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世豪笃定。
苏锦欢笑容浅淡。
“那请问,刘公子,为何偷窃御赐之物?”
刘世豪眉头一皱,这苏锦欢,在说什么胡话。
“我母亲江疏影,出自临州江家,我祖父江乘煜,乃是先帝太傅。”
众人也一脸疑惑。
这是被拆穿,想仗势欺人了?
“我祖父离京时,先帝知道祖父不喜铜臭,特将焦尾琴赐与祖父,以表圣眷。”
“而后,在我及笄之时,祖父又将焦尾琴,转赠于我。”
苏锦欢笑颜愈盛。
“既然刘公子说你手中的焦尾琴是真的,那敢问,刘公子,是何时潜入相府,将真的焦尾琴给掉包的?”
刘世豪脸上笑意戛然而至。
苏锦欢攻势却越发凌厉。
“若是刘公子实在喜欢的紧,可以同本郡主说一声,转赠给刘公子又何妨?”
“又何故做出这种失了体面的偷窃之事。”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同样的话,又还了回去。
刘世豪强撑着狡辩。
“我从未行过偷窃之事!”
苏锦欢眼眸微弯。
“那既然如此,刘公子便是觉得,先帝的御赐之物,是赝品?”
又是一顶较之刚才更甚的大帽子。
对上苏锦欢的目光,刘世豪犹如惊弓之鸟,一瞬避开,目光也游移不定。
“谁知道你口中的御赐,是真是假?”
“时间久远,难保你不会信口雌黄。”
苏锦欢仍旧不慌不忙。
“像焦尾琴这等珍贵之物,先帝御赐,户部也定会有造册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