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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第1页)

  程禧没反应。  他拽住她,再次命令,“看着我!”  下一秒,周京臣凶悍又戾气,吻住她。  那个吻是啃咬,是侵略,不是吻。  他手抚摸着她身体、衣服和头发。。。潦倒狂野的占有欲。  吻得缺氧。  “录音笔对吗?”  她仍旧没反应。  周京臣继续吻她。  他太用力,脖颈的青筋覆满了汗,汇聚成一股,滑入她勾缠着他的发梢。第260章流产了吗?  周京臣吮着她唇舌,结实,激烈。  豁出命一般。  程禧受不了,胳膊胡乱抡他。  他不肯松开,吻得狂野又黏稠。  要多深,有多深。  “叶柏南给了你什么?”吻的间隙,他问。  程禧被迫仰头,迎合男人的吻。  视线中,是抻成一条直线的脖颈,诱惑的雪色,裹着汗,他一滴滴舔掉,“信件,录音?”  周京臣胡茬厮磨她,手伸进衣服,他清楚她全部的敏感,长满茧子的拇指熟练地撩拨她。  这姿势,几分情欲,几分欺侮。  程禧又抡了一拳头。  他继续吻,抚弄她,无动于衷。  接二连三的巴掌甩下来,周京臣的影子牢牢地覆着她影子,脸挤着她脸,任她折腾。  程禧许是生气,许是窒息,疯了似的挣扎,衣冠楚楚的周京臣,一霎也狼狈了。  她越挣扎,他越蛮力。  一切结束,程禧赤裸着,喘粗气。  周京臣亦是。  她整个人仿佛虚脱,瘫在沙发上。  除了最亲密的,他没做,其余的,做遍了。  一次次的水乳交融,一次次的操纵她,征服她。  “打够了?”  男人白皙面颊染了绯红,熄了灯,拉了窗帘,微暗之中,他阴郁,冷寂。  “发泄爽了?”  程禧咳嗽着。  舌根疼。  “你厉害。”周京臣擦干净她唇瓣粘连的唾液,“打我,踢我,我还伺候你。伺候重了,怕你不适应;伺候轻了,怕你不舒坦。”  她无声流泪。  穿裤子。  腿是软的,抬不起来。  周京臣夺过,帮她穿。  “我不喜欢赌,可我不得不赌。”他沙哑的嗓音,“一生太漫长,你有疑心,不可能罢休。与其一年拖一年,年年不安宁,不如随你查,随你闹了。”  漆黑里,他一字一顿,“禧儿,我希望,你让我赌赢,而不是输。”  蓦地,灯一亮。  程禧羞愤,埋在沙发垫里。  周京臣故意的。  他总是如此。  逗她哭,逼她求饶。  之前,周京臣教她:房间里只有他的时候,奔放、泼辣、热情,多么大的尺度,多么过火,都行。  出门了,才是周家小姐的作派。  端庄,乖巧。  程禧也终于明白他嗜好什么了。  圈里家教严格的世家小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恋爱期间没那份情趣,嫌弃太浪荡了,不符合传统高门的礼仪;家教不严的,经验丰富,缺少探索和调教的滋味,而且周京臣不轻易和女人上床,自然对女人有肉体洁癖。  “换一个女人,不是我,也一样。”程禧盯着他,“只要在你眼皮底下养大,纯洁的一副身躯,是王禧,孙禧。。。没区别。”  他皱眉。  “王禧是谁?”  她不吭声。  周京臣懂了。  沈承瀚果然没骗他。  小姑娘,孕妇。  二合一的杀伤力,太大了。  “不止王禧,百家姓有一百个禧。”周京臣恼了,她矫情,他也矫情,比着矫情,“我见一个爱一个?我心是蜂窝煤?一个女人给一个位置,塞一个窟窿里?”  “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人质,知道我的来历,你真的爱吗?你动的是情,是阴谋?留住我,腐蚀我,糊弄我,保全你周家。”程禧仍旧盯着他,前戏的余韵,潮红未消,眼神却冷冰冰。  他瞳孔一黯。  藏匿最深的那一根血管,一处角落,爆炸了。  其实预料到了,但直面这一刻,又没了气势,没了抵抗。  无从解释。  “叶柏南告诉你的?”周京臣撑着沙发扶手,悬在她上方,“他的话,不一定是事实。他恨父亲,恨母亲,一心毁了周家!你怀疑我有阴谋,程禧,我没有,对你有阴谋,利用你的,是叶柏南,也不是我。”  他俯下身,唇挨着她,隐隐无措,“上一辈的恩怨,我这个周家人也没完全了解,局外人又了解多少?”  字字句句,搅得程禧浑浑噩噩。  她捂着肚子,难耐呻吟。  周京臣迅速反应过来,横抱起她,踹门。  。。。。。。  楼下。  叶柏南一手夹着烟,一手按摩太阳穴。  脑海浮现出程禧苍白的面孔。。。蹲在地上无助的哭泣与颤栗。。。  指尖,依稀尚存了她眼泪的余温。  像锋利的碎石,辗轧他的五脏六腑。  刺刺拉拉的闷钝感。  他烦躁解了衣领,平复情绪。  “空调。”  驾驶位的秘书打开。  叶柏南猛吸了一大口烟,摩挲着录音笔。  “您没给程小姐?”  “不放心。”他斜叼了烟,胸膛袒露,空调吹得他不那么烦躁了,可一颗心又无边无际的荒芜,空洞。  “周淮康夫妇待她有恩,您这招,太冒险了。”秘书不赞成,“万一,她假装和您联手,实际上,是周京臣出的主意,先搞到录音笔原件,再销毁。您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精力?”  叶柏南心不在焉,掸烟灰。  究竟想什么,他自己都不晓得。  心口,愈发空虚。  他瞥了一眼右手。  程禧那滴泪,正是滑入食指。  绵绵的,惹人怜。  “周京臣也攥着我的把柄,周家不是普通家族,官场人脉多,即使周淮康辞职了,多年积攒的威信,周家势力依然压了叶家一头。我姓叶,他姓周,注定在明面上,我玩不赢他。”叶柏南右手搁在膝盖,缓缓回过神,“程禧不同,她是周淮康的养女,周家半个主人,她举报养父母,可信度很高。”  司机恍然,“您举报,周京臣对付您,互有把柄,鱼死网破;她举报,周京臣未必忍心处置她了,有程小姐挡在您前面,您毫发无损。”  “自古情关难过,无数英雄好汉败在这一关。”  “您会吗?”秘书玩笑。  “不会。”他坚决。  这时,小区北门驶来一辆SUV。  车与车,交错而过。  “叶董,是周京臣的保镖。”秘书认识车牌,‘华南车行’的车,叶柏南这辆商务奔驰也在华南租的,一天两千,客户是清一色的外省富商,临时考察,出公差,买车不划算,租车又讲究体面。  “他抱着程小姐出来了——”秘书提醒叶柏南。  后座的男人睁开眼。  路灯下,周京臣步履匆匆,神色焦急。  他臂弯内的程禧,比方才在厨房里,更惨白。  叶柏南一震。  流产吗。第261章你想逃,就逃,满意了吗?  他该高兴的。  周家唯一的孙辈,胎死腹中。  孩子没了,牵绊没了,程禧大概率和周京臣也断了。  周京臣心高气傲,只甩女人,没被女人甩过,又是一手养大的妹妹,怎会甘心呢?  他捏住程禧,等于捏住了周京臣。  周京臣越失意,越落魄,他越畅快。  “咱们跟上去吗?”秘书问。  “不跟。”他系着衣领的纽扣,“花魁在什么地方。”  “关押在您名下的一栋房子。”  “去见她。”  。。。。。。  车窗外。  夜幕极浓。  极绚丽的灯火。  霓虹划过玻璃,也划过周京臣那张脸。  肃静的,压抑的。  蒙了一层冰霜。  程禧半躺,半坐,一声接一声地呻吟。  周京臣拽起她,骑在腿上,忍住暴戾的脾气,“我警告过你,孩子是底线,你可以闹,可以砸东西,别碰孩子,忘了吗?”  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车厢昏黄,也瞧得清一片潮湿。  他表情阴狠,“保不住孩子,疗养院停止所有治疗,不出一个月,你母亲便和你父亲团聚了。没有累赘,你想去哪,就去哪,想逃,就逃,自由吗?满意吗?”  程禧不禁一哆嗦。  蜷缩他怀里。  周京臣一边吓唬,一边又不舍,命令保镖,“开快点!”  车抄了近路。  横跨海港大桥。  在车水马龙中穿梭。  他垂眸,她身体水汪汪,眼睛哭肿了,雾蒙蒙。  “你委屈了?”  程禧撇开头。  周京臣钳住她下巴,又撇回,强制她面对。  是可怜。  锁骨,胸口,手臂。。。他嘬出的痕迹。  没来得及洗个澡。  黏糊糊的。  她嘴皮破了,舌尖也破了,原本是咬他,他舌头灵活,一躲,她咬自己了,咬得很凶。  “我咬的吗,你和我赌气?”  程禧没劲儿了,一动不动。  他探入裤子,摸了一把屁股,微微有血迹。  “程禧。”他心揪作一团,一阵阵拧着痛,怪她不爱惜,叶柏南的三言两语,击溃到这般田地,也怪自己,怪周家,“你祈祷孩子平安,否则我囚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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