我要的是你自愿留下来。”荆夏仿佛听了个笑话,哂笑道:“那恐怕是不能如霍先生的意了。”“是么?”男人抬头看她,深邃的双眸蒙着层让人猜不透的阴翳。他摊开手上的报纸,递给她,指了指上面头版头条的位置。只是一眼,荆夏就被那个硕大的标题震惊到失语,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疯了……”霍楚沉笑了笑,站起来,从背后搂住她道:“我当然没疯,我只是知道怎么断人后路。”手上失力,那张报纸飞落在地,露出一行醒目的标题——世界航运巨头Navoi与Wings集团解除婚约,新订婚对象曾是贴身保镖。“迈兰如果看到这条消息……”他顿了顿,放缓语速道:“你猜,他会怎么想?”这句话像一把刀,扎得荆夏浑身都在抖。“还有FBI里,那些负责这个案子的人。你猜他们会不会认为这次调查失败,是因为你的临时反水?”他抱着她,缱绻地在她耳边呵气,“还有温奕衡,你帮温晚晚放走了文森,又抢了他女儿的未婚夫,如果离开我,你猜他会不会放过你?”一个一个的问题,像一刀一刀的划痕。如果说曾经利用霍楚沉,让她犹豫过,那么现在,那点仅有的愧疚都被他亲手一点一点地剥离。微凉的吻落在她的耳廓,沿着敏感的耳珠来到侧颈,他告诉她,“这就是你曾经执意闯入的世界,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来去自由,全身而退。”它是一个黑洞,会吸住你,吞噬你。“以前我给过你机会你不走,现在,你就算是死,也得埋在我的地方。”荆夏被他撩拨得心悸,本能和理智的拉扯像一场凌迟,让她头一次在与他的对峙中逃跑。因为她怕再迟一点,他就会看穿她的狼狈。“迈兰·亨特被停职了。”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是胜利者的宣告。扶着旋梯围栏的手倏然握紧,荆夏停下脚步站了几秒,终于还是没有回头看他。——————下次加更在珠企鹅第4章第四十二章旧仇下城区,小意大利。深夜的纽约,退去白天的明媚敞亮,剩下混沌和烟视媚行。这里的酒吧从来都不缺两样东西——狂欢和失意。电子音乐轧响震天,昏暗的舞池里,闪灯躁郁而迷乱,让视觉和听觉都格外迟钝。被停职以后,迈兰几乎天天光顾这里,逃避现实也好,醉生梦死也罢,总要找点事把空白的时间填满。手中一杯白兰地已经见底,他晃了晃玻璃杯,给酒保比了个续杯的手势。“亨特先生,”酒保见他已经不太清醒,好意劝到,“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我怕你等下找不到路回去。”迈兰没说话,往裤兜里摸出一张一百美元递过去。谁都不会跟钱过不去,酒保愣了愣,摇头又给他倒了半杯。“最近的新闻你们看了没?”旁边卡座里,一群上班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你关心这些有什么意义,”另一人打趣,“钻石王老五娶大小姐、娶小保镖都好,但总之是不会娶你。”在坐几人都哄笑起来。被怼的人没有不开心,继续半开玩笑道:“要我说,这意义还是挺大的。它可能会一定程度上改变女性对自我形象的认知,说不定下个季度就会开始流行Tomboy风。”说话的人翻出个白眼,得意道:“做时尚的怎么可以连这点敏感度都没有。”“你那是没见过正主瞎猜呢吧?”同伴反驳,“据我所知……那小保镖可不是什么Tomboy风格的金刚芭比,人家长得可正点、身材超火辣呢!”几人不信,起哄嘘他。说话的男人急了,梗着脖子道:“不信算了,我在大西洋城的赌场见过她一次。算算时间,当时男方还和大小姐有婚约呢,就在赌场里因为这个小保镖跟那谁……”他想了想,恍然道:“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动了手。”说的实在是有模有样,众人相互递眼色,有人接话道:“可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那什么么?”“对啊!”男人笑得得意,“这就叫冲冠一怒为红颜,听说都动枪了。啧啧~”见众人被这消息唬得一愣,他又凑到人前去,八卦道:“我可还听说,女方根本就不是什么男方的保镖。”“啊?!”众人惊讶。他故意顿了顿,等吊足人胃口才继续道:“人家一开始,可是男方未婚妻的保镖。”“什么?!”大家齐齐一副吃瓜表情,“小三爬床上位啊?”透露消息的人对众人挑眉,笑得一脸玩味。“哗啦——”桌上的酒瓶和玻璃杯碎了满地。刚才还因为掌握谈话节奏而得意的男人,下一秒就被人拎着领口,从卡座上拽了起来。而其他人都还没回神,只看向那个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一时都愣在那里。“她没有!你根本不认识她……你知道什么……”迈兰揪住男人的领口,因为醉酒和激动,一张脸涨得通红。他喝得太多,下手早没了轻重,这么短短的几秒,就把面前的男人掐得快要断气。随行的其他人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有人救人心切,抡起手边的酒瓶就往迈兰头上砸去。“砰”的一声,酒瓶碎裂。这下的响动实在太大,周围的骚动很快引来了酒吧的保安。两个人冲过来,要拉开迈兰。然而他已经喝得快没了理智,只剩下长年在工作里积攒下来的本能。拉架的保安刚一碰到他,就被当胸踹了一脚,直直飞出去几米,差点断了肋骨。见同伴被打,矛盾很快升级。另一人先摁开耳机报告情况,之后干脆拔枪威胁,吓得酒客们惊叫逃散。这间酒吧是布纳诺家族的产业,自然闹事的场面见过不少。驻场的党徒和保安纷纷赶来,迈兰再是身手了得,也很快被人制服,摁在了地上。颧骨上挨了一拳,也不知道是不是肿了,火辣辣的痛。他的侧颊贴着冰凉的地面,视线里只能看到对方黑压压的一片皮鞋。有人从人群之后走了过来,伴随打火机的“喀哒”声,周围腾起一股浓烈的雪茄味。“把他的头抬起来。”一口浓重意大利口音的英语,男人走到迈兰对面的卡座坐下,拿着雪茄的手上戴满戒指。头皮惊痛,迈兰被人扯着头发仰起头。视线聚焦的时候,他看见一个梳着油背头的男人。那人看见他的脸先是一愣,又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手机,对照着看了看。几秒后,酒吧里爆发出男人略带神经质的笑声。维里斯俯身打量迈兰,拍着他的脸道:“你就是那个跟霍楚沉有过节的探员?”喝得太多,又是一顿肉搏,迈兰早就精疲力竭,没有力气回应他。维里斯懒得再问,只阴笑着跟身边人说:“这次换我们挖个坑,让他霍楚沉来爬一爬。”*晚上十点,荆夏从浴缸里醒过来,突然觉得胸口一阵惊悸。泡澡的水已经凉了,点在旁边的熏香蜡烛也不知什么时候熄灭。窗外一轮冷月,遥遥地落下来,照得人心里莫名的空落。霍楚沉把她软禁在了哈德逊。手机和电脑都被收走,除了电视能看,他隔绝了荆夏与外在的一切联系。也不知到是故意晾着她,还是忙,这几天霍楚沉都没回过哈德逊。楼下的安保翻倍,女佣每天都来给她做饭,但他们除了做自己的事,对荆夏都是能避则避的态度。她像是被困在孤岛的旅人,陆地在渺远的地方,举目看不到一点出路。霍楚沉大概是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妥协。荆夏懒得去揣摩他的心思,每天该吃吃、该睡睡,偶尔也用他在楼下的健身房做做运动。仿佛一点都没被这样的生活所影响。所以如今这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倒让荆夏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去淋浴间冲了个热水澡,披上浴袍下了楼。公寓白天还有点人气,一到晚上就只剩荆夏一个。霍楚沉再不回来,更是空空荡荡,走路都能听见回声。荆夏怔了怔,发现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到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这下更加阴郁。她拧开客厅里的大灯,试图用灯光把这些空阔都填满。“荆小姐。”突然的声音让荆夏吓了一跳,好在她很快就辨认出那个人是贝斯。贝斯好像刚从外面回来,外套还穿在身上,两只手插在兜里。他还是那么礼貌又疏离,看见荆夏也只是点到为止地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荆夏跟他不熟,但也不讨厌他,所以只是回给他一个同样的微笑,转身又往厨房去倒水。贝斯跟了过来。厨房没有开灯,借着客厅里的明亮,荆夏看不太清楚贝斯的表情,只莫名觉得奇怪。“贝斯先生有话要说吗?”荆夏问。贝斯没有立即回答,只用一双眼静静地看她,像雾霭里透出的一点隐约天光。荆夏见他没有要交谈的意思,端着杯子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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