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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饭桌上,三光见一味卤煮鸭翅膀平日里难得吃到,就夹了一筷子,轻轻放倒进奔月的饭碗里:“娘子,这几日辛苦你了!”  奔月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突然掠过一丝感动,自己下午对他那般难堪,他居然都忍了,还要讨好自己,嗯!难道他真的转了性子,不那么大男子主义了?”  夜幕降临,三光眼睁睁看着奔月与春娇一齐进了新房,他忍不住暗暗讨厌起春娇来,这小丫头,这般不明事理,不瞅眼色。  上床之后,主仆二人共枕而眠,春娇笑道:“姑娘!桃小姐那屋子里,再没人住,只怕就要落灰了!”  “那你明日抽个空子,去她那屋里打扫一下呗!不然婆婆回来了,定要拿此事做筏子,挑我们的短儿!”  “小姐!姑爷对您,仿佛越来越好了呢?”  奔月不答,春娇又道:“说起来,姑爷这个人,除了对老娘有点愚孝之外,其他的真的还不错,相貌呢是英俊潇洒,又饱读诗书,将来中个状元也未可知,还有,他不像那一起酸腐文人爱犯书呆子气,知冷知热的晓得心疼你——”  “春娇!你是不是对姑爷动了什么心思?若有,我替你说去?“奔月打断了春娇的滔滔不绝。  “小姐!”春娇嘟起小嘴:“人家可是一心为你打算!”  奔月拍了拍春娇的头:“好了傻丫头,我心里都有数,快睡吧!”  春娇翻了个身,不一会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奔月却有点辗转难眠了,这些日子以来,三光对她一点一滴的的好都浮现在脑际。  若是杨三光真的肯为她改变那些深植在他骨子里的封建社会那些三纲五常,三从四德的观念,将来再与杨母分了家,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还可以过得?  奔月又想起新婚之初,三光是如何因为与婆婆之间的一点小事对她横眉冷对,又想起杨母跪在亡夫灵前哭灵的那足以摧毁一切的巨大威力,心里又开始矛盾起来。  第二日早起,奔月正要穿中衣,却觉得亵裤上有点潮湿难受,脱下一看,方知是月信提前两日到了。  春娇见了,忙开箱子,取出了一条干净的亵裤给她换上。  每次月信来了,奔月的肚子都要疼上好几天,最厉害的时候,她什么也干不成,只能卧床休息。  春娇本是扶她上床休息的,奔月却觉得不甚疼痛,于是勉强和春娇一起下厨做饭,谁知一顿饭还没做好,奔月就疼得直不起腰来。  三光正拎了一桶水进房,见奔月手捂住肚腹,一脸苦痛之色,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扶住:“娘子,你是哪里不舒服了?”  奔月勉强答道:“没什么!上床歇息一下就好!”  三光一把将她抱起,踢开新房的门,走了进去,将她轻轻放在炕上,又拉过一床被子给她盖上,掉头道:“我去给你找郎中!”  “相公!真的不用了!我这是——”  见三光停住了脚步,她叹了口气:“我这是月事来了!”  三光这才恍然大悟,想起家中藏书里有一卷医书,便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找药去!”  翻箱倒柜找出医书来,三光将书上记载的几个方子仔细研读一番,其中一单方子上开的药物极其简单,而且乌山上就可以采到。  三光放下医书,不假思索地来到院中,找了一只竹筐背在身上,爬乌山采药去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三光背了半筐草药走回家来,对春娇道:“快去生火,我去给你家小姐熬药!”  见他身上衣衫有多处被荆棘划破,手上也有伤口渗出血来,春娇忙道:“姑爷!我来熬药!您去把身上衣衫换了,伤口包扎一下罢!”  “不成!你不知道用药的分量!还是我来吧!”三光从竹筐里检出几株草药,余下的放在地下:“这剩余的草药,明儿把它晒干了,以后每个月熬给你家小姐喝!”  奔月正躺在床上与疼痛努力作战,暗暗诅咒自己的穿越命运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三光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娘子!吃药了!”  奔月睁开眼:“这个药管用么?”  “应该是可以的,都是我照方子从乌山上采来的!”  奔月仔细一看,见到他衣服上的划痕和手上的伤口,心里轻轻的,不怎么明显的窒了一下,半晌无语。  药草的效力果然是立竿见影,奔月喝下那碗药汁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就止住了腹痛。  此后,她再也没有受过月事来时的腹痛之苦了。  那日,三光怀里揣着那盒从滁州买来的胭脂和银簪,来到奔月房里。  奔月正和春娇缝制肚兜,见他来了,春娇脸上一红,飞快地把肚兜藏起来了。  “春娇,厨房里好像有只野猫跳了进去,要不你去看看?”三光下定决心要把春娇支开。  “真的呀!那奴婢就去看看!”春娇转身,顺手将门带上。  三光往奔月对面一坐:“那个——娘子!”  奔月抬起头来看着他,一脸询问的表情。  三光咽了一口口水,为自己莫名其妙的缩头缩脑而恼怒:“娘子!你——你平日上街,可喜欢买什么玩意儿?”  “玩意儿?我都那么大人了,哪里还稀罕什么玩意儿?”  三光暗悔失言,索性将牙一咬,从怀里摸出了胭脂盒子和银簪,将它们往奔月面前一推:“我上次去滁州,给你买的!”  说完之后,他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奔月的反应。  奔月先是一怔,仔细将胭脂簪子看了看,然后伸出雪白的手,将银簪拿了起来,口里赞道:“好漂亮的银簪,做工可真精细!”  三光嘿嘿笑了:“娘子喜欢就好!只是,娘子的陪嫁里,都是金簪,跟了我,戴了银簪,委屈你了。”  奔月笑道:“金簪有金簪的好,银簪也有银簪的好,我自然喜欢!”  “既然如此!那——”三光搓起了双手。  “那什么,你巴巴送了东西给我,还有交换条件的么?”奔月嘴上取笑着。  三光很想说:“既然如此,不如到我房里一同欣赏画儿可好?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我还有第三样礼物要送给你呢!”  “小姐!我把这只黑猫赶走,你再来赶这白猫!”厨房里传来春娇的叫声。  原来厨房里真的有野猫,还不止一只!  三光暗暗咒骂了一句:它奶奶的!”  他眼睁睁地看着奔月答应了一声,火速赶去厨房救援了。☆、22试探  三天后,正是四月十五,滁州府古风,那一日家家户户都要吃豆腐宴,即那一晚的餐桌上的菜肴全部以豆腐制成。  三光生平最怕吃的就是豆腐,以往每到这一日,他都是嚼点糕饼充饥。  这日晚间,见奔月和春娇做好了豆腐宴,便道:“今晚我不吃了!你们吃吧!”  春娇对奔月道,姑爷昨儿才说他不爱吃豆腐,看来,咱们该做点别的。  奔月抿着嘴,那你随便做点什么端去给他就是了!  三光回客房低头读书,不一时,春娇却来敲门:“姑爷!小姐叫我给你送饭来!”  三光心中一动,忙开了房门,只见春娇端了一个大海碗,进来放在案上,仔细一看,碗里却是鸡丝面。  三光又惊又喜,低下头,大口大口吃完,心中只想:“原来她也是个有心的!”  半夜时分,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三光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就点起油灯,又细细翻阅那册春宫画。  看到第一页,那井栏边赤身**纠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他浑身滚烫,想起自家院子里也有一口井,便下意识地站起身子来,透过窗棂向院中瞧去。  一瞧之下,他不禁浑身颤抖,原来,此刻奔月正独自一人坐在井栏上呆呆地看着天上那一轮圆月呢!  三光兴奋地想:“这是老天爷在提示我吗?”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耐不住,蹑手蹑脚走了出来,慢慢靠近了井栏。  奔月方才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前世的生活,虽然天天加班加点,累死累活,可是,每个月发了工资,和几个闺蜜一起上街买衣服,吃馆子,也是不亦乐乎。  而如今,自己整日圈在这狭小的四角的天空之下,连出门逛个街,购个物,都成了一种奢侈。  想到三光给自己买的胭脂和银簪子,她嘴角不禁露出微笑,虽说他讨好自己定是别有用心,想叫她对婆婆服服帖帖,可眼光还是不错的,那银簪子古朴雅致,嗯!手艺真的很精巧。  又想,他方才说还有第三件礼物送给我,却不知这第三件礼物到底是什么。  月光如水银泄地,照得院中那株老槐树枝叶分明,奔月升了个懒腰,待要起身回房继续睡觉去,却又舍不得这般月色!  突然,一只滚烫的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奔月大吃一惊,张嘴就就要叫,却被一只大手将嘴紧紧捂住了。  她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袭击自己的人正是夫君杨三光。  惊魂未定的奔月狠狠瞪了三光一眼,摔下了他的手。  三光目光死死盯住她高耸的胸口,双手抬起,猛地用力,只听刺啦一声,奔月连亵衣带肚兜整个地被三光撕掉了一大片。  奔月的心,也开始不规则地狂跳起来,这个时候,叫是万万不能叫的,哎!这该死的家伙!  三光三下两下除掉自己衣衫,将奔月身子反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按在了井台上,奔月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将身子撑住。  脑子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三光就在双手扳着她的臀部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奔月只能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三光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这一场激战不知过了多久,奔月只觉得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似乎化成一一片羽毛,轻轻飘向半空。  月亮斜挂树梢的时候,三光终于低低吼了一声,随后将她整个身子抱起来,拥进了怀里。  奔月伸手推了他一下:“我要回房了,天待会就亮了!”  三光低下头,吻了吻奔月的唇:“□娇去杨姚房里睡吧!明晚我就搬回去住!”  “这个话,叫我怎么说得出口!”奔月嗔道:“要不!你去跟她说?”  三光转了转眼珠:“那干脆,你今晚就跟我去客房睡,春娇那丫头也是个机灵的,见你一夜未归,定然就会明白自己该搬回去了!”  说完,不待奔月答话,就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胸脯深处,一路抱着她回到了客房。  新房里,春娇听到隔壁客房的门咣当一声关了,随即传来几声男女低语,在被窝里暗暗好笑,想着明日早起,定要把杨桃屋里那床被褥给晒了,不然睡着难受。  第二日,日头已然老高,三光却磨磨蹭蹭的不走,奔月瞧了他一眼,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一言不发。  “娘子!为夫可否求你一事?”  “你说!”  三光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就是——我娘的事情。”  “婆婆在娘家,不是过得很好么?”  “娘子!我娘她年轻守节,性子是固执了些,上次的事情,为夫心中有数,那不是你的错,可是,她毕竟是我娘亲,不是吗?”  “是你娘亲不错!她心疼你,你孝敬她是应该的,可你不能拿我当你尽孝的工具!”  三光心里暗暗叹息,心想,此事急不得,还要慢慢下功夫。  这杨母在黄泥村二弟弟家里住下,就一心等着三光带着奔月上周家门上给她磕头认错道歉,好接她回家去。  看着两个儿子被弟弟赶出了门,杨母心中颇为得意,这有娘家的人就是好哇!难怪世人都说,人到九十九,还要留着娘家防后手。  弟弟态度如此强硬,看儿子媳妇以后还敢不敢忤逆自己了!  杨母吃完茶饭,跟弟媳一道,坐在院子里一边择韭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大姑姐!你家那小儿媳妇,真的挺厉害?”  “可不!一看就知道是个有娘养无娘教养的野丫头!”杨母道。  “可是,金家在滁州城里是响当当的大户呢!怎么也把女儿教养得这般不晓三从四德呀!”  杨母哼了一声:“早知如此,我便退了这门亲事,给三光取个小家碧玉回来,又听话又懂事,该多好!”  周二家的笑道:“小家碧玉,哪来这般丰厚的陪嫁?我听说,那金老爷给了女儿一百亩地做陪嫁呢!你们这可不是发了吗!”  听了这句话,杨母越发气了:“休要再提嫁妆!自她过门之后,那份田契我是连影儿都没见着,二光一直想买块地基盖新房,以后我百年归老兄弟分家他也好有个住处,可那小蹄子就是不把钱交给我!能有什么法子!”  “拿三光媳妇陪嫁的钱给二光盖房子?”周二家的直愣愣地看着大姑姐,欲要说什么,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了笑,转了话题。  “大姑姐!我那外甥女杨桃,怕也有十七岁了吧?”  提起杨桃,杨母立刻转怒为喜:“正是呢!过了这个年正好十七!”  周二家的点了点头:“上次婆婆寿宴上看见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出挑了!”  “那可不!咱们村子里那一帮差不多大的闺女,我们桃儿可不输给谁!”杨母语气带着明显的骄傲。  “若有了合适的人家,可也该出门子了!”  杨母道:“前日,村里林老四家的倒是前来提过一次,可惜那家跟他家一样,是个卖鱼的,家里只有几亩薄地,我家桃儿自幼好日子过惯了,哪里受得了这份清苦!”  “嗯!这话倒是,做娘的,谁不想把闺女嫁个好人家享福去!哎!可叹我家贵儿,他若是个闺女就好了!”  杨母一怔,随即想起周二的大儿子周贵来,这周贵相貌丑陋,又整日好吃赖做不务正业,二十多岁了还没找下个媳妇!  便道:“我那大侄儿,人物虽然平凡,可现放着你和我二弟这样好的公公婆婆,家底也殷实,总是能找到的吧!”  周二家的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老姐妹两个择了韭菜,又剁了肉酱,将韭菜肉酱混在一起包饺子吃,正捏着饺子皮,就听外面有人砰砰地擂门。  周二家听见擂得急促,慌得满手的面粉也顾不上擦,忙跑出去开了门。  大门一开,只见外甥女杨桃站在门口,一脸怒气。  “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桃儿!你这是想你母亲了还是怎地?”  杨桃闷闷的问:“舅母!我娘是在你家吗?”  周二家的点了点头,将杨桃让了进去,杨桃一径来到厨房,见到杨母,只叫了一声:“娘!”就放声大哭起来!  杨母忙将女儿一把搂住:“儿!我的心肝,莫哭!快给娘说说,谁给你气受了,是不是你三嫂——”  “不是三嫂!是二嫂!”杨桃呜呜地哭着。  “你二嫂?”杨母皱了皱眉头:“我如今也看出来了,她生了儿子,我就不该宠着她,现在倒好,尾巴翘起来了,连我的桃儿都敢欺负了!”  “外甥女,你那二嫂平日瞧着不是挺和气的吗?究竟怎么欺负你了?“  杨桃连哭带说:“娘走了以后,我好心给她做饭,她却嫌弃我的厨艺不好,不肯吃!”  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继续道:“她不吃倒也罢了,还哭哭啼啼地跟二哥告状!”  杨母和周二家的一齐问:“那你二哥怎生说?”  杨桃哭得更响亮了:“二哥差点就要打我了!大哥三哥也叫我认错!呜呜呜!”  “岂有此理!反了!反了!”听了女儿的话,杨母气的浑身发抖:“我这才离家不到一日,那三个小畜生就这般无法无天起来!”  想了想,她一把拉住杨桃的手:“走!娘陪你回去,问问那三个小畜生,眼里到底还有没用我这个老娘!”  “哎呀!我的好姑奶奶!”周二家的一把攥住了杨母的手劝道:“莫非你忘了?我当家的发话叫你小儿媳来磕头认错,才肯让你回去呢!你现在回去,算什么?”  杨母楞了一下,这才恢复了清醒,说声:“也罢!就等她们把我接回去再说!”☆、23算账  天刚蒙蒙亮,北屋的公鸡就开始打鸣了。  三光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睡在枕边的奔月,见她呼吸均匀,睡得正沉,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光洁细嫩的脸蛋。  奔月被他摸醒了,也不睁眼,只轻轻翻转了身子。  “娘子!我昨晚做了梦!梦见你和我娘和好了,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晚饭,很是开心热闹!”  奔月没有答话,心想,热闹是真,开心么,估计在那种情形之下,开心的只有三光一个人而已!”  “娘子!你随我去舅舅家,给娘认个错,把她接回来好不好?”三光吻了吻奔月的脸,轻声道。  “相公!你前些日子对我好,就是为这个吧?”  “不!娘子!,对你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是娘——”  奔月呼地坐起:“杨三光!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可能接你娘,更不会跟她认错,我没错,我干嘛要认错?”  三光默然不语,半晌方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顺从我娘一点吗?”  奔月冷笑:“如果你娘叫我去死!我也该顺着她的意思去死么?”  三光急了:“她是我娘,是你婆婆,她怎么会想叫你死?只不过想叫你顺着她一点罢了。”  “三光!你说,大嫂性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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