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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第1页)

  杨母便道:“翠娘!孩子哭得那般厉害,就让桃儿熬药,你去抱孩子吧!”  “不成呀婆婆,小姑从小到大,都没熬过药,不像我,做姑娘时伺候我娘喝药伺候惯了的!”  杨母点了点头:“桃儿!你去哄哄涛哥!”  这碗药,一直熬了一个多时辰,才大功告成,翠娘将黑黑的药汁倒进碗里,端给了杨母。  服了药后,当日下午,杨母的腹泻便止住了。  谁知一顿晚饭下来,又是腹痛不止,一夜又是十几趟茅房,接着就是又服药,又发作,只把平日里身子甚是健壮的杨母折磨得整个人都脱了形。  这下,可把三个光愁坏了。  见三兄弟坐在杨母病床前愁眉不展,翠娘便道:“听说翠屏乡观音庙里的菩萨很灵验,要不,我去求一只签,如何?”  “二嫂,鬼神之说,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这毕竟关系到娘的病体,还是想法子延请名医才是正经!”三光道。  “三光!莫要阻止你二嫂,那翠屏乡的观音庙,香火还是很灵验的,大光娶上梅花,不是已经应验了吗!”杨母躺在床上用微弱的声音说。  三光无奈,只得不提请名医之事。  第二日,翠娘自去观音庙。  杨母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一心等待翠娘的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外面大门吱呀一声。杨母精神一振:“桃儿!快出去看看,是不是你二嫂回来了!”  翠娘在外面听见杨母这般问,便道:“婆婆,是媳妇回来了!”  杨母便挣扎着叫女儿扶她起来,等翠娘来到她床前,便问:“可求到了什么好签?”  翠娘脸上显出愧疚的神色:“婆婆莫怪,媳妇回来是,因为走得急,把签弄丢了,不过,庙里的师父给我解的签语我都记住了!”  “什么签语?快说来听听,杨母催促道。  “婆婆,菩萨的意思是,婆婆的病,须得家里有人绝食三天,才能使您痊愈。”  “绝食三天?”杨桃惊叫:“那岂不是饿死了?老和尚出的什么主意啊!”  杨母默默无语。  翠娘顿了一顿,方道:“小姑,瞧你这一惊一乍的,不就是三天不吃饭吗?死不了人的!我看你是不愿意的了,还是我来吧!”  杨母猛地抬起头来,颤声道:“翠娘!你——”  翠娘点了点头:“婆婆,只要您老人家好,领着我和二光过日子,我三天不吃饭,又打什么紧!”  “翠娘!往日我对你言语有点苛刻,你还这般孝顺,我做婆婆的,真是——”杨母抓着翠娘的手,百感交集了。  二光回到家里,听说了翠娘要绝食三天的事情,心疼地一把搂过她:“娘子,三天不吃饭可不是玩的!虽然娘手里的银子重,可自己的身更加重啊!”  “相公,你放心,我不是早跟你说过,用智取的吗!你娘其实就是吃东西吃坏了肚子,必须要吃三五天的药才能好,反正她药也吃着,我戏也给她做着,不过就是为哄她开心,这不过分吧?”  二光亲了翠娘一下:“不过分!可是,你怎么个演戏法呢?”  “这还不简单?说了是绝食,你明儿偷偷从镇上买点糕饼回来,我塞在柜子里悄悄吃,不就得了!”翠娘悄悄笑道。  二光捏了一把她娇嫩的脸蛋,我的小乖乖,你就是聪明!  次日清晨,翠娘开始正式绝食了。  她先是替杨母熬好了药,伺候着她喝完,然后自己回到房中,抱着涛哥玩耍。  整整一天过去了,她除了去厨房做一日三餐之外,其余时间全部呆在自己的西厢房里。  杨母忍不住去西厢房看了她几次,每次听到门外脚步响,翠娘就立刻做出一副体力不支,虚弱无比的样子,把个杨母感动得眼泪花花,直叫杨桃:“桃儿,你看你嫂子饿得这可怜样儿,你还好意思叫她做饭吗!”  第二天,在杨母的督促下,一日三餐就改由杨桃来做,而这天之后,杨母的腹泻也渐渐止住了,杨母大喜,从翠娘怀里抱过涛哥,连声道:“可怜见的,饿了这样久还要抱孩子!涛哥晚上就跟为睡吧!白天也是我抱!啊!”  翠娘见杨母抱着孩子进了厨房,急忙从柜子里掏出糕饼狂吞起来。  梅花和奔月见此情形,都是暗暗称奇,奔月更是奇怪,觉得事情诡异无比,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新年快乐哦☆、71得逞  三天之后,杨母终于恢复了以往雄赳赳气昂昂的精神头儿,又开始扯起嗓门说话了。  翠娘坐在厨房的饭桌前,瞪视着面前满满四碟子好菜:“红烧五花肉,蘑菇炖小鸡,清蒸鲫鱼,油焖大虾,一脸的难以置信:“婆婆?这些都是你亲手做给我吃的吗?”  “是呀!这三天可苦了你了!”杨母将一双筷子塞进翠娘手里:“翠娘啊!好好吃!尝尝婆婆的手艺怎么样?”  翠娘拿起筷子,一顿风卷残云,边吃边想:“没想到婆婆厨艺还真不错,这杨桃处处都像她娘,怎么唯独这一点不像呢!”  “小乖乖,吃了三天糕饼,没沾油水,瞧你连下巴都饿尖了。”晚上,二光在炕上心疼地捏着翠娘的下巴道。  翠娘将脸一偏,懒懒地道:“如今,功夫都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我——”二光疑惑地问。  “当然是你了!”翠娘抬起眼,盯着丈夫笑道:“接下来的戏,该咱们两口子演双簧,光指望我一个人,是不成的了!”  “怎么个演法?”  翠娘沉吟了一番:“这几日,你先照常归家,几日之后,你每晚回家,都要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娘子,你知道我素来装不好!”二光支吾道。  翠娘将眼一翻:“不会装愁眉,那你就叹气,不好好吃饭,光叹气!等你娘来问!”  “那我娘要问,我怎么说呢?”  “你就告诉她,店里已经好几日不开张了,这镇上的生意没法做了!其余的,就由我来说!”  二光点了点头。  数日后,晚饭桌上,二光突然放下饭碗,低了头,长吁短叹起来。  “二哥,好端端的怎么叹气啊!今儿你在店里跟人打架了?”杨桃好奇地问。  “那倒不是!你哥哥我这辈子还没跟人打过架!”二光苦笑。  “那你叹什么气呀?莫非昨晚跟嫂子在房里干架了?”  二光摇了摇头:“小孩子家莫要乱猜,只是店里的生意不好了,跟你嫂子有什么干系!”  “店里生意不好?”杨母顿住了筷子:“这几年不是一直都可以吗,怎么突然说不好就不好了呢?”  “这我哪里晓得呢!只是连续三天了,都没做成一笔生意,我看今年的黄豆,是白留了!”二光低了头,闷声闷气地说。  杨母皱了眉头:“八成是这阵子秋收,人们都不赶集市了,过几天再说吧!”  “是呀二光!你先别急,过几天再看看。”翠娘一边说,一边夹了筷鱼递到二光碗里。  又过两日,二光回到家中,照旧吃不下晚饭,垂头丧气地说生意不好,杨母依旧不以为意。  翠娘将牙一咬,对二光道:“再过三日,你干脆就不要再去店里了,就说一笔生意也没有,无需再去!”  二光点了点头。  三日后,一家人吃了早饭,翠娘洗碗,杨母抱了孩子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却发现二光正在北屋搓麻绳。  “二光,你不去店里做生意,怎么跑这里搓起麻绳来了?”  “娘!这个店,去不去的也闲情了!反正也没生意可做,中午还要买碗馄饨当午饭,不如在家搓点麻绳呢!”  杨母拧了眉头:“儿!当真一笔生意也没有了吗?”  二光低下头,不敢直视娘的眼睛,小声道:“半个多月了,这的是一笔生意都没做成!”  杨母怔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照这样看来,这个店是该关门了,你就回家学你大哥,种好那几十亩地,照样能有口饱饭吃!”  “婆婆!这个店不能关!咱们一家人,这些年来靠着这个店,才过上了吃香喝辣的日子,咱们家一日三餐,顿顿有荤菜,不都因为这个店吗!”翠娘急忙从厨房里走出了接口道。  “可是,如今店里不是没有生意了吗?”杨母无奈道。  “镇上没生意,咱们就到滁州城去开!婆婆,我和二光哪怕去贷银子,也要下本钱到滁州开个店,让您老晚年享点福。  见翠娘这般说,杨母又感动了,想了一想,索性将牙一咬:“罢了!我是黄土埋了半截身子的人了!要那些银子也没用处,你们拿去做本钱到滁州城里开店吧!”  翠娘听了这话,欢喜得一颗心砰砰直跳,面上却不露出,只是惊讶地问:“婆婆,什么银子?您的银子不都是分家时分给我们了吗?”  杨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又上前几步,悄声对翠娘说:“这个事情,你们两口子晚上到我房里来,我再仔细跟你们说!”  翠娘何二光对望一眼,都是欢喜无限。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收拾停当,翠娘见婆婆回到了自己房中,便向二光使了个眼色,两口子一齐走进房里。  杨母见二光和翠娘来了,指了指床前的凳子让她们坐下,然后自从腰间取出一串黄铜钥匙,检出那把最小的,又从自己那张榆木大床底下拖出一个樟木箱子来。  翠娘眼睛忍不住死死盯住了那个箱子。  只见杨母打开了箱子,里面一阵银光闪闪,翠娘仔细一瞧,箱子里全是二十两的元宝,起码有二三十个!不禁暗暗攥紧了手心,暗想,没想到这老家伙私下里攒下了那么多银子!  杨母又道:“这里是整整五百两银子,是我杨家全部的家底了,如今,难得翠娘这般孝顺,这银子,我老婆子留着也没用处,便给了你们吧!”  翠娘颤声道:“谢谢婆婆,二光,你还不快收着!”  二光这才恍然醒悟,急忙从娘那里拿了钥匙,合上箱子,搬回了自己房里。  “娘子,真没想到,我娘私底下居然攒下那么多的钱,分家时才露了二百两出来,还是你聪明,算准了她的心思!”  翠娘嫣然一笑:“接下来,可就要看你了!我可没那个本事到滁州城里开铺子!”  这一夜,夫妻两个在被窝里搂在一起,兴奋地规划着未来的宏伟蓝图,竟是一夜没睡。  作者有话要说:翠娘得到银子以后,会怎么对待杨母呢,嘿嘿!☆、72动心  “弟妹!你最近几日可见到二光了?”杨家东院,三光家的客厅里,梅花以手托腮,坐在奔月对面,兴致勃勃地问。  “大嫂,你这一说,我好像是想起来了,这些时日的确没见二光!”  “我听隔壁春花说,二光是到滁州城里看铺子去了!”  奔月一怔:“看铺子?他打算到滁州城里开店吗?”  “梅花点了点头:“说是镇上的生意不好,所以想把铺子挪到滁州城里去!”  奔月脑子里突然联想起前段时间杨母腹泻不止翠娘绝食三天的事情,心中登时雪亮,暗暗感叹翠娘的心狠手辣。  |弟妹!在滁州城里开铺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得铺进去多少本钱啊!二光两口子分家就分到那点银子,怎么可能出得起那样的本钱呢!“梅花一边说,一边将奔月桌子上的绿豆糕往嘴里塞。  奔月冷笑一声:“大嫂!他们这一开铺子不要紧,咱们这老杨家,以后恐怕就要越来越热闹了!”  梅花不解地望着奔月:“弟妹!你别跟我绕来绕去玩捉迷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讨厌猜别人心思了!咱们三家都已经分开了,又怎么会越来越热闹?”  “再怎么分开,婆婆都是他们的老娘不是?你就走着瞧吧!”  梅花走后,春娇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小姐!这鸭子烧汤,什么也不用搁吗?”  “给点蜂蜜就好!”奔月站起来走到厨房,见春娇正把一碟剁碎了的鸭子往锅里放,便道:“你姑爷不喜欢吃鸭肉,你下次再做,就放整个鸭子在里面慢慢的煨汤,对了,明儿不要炖鸭汤,改炖猪骨枸杞汤,那个也是补充脑力的!”  “小姐!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汤喝了对脑子有好处的?”  “哦,书上说的,还有,日落之前,你把姑爷书房里的茶壶续上开水,如今他每晚都是在书房安歇的!”  春娇一怔:“离秋闱还有十来天呢,也不用这般辛苦吧?”  “一举得中最好,省得走弯路。”想起这些日子三光的高度备战状态,奔月感慨:“你姑爷若是考中了,对你的前途都有好处!”  “可是小姐,您就不怕他做了官儿以后,三妻四妾吗?”  奔月淡淡一笑:“就是不做官,他若想纳妾,也完全可以纳得!”  春娇点了点头,又道:“这话说的倒是,男人家但凡有点出息,没有不三妻四妾的,不过,我看姑爷对您很上心,将来应该不会的!”  “这个时候说这些都太早了!你只要记住你家小姐我是正妻地位,再厉害的小妾,到了我这让,也让她威风不起来,就成了!”  “那肯定是的!我们家老夫人早就说过,您走到哪里,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春娇说着,眼中便流露出情不自禁的崇拜。  那边厢,二光两口子正在紧锣密鼓筹备开店事宜。  二光在滁州城里跑了两天,终于选定了滁州府衙对面的一家铺面,讲好了一年五十两银子的价钱,先给了一年的租金。  店面组下之后,二光便雇了本村林老四家的儿子林牛儿,让他没日没夜地在店铺里制酱,二光边来回跑着搬运器物。  翠娘见丈夫来回骑马要一两个时辰,甚是辛苦,便道:“干脆,你就在滁州租间房子,十天半月回来一次就够了!”  二光犹豫了,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翠娘丰满的胸脯上,恋恋的舍不得移开。  翠娘啐了一口:“男子汉大丈夫,该当志在四方,我母子两个这辈子还指望着你过上好日子呢!你可不能这般没出息!”  二光无奈地应了一声。  几日后,梅花起了床,正在厨房里煎鸡蛋饼吃,就听翠娘在外面叫:“大嫂!大嫂可在家吗?”  梅花应了一声:“我在厨房呢!有什么事情进来说!”  翠娘进了厨房便问:“怎么不见大哥?”  “他呀!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了!”  “大嫂,我们的酱坊今儿开张,二光的意思,在店里摆上一桌,请一请左右街坊们。你也随我们去吧!”  梅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为难地说:“我这——这身子恐怕不大方便吧?”  “这有什么呀!我让二光去雇了一辆马车,咱们全家都去!大哥在地里干活就算了,三光因为书社里课业实在太繁重,告不了假,你可不能不去!”  梅花想想,便点了点头。  不一时,门口施来了一辆大马车,杨家所有女眷们鱼贯进入,车夫扬起马鞭,一路向滁州而去。  到了滁州府衙对面,只见一间宽敞的店铺,里面摆满了大缸,店堂中间腾出了一块空地,摆了一桌子酒席,桌子上几个中年或者老年的妇人!  杨桃悄悄问翠娘:“二嫂,不是说请的是左邻右舍店铺的老板吗?怎么都是女眷?”  翠娘瞪了她一眼:“你也不看看我们都是什么人!自然是先请女眷,让我们来陪,然后由你二哥陪那些爷们!”  杨母带着女媳们进到店里,二光一一介绍,寒暄了一番,介绍道一个细眉细眼,四十来岁的妇人时,二光道:“娘!这是隔壁姜家木器铺子的老板娘!”  杨母点了点,招呼了一番。  奔月心中一动,记得那姜广家木器铺子就在府衙附近,莫非——”  二光见人都到齐了,便招呼开席,伙计林牛儿将酒菜一碟碟端上了,翠娘则使出浑身解数,将那几个老板娘招呼得十分妥贴。  梅花端起一杯米酒,正要往嘴边放,突然店堂门外闪进来一个人影,接就耳畔就听到一个晴朗的声音叫道:“娘!原来你在这里,害得我好找!”  梅花定睛一看,只见此人眉清目秀,身材挺拔,竟是个美男子,顿时呆了一呆。  那男子一眼见了坐在正中的梅花,也是一怔,视线有些移不开了。  姜夫人便嗔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店里离了我一天都不成!”  奔月和杨桃扭头一看,此人正是当日看上春娇,将杨桃拒之门外的姜广!  见是姜广,杨母那脸色登时就摔下来了,正要开口喝斥,翠娘忙道:“婆婆,后面的酱缸漏了,您快随我来看看!”  杨母不忿地看了姜广一眼,起身随翠娘走了,二光却不知道这里面的文章,眼见妻子撒谎骗走了杨母,一脸的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狗血八卦滚滚而来……☆、73掐架  杨桃低了头,狠狠地扭着衣角,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姜夫人却不知其中关窍,只是问儿子:“究竟店里出了什么事情,如何这般急着来找我?”  那姜广却只管盯住梅花看,因为梅花是坐着的,姜广没有见她隆起的肚腹,只见这小娘子容色艳丽,肤色雪白,胸前高高耸耸,早就浑身酥软,三魂出窍,哪里还听得见娘亲的问话。  “广儿!娘问你话呢?”姜夫人见儿子失态,面子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忍不住喝道。  姜广这才如梦初醒,笑嘻嘻地答:“娘!爹有笔账目不清楚,让你回去看一下!”  于是姜夫人起身告辞,拉了儿子的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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