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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责罚?”二舅舅冷笑道:“忤逆的人是你媳妇,责罚你又有何用?”  “三外甥!这男人家,可一定要当家做主,管得住媳妇才好!不然是要家宅不宁的!”二舅母在一边轻声道。  二舅舅又郑重地道:“三光!你也是成家立室的人了,你父亲去得早,这男子治家的道理,想必没人教过你,如今舅父就给你讲述一二,你可要仔细记好了!”  三光硬着头皮恭声道:“甥儿听着呢!请舅父教诲!”  二舅舅点了点头,翘起二郎腿,欲要伸手去桌上摸茶杯,却摸到了一手的水,这才意识到方才茶杯被自己拍桌子震翻了,于是瞅了自己娘子一眼,二舅母忙上前提起茶壶给他续上茶水。  轻轻砸了一口茶之后,二舅舅这才开腔:“三光你是在学堂里读书的人,有一句话应当晓得,那就是“牝鸡司晨;家之穷也!”你能否给舅父说一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回舅父,这句话乃是周武王姬发灭掉了商朝后,对纣王宠爱妲己,对其言听计从的感慨,意思是说,女人若是当了家,做了主,这户人家就要败落了!”三光轻声道。  二舅舅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读书人的说法,咱们乡下人呢!说的没那么深,可也有几句俗语,那便是,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那做媳妇的嘛?本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只要男人拳头硬,哪里还愁媳妇不听话!”  说到这里,又觉得此话丝毫与自己慈爱长辈的形象不符,忙又补充道:“舅舅的意思,不是叫你回去打媳妇,想你那媳妇出身大户人家,也必是娇养惯了的!若打出个好歹来可就糟了!舅舅的意思,是说你身为男子家,该当叫媳妇对你言听计从才是!”  三光连连点头,心里觉得舅父前面的话虽有值得商榷的地方,可最后那一句,男子家该当让媳妇对自己言听计从,却是深深打到了自己心坎上,唉!若是自己收服了奔月,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只需顺着娘一些,哪里还有今日之事!  抬起头来,见舅父又朝厨房看了一眼,二舅母不等他说话,便笑容满面地说:“姐姐外甥且坐着说话,我去厨房给你们张罗午饭去!”  三光于是颇为感慨,同样是男人,可二舅母就对二舅父温柔体贴,千依百顺,这才叫男人呢!哎!奔月的性子!  杨母见弟弟疾言厉色地训斥儿子,大大为自己挣了口气,那心里的气也平了许多,坐在弟弟身边,正得意间,突然听见弟妹留饭,就又将脸板起来:“你们两个,还有脸面在舅舅家吃饭?”  二舅舅沉吟了一下,也挥了挥手,脸色复又严峻:“大光身为长兄,不能挟制弟弟,任由他宠爱妻子违逆母亲,也是有错在身的人,舅舅家的饭,平日你们可以吃,此番,将你母气回娘家,我做舅舅的若还好茶好饭招待你们,岂不是叫人笑我周家太软弱了!”  大光和三光对望一眼,知道这饭是吃不上的了,无奈之下,只得求道:“吃不吃饭!倒不打紧,只是求母亲饭后随儿子回家,母亲可先吃饭,儿子在外面侯着就是!”  杨母哼了一声:“那个家!我想想就怕!我本是姓周的人,就住在周家养老好了!”  “听见你娘的话没有?还不快回去,叫你媳妇亲自来叩头认错,接你娘回去!”二舅舅道。  兄弟俩无奈,只得辞别舅舅,返回乌山村。  看看日头老高,大光对弟弟说:“你不如到杏花村的饭馆里随便吃点什么吧!上午的学已经耽搁了,下午的可不能再误了!”  “大哥!我如今满脑子烦心事,哪里还读的下书去!不如一起回家算了!”三光闷闷道。  大光脸色一整:“男子家寒窗苦读,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我和你二哥这辈子算白瞎了,咱们老杨家可就指着你呢!如何说这般没志气的话?”  “大哥!大嫂走了,昨夜,你心中便没有半点念及此事吗?”三光看着兄长,呐呐道。  想起何氏,想起女儿玉姐那一脸孤弱无助的模样,大光心里一阵难受,没有回答弟弟的话,一转头,自顾自走了。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家门,却不料家里又炸开了锅。  俩人还没推开院门,就听见院子里尖利的争吵声。  这一次,却是翠娘与小姑杨桃正式开战了。  大光推开院门,只见妹子杨桃腰里系着一条花围裙,手里紧攥一把锅铲,鬓发凌乱,立在院中对着产房的门高声叫嚷:“别觉得自己生个带把的就了不起了!”  我还是就生了个带把的了!我还就是给你老杨家传宗接代了!怎么地吧!产房里,翠娘的声音也清脆地传了出来。  告诉你,能生儿子的多的是,是个女人都会生!娘一口气给咱们老杨家生了三个,也没你那般拿腔作势!”  产房里传来翠娘不甘示弱的声音:“小姑!你倒是一口一个生啊生的,说得挺顺溜,别忘了,你还是个闺女呢!  杨桃顿时气结:“闺女怎么啦!啊?”  你也不去前村后巷打听一下,谁家的大闺女像你这呀!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油瓶倒了都不去扶一下,谁娶了你谁倒霉!”翠娘飞快地说,反正婆婆不在家,没人给杨桃撑腰,正好多说几句出出气。  听了这些相骂的言语,大光急的直顿脚:“我的好妹子!你就少说几句吧!还嫌不够乱的啊!”  杨桃上前拉住大哥的手,见三哥也随后进来了,忙哭道:“哥哥!你们可得为我做主!二嫂她太欺负人了!”  三光叹了口气:“妹子,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跟二嫂寻起晦气来了?”  杨桃抹了一把眼泪:“你们不是叫我回来给二嫂做饭么!我就听你们的话,给她下了碗面疙瘩,谁知她吃了之后,就寻我的毛病,说我是存心跟她不去!”  正说话间,突然见二光也从外面回来了,忙道:“二哥,你不是在镇上店里么,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二光也不答话,只是大步回到自己房里,见翠娘靠在床上,忙问:“娘子,午饭可吃了不曾?”  翠娘见丈夫回来,怒火更甚:“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问我吃没吃饭?”  二光忙道:“上午听咱村去镇上卖鱼的林老四说娘赌气回娘家了,我就想着大嫂走了,娘又走了,家里没个给你做饭的人,你和咱们的宝贝儿子可不能挨饿,我就关上店门跑回来了!”  翠娘用手一指床头那碗面疙瘩,冷笑道:“你回来的正好,快来尝一尝你妹子给我做的饭!”  二光拿起筷子一尝,只觉又苦又涩,简直难吃之极,皱眉道:“这般难吃的饭菜,亏得杨桃做得出来,她究竟在汤里放了什么?”  翠娘哭道:“是碱粉!她放了许多的碱粉在里面,我不吃这饭,她便站在院子里大骂我不知好歹!相公!我的命好苦啊!”  二光越想越气,猛地一怕桌子,大喝道:“桃儿!你给我进来!”  杨桃在外面听了二哥这一声吼,吓得浑身一抖,这三个哥哥里,就属二哥脾气最是暴躁,现在听信了二嫂的挑拨,会对自己怎样呢?☆、19奔月施恩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看过之后,亲们或许会不理解,为什么本奔月要做饭给翠娘吃,饿死她岂不活该?  呵呵,我起初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咱们奔月虽然厉害,可她毕竟是很善良的人不是?若是个心狠手辣的,故意使坏损人不利己的,又不像咱们家闺女了,就让她行一次好吧,看翠娘以后的表现,若还是不知好歹,再治她不迟。  亲们意下如何?若有异议,请务必在我文下留言,你们不说话,我又怎么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的女主呢?☆、20三光的算计  “爹!爹!我要吃杏子!”四岁的玉姐站在院角那颗杏树底下,仰起头望着树上累累的果实,叫着大光。  大光正在北屋给牛添草料,听见女儿的声音,走了出来,瞧了一眼杏树:“玉儿!这杏子还没熟呢!要过几天才能吃。”  “不!我就是要吃!爹爹去给买!”玉姐扭动身子道。  大光皱了皱眉头:“爹这里还有许多事情没做,哪有空去镇上给你买杏子!你乖乖一边玩去!”  玉姐见爹不答应,一下去大哭起来,边哭边叫:“娘!我要娘!娘在哪里啊?”  她这一叫,大光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喝道:“别叫了!你怎么如此不听话!再哭爹就要打你屁股了!”  玉姐一听,哭得更凶了,边哭边嚷:“你坏!你坏死了!娘被你赶走了!我要娘!要娘!”  大光一听之下,双眼泛红,走到女儿身边,拉过来就作势要打。  奔月见了,忙三步并做两步跑上前去,一把将玉姐扯到怀里抱住:“大哥!孩子要娘有什么错!你怎么还要打她!”  “弟妹让开!孩子就是不打不成器!”  奔月冷笑:“成器又如何!不哭不闹不吵,贤惠孝顺能干活,还不照样被人休!”  大光被噎住了,半晌无言。  “玉姐乖,不要哭,婶娘给你说!”奔月抚摸着玉姐的头:“玉姐呀!女孩子家,最需要学的不是听话,也不是做活,而是面对欺负你的人时,怎么反抗,面对蛮不讲理的人时,怎么保护自己周全!你娘就是个例子啊!长大以后莫要学你娘!”  玉姐仰起满是泪水的小脸:“三婶婶,我娘到底去哪儿了?”  看着孩子无辜纯净的眼睛,奔月心里一酸,强笑道:“玉姐!三婶让三叔到镇上给你买杏子好不好?”  此时三光听见外面的哭声,早已放下手头的书卷,来到院子里了,见奔月这样一说,就笑道:“玉姐儿!昨日三叔刚去邻村买了一匹大黑马回来,三叔骑马带你到镇上买杏子,好不好?”  玉姐这才破涕为笑,拍着小手叫:“好呀!好呀!”  三光来到玉姐面前,蹲下身子,看着玉姐问:“咱们把三婶婶也一起带去,好不好?”  玉姐急忙点头:“三婶婶,我们一起上街买杏子吃!”  奔月见三光看着自己,一脸期盼,想要说个好字,却怎么也出不了口,顿了顿,方道:“玉姐乖!婶婶还要留在家里做饭呢!”  三光心里微微失望,面上却不露出,只牵了玉姐的手,自去牵马。  三光骑马带了侄女,不多时就买了一小篓金黄的杏子回来,玉姐下得马来,见春桃正在洗衣服,就一蹦一跳地来到她面前,拉着春桃的手:“桃姐姐!给我洗杏子吃好不好?”  春桃笑了,摸了摸她的小脸蛋,从三光手里接过篓子自去厨房打水清洗。  三光环视一番,见院子里没有奔月的身影,又见新房的门虚掩,知道奔月独自在房间里,就轻轻走过去推开了门。  奔月坐在房中那张槐木打造的圆桌旁,全神贯注地剥花生米。  房间的窗户大开着,阳光无遮拦无拦地射进屋里,满室明亮,三光偷眼看了一下奔月明丽的侧脸,轻声问:“这花生米,留着晚上用油炒么?”  “随便吧!我看家里人都喜欢切碎了烧酱。你要不要抓一把尝尝?”奔月头也不抬地回答。  “不要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奔月哦了一声,继续剥她的花生米,由始至终连头都没抬一下,三光顿时气结,待要出去,到底又不甘心,于是轻轻咳嗽了一声,开始没话找话说:“今年春天到现在还没下雨,照这样下去,地里的庄稼可就愁人了!”  奔月又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家里还有不少存粮的!”  “这几日,都是你和春桃给二嫂做饭,难得二嫂喜欢你们做的饭!”  奔月漠然地吐出了三个字:“那就好!”  “对了娘子,我方才带玉姐上街买的杏子可甜了,你要不要吃一点?”  “不吃!”  三光咬了咬牙,拂袖而出!  回到堂屋,捧起一卷书,读不到几个字,又颓然放下,这女子,实在可恨!  大光轻轻走了进来:“三弟!我有话同你说!”  “大哥你说!”  大光看了一眼弟弟,顿了一顿,方道:“弟妹这性子!是要强了些!你做丈夫的,却也不能事事由着她。”  "大哥!奔月她,也就是脾气硬了些,人是很不错的,二嫂平日里经常跟她过不去,她还是做饭给她吃了!"  大光看了弟弟一眼:“看样子,你很喜欢你媳妇?”  三光低了头,默不作声。  “可她处处惹娘不开心,咱们做儿子的,娶了媳妇不就是为了孝顺娘么?”  “大哥!论理,不该做弟弟的说你,可是,大嫂平日里也是很孝顺娘的,你那日该护住她才是?”  大光脸色一冷:“娘的话,即便是错的,咱们也只能认了!你难道忘了你二姐是怎么去的吗?”  三光当然不敢再说什么,他二姐的死是杨家最惨痛的历史,也是杨母平日里教训他们的不二法宝,于是只好无奈表态:“大哥!我不是已经跟她分床而眠了吗!可是她依旧不买账,我还能如何呢?  大光哼了一声“妇道人家,再强,她能强到哪里去?你难道就不能让她听你的?”  三光哼了一声,没有做声。  “三弟!你难道忘了,咱娘还在舅舅家住着呢!你难道忘了,临走时舅舅给咱们抛下的话,你倒是快点拿个主意,叫你媳妇跟你一起去舅舅门上磕头认错,把娘接回家来是正经!”  三光无奈地看了兄长一眼,没有说话。  第二日,三光起了个大早,骑着新买的马去了学堂,这几日,他耽误了不少功课,须得早早去,趁着众同窗还没到,自己先把课业补齐了。  到了书舍,他才发现自己来得虽早,却有两人比他还要早,一个是学堂里年纪最长的黄胖子,一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姚文礼。  黄胖子见三光来了,忙拱了拱手:“杨老弟,有两日不见你了啊!平日那般勤奋,怎么现在大考在即,反倒懈怠起来了?”  “说来惭愧!小弟家中有事,□乏术,这才跟先生告了两天假。”三光一边答话,一边整理自己的书籍。  “我看不是家中有事,是刚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闺房中轻怜□,把书本抛在一边了吧!”黄胖子眯缝着眼,促狭地笑。  三光听了这玩笑,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摇了摇头,说了一声:“这黄兄——”然后自去翻书温习。  黄胖子却意犹未尽,凑上来问三光:“老弟!你年轻力壮,精力旺盛,想必把新娘子收拾得服服帖帖,唯你之命是从吧!?”  “黄胖子!你这句说的,可相当之外行了!”坐在一旁的姚文礼听了,忍不住插嘴道。  黄胖子斜了姚文礼一眼:“我怎么外行了?”  “就冲你这句话,我就知道对天下女人的通性知之甚少!想你平日只知去村口那小饭馆中喝酒吃肉,哪里懂得女人的小心思!”姚文礼撑开折扇,徐徐地扇着。  黄胖子呸了一声,笑骂道:“小姚,你莫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小白脸,就自命风流,以为天下女人都可以在你掌控之中。  这对付女人的窍门呀!可不是生了一张俊俏脸蛋就让女人对你死心塌地的!这里头的学问可多可大呢!”  听到这里,三光心中一动,随即笑吟吟地对黄姚二人道:“姚兄,小弟早就听人说你风流无敌,与嫂夫人恩爱甜蜜,滁州城的青楼里还有相好的分文不要来应酬你,看来你对女人果然是有一手的,只是不知窍门何在?”  至于黄兄你,三光又把话头对准了黄胖子:“小弟也素闻嫂夫人对你唯命是从,你家中已经娶了两个小妾,却依旧和和睦睦,从不起争执,不知你用了什么高招,更不知你的高招,跟姚兄比起来,到底谁更加高明些!”  黄姚二人听三光说起自己生平得意事,都是颇为兴奋。  黄胖子摇头晃脑地道:“老弟呀!要想女人对你服帖,首先要明白女人的喜好!”  “女人的喜好?天下女人何其多,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喜好,可就难猜了!”三光道。  呵呵!可是有两样东西,上至皇后娘娘,下至乞丐娘子,没有不喜欢的,那便是衣服首饰,胭脂花粉。”黄胖子得意洋洋的说。  我家有一妻二妾,雨露均沾是不可能的,可是,我每次买衣服首饰,那是绝不偏袒,人人有份,所以,妻妾门都很爱重我,也都对我言听计从!”  听了黄胖子的话,姚文礼也点头道:“黄胖子说的,大抵不差,然而,要女人离不开你的手段,办法绝对不止这一种。  三光对姚文礼点了点头:“愿闻其详。”  “这女人嘛!她也是个人,哪个少妇不怀春呢!只要床上功夫到家,就算你没有钱买衣服首饰胭脂花粉,她倒贴钱跟了你都愿意!”  “哦?还有这等事?”三光简直难以置信。  姚文礼站起身来,拍了拍三光的肩膀:“老弟!听我的没错,上街买一册春宫画来,跟弟妹闺房中一起研读,保你受益无穷!”  三光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嘴上却道:“我家娘子么?她不用这些的,她一直都很听我的呢!”  黄姚二人对望一眼,黄胖子笑道:“那么我们这番嘴皮子,果真是白费了吗!  姚文礼挤了挤眼:“后生家脸皮薄,等他一一试过了,自会对我们感激涕零!”☆、21图画  “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与?”  书舍中,众学子摇头晃脑,语音朗朗,三光嘴上乱七八糟地附和着,心里却在想黄姚二人的那番话。  黄胖子说取悦女人靠花钱买衣服首饰,姚文礼说征服女人要靠床上功夫,到底谁说的对呢?  在对他们的话经过一番分析,综合,归纳等一系列思维活动之后,三光拍了拍脑袋,决定将两种手段完美结合!  中午下了学,他又跟先生告了假,兴冲冲去马槽牵了那匹大黑马,翻身跃上马背,快马加鞭,一溜烟向一百多里外的滁州城而去。  到了滁州城,他先是到买胭脂水粉的铺子里买了一盒新上市的茉莉花粉,又去首饰铺子里花了一两多银子给奔月买了一根打造成牡丹花形状的银簪。  最后,他钻进了一间书画铺子里。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见他身着长衫,面目英俊白净,一看就是个读书人,便笑道:“这位公子,敢是来买颜料画画的吗?”  “嗯——那个,我不会作画!”三光呐呐答道。  “哦!那一定是来买画儿的了!”老板笑道。  “对对!是买画儿,不知你们这里可有好的!”  老板笑道:“好画儿却有,只是还要烦请移动尊步,到里间去看。”  三光欲要说出春宫二字,却又觉得面上发烧,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随老板去了店铺里间。  到了里间,老板从货架中抽出一卷画册,满脸诡秘地笑:“公子爷!您看这册画儿好不好?”  三光低头仔细一看:“只见那是一本极为精巧的画卷,第一页上,便是两个不穿衣裳的男女,女子体态丰满婀娜,双臂撑开伏在一个井栏上,男子则紧紧贴在女子的身后,正干那闺房之事!”  三光面红耳赤,那老板嘻嘻一笑,又掀起一页,同样是两个不穿衣裳的男女相抱缠绕。  “老板!你如何知道我想买这春宫画?”  “这还用问么?像您这般年纪的爷们,来书画铺子里十有□都是为这个!公子也看样子也有二十岁了,若是头一回来□宫,是有点太晚了些啊!”老板惋惜地看着他。  三光打心底暗叫了一声惭愧!怪不得自己驾驭不了奔月,原来自己早比同龄男子落后一大截了!  怀里揣着这三样东西,三光一路疾驰回到乌山村时,日头还未落山,他下了马,将马牵进院子,栓在老槐树上,下意识地朝奔月房中一瞧,只见房门紧闭,房后的菜园子里却传来她与春娇的笑语声,中间还夹杂着玉姐奶腔奶调的声音。  三光走到客房,将那三样物件从怀里掏出来,又拿起那本春宫画册,一页一页细细翻阅,越是看到后来,越是□中烧。  他坐在案前,听着奔月带了春娇和玉姐回来,又听见她们在厨房里择菜做饭的声音,最后春娇敲门叫他出来吃饭,他才叫东西塞到枕头底下,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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