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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1页)

看见两个男人正靠在阳台上闲聊。春夏之交的柏林,傍晚是微醺的颜色,如果忽视背后涌动的危险,安娜会觉得美景美男令人心驰神往。两个男人加起来怎么就有那种令人尴尬到爆炸的氛围呢?她偷偷猫着腰走路,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紧接着,她听到了弗雷德里希笑声,“哦,安娜,不要掩耳盗铃好吗?”她抬起眼睛,看见两人正靠在栏杆上,嘴角都噙着笑意,那蓝色的眼睛何其相似,区别在于一个风华正茂,一个风韵犹存。兰笙柠檬但美丽的事物是危险的。弗雷德里希询问她:“你想好了吗?”安娜:“不想!”费多尔:“安娜,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你难道不想我吗?”安娜继续摇头,“不想!”弗雷德里希:“好吧,你拒绝了费多尔,那你今晚属于我。”安娜捂住胸口,“不!”费多尔走上前,揽住了她的腰,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那双眼睛里的笑意是稀碎而温柔的。安娜的目光一下子被他掳获,一动不动盯着他看。她当然很想这个男人,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她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他的脸。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看他。在这段漫长的时光里,他的变化很大,不是指外貌上的变化,而是指气质上的变化,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偶尔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悲伤,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安娜还是敏锐察觉到不同,这是战争带给他的改变。那些关于他的梦境都是悲伤的噩梦,她在梦中经历了很多次生离死别,每一次醒来,都会庆幸这只是一场梦。如今看见他安然无恙,比什么都重要。她已经忘记了所处的环境,只想沉浸在这双冰蓝色的眼睛所营造出来的世界。她主动攀上了他的脖颈,覆上他的唇,热情又往我地拥吻。费多尔把她按在墙上亲吻,手上撕扯她衣物,揉捏柔软的胸部。安娜突然推开了他,脸颊红红,眸光潋滟,看向了弗雷德里希,有些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把头埋在费多尔的怀里。她还是过不了那道槛,矫情就矫情吧,她现在真的做不到。费多尔抱着她的头,转头看向弗雷德里希,“遵从女士的意愿,请你回避,这是礼貌。”弗雷德里希倚着栏杆,双手插兜,挑眉一笑,“费多尔,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是否礼貌。”费多尔眯起眼睛,“你想在这个时候和我辩论?”弗雷德里希耸了耸肩,“哦,好吧。”他走过去的时候,还顺带摸了摸安娜的头,“我的小宝贝,玩得开心,他是一个很好的玩具,不是吗?”安娜:“……”这种大婆回击小三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弗雷德里希离开后,安娜依然把头埋在费多尔怀里。费多尔捧起她的脸,满脸笑意,“安娜,不要害羞。”安娜怒视着他,“我没有害羞!我只是觉得很奇怪!”“好吧,我会帮你重温和我在一起的感受。”他说完,又捧着她的脸深吻起来,情到深处,居然把她抵在墙上,拖拽她的睡衣。安娜的睡衣已经被扯得差不多了,露出半个饱满的胸脯,她避开他的亲吻,闭上眼睛,喘息着说:“不要在这里。”“他信守承诺。”她摇了摇头,“不行。”他低头凝视她的眼睛,用一种深沉的、带着感伤的声音说:“安娜,我缺失的那些时光,你和他经常过着如此快乐的生活,不是吗?请不要对我如此绝情,多爱我一点好吗?”安娜也抬起眼睛看着他。如她所知,费多尔并不是一个嗜好杀戮的人,对于暴力的使用也非常克制,但无法避免、无法抗拒的战争已经在他的灵魂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过往几年,经历每一次成功和每一次军衔晋升,都不曾看见他有多少喜悦,他仿佛只是在机械性完成自己的工作,这些褒奖对他而言可有可无,毕竟他已经不靠这些荣誉生存。如今,他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失败,一场无法挽回的失败,身为保守派的情报官,他深知这种失败是必然的,那些深沉的悲切也正是源于此。安娜忍不住在心中发问,他还能禁得住那种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吗?战争过后,即便一切烟消云散,她还能看见一个灵魂完整的费多尔吗?她不知道。唯有沉默着,给他带来片刻的温存和欢愉,趁着他们的灵魂还丰沛的时刻,趁着他们还相爱的时刻。她抚摸他的脸庞,顺势而下,滑过他的脖颈,在喉结间停留片刻,而后脱下他的衬衣,解开他的腰带,让健美的男性躯体完全显露在眼前。他依然强壮挺拔,胸肌腹肌线条分明,阴茎竖起的弧度坚定有力,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有太多痕迹。但是战争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太多了。安娜摸着几道长长的疤痕,“鞭痕。”她几乎可以猜测,他曾被敌方特工抓住过,可能是以身作饵,可能是不慎落网,但很庆幸,很快就得以脱身,没有受到多少折磨。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己施展的苦肉计,他一向诡计多端。“刀伤。”这是在腹部,他和敌方特工曾近身搏斗,对方在他身上留下了这道伤口,当时伤得应该很深。“枪伤。”幸而只是在手臂上,子弹擦着肩膀而过,只留下一道疤痕。身体上任何微小的损耗都是不可逆的,身体已经如此,那么灵魂上的裂痕又应该何以弥补?她几乎要忍不住告诉他,他在坚守一场无望的战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但很快,她就压下了这种冲动。她只是抚摸着他的脸庞,告诉他:“费多尔,无论如何,请务必将自己带回来。”费多尔任由她行动,“安娜老师,不用惩罚我吗?”“今天奖励你。”安娜一一吻过他的伤痕。她的吻很轻,甚至比空气还轻,却像是一团火在他身上烧了起来,比那些高浓度的酒精更加刺激。他无法抑制那种震颤,发出“嘶”的一声,双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由自己的身躯构筑的牢笼。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也仿佛烧着一团暗火。安娜看了他一眼,蹲下身子,她那红润丰满的唇刚好对准他勃起的阴茎。那些迷乱的梦境好像在他面前上演,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他的情欲就已经高涨到无以复加,血液就像是灌满了石油燃烧了起来。“哦,安娜,我的安娜,不要这么做……”他嘴上虽然说着拒绝,身体却极度渴望发生点什么。不不,他不能这么对待她,这个地方很脏……“费多尔,你想多了,我不做这种事。”安娜笑了一下,微微起身,在他腹肌上的伤口覆上一个吻,顺势伸手弹了一下他的性器官,然后站了起来。他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安娜脱掉身上的累赘,直至一丝不挂,才搂着他的脖颈,把腿架在他的胯部,用下体摩擦他的阴茎。他能感受到那种温暖甜蜜的力量,已经在想象她的私密之处的滋味。上帝,如果有她在身边,禁欲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他开始担心不让她搬出这里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种刺激简直让人难以承受。她抬眸看着他。唇是丰满红润的,宛若最美丽的玫瑰花瓣,脸颊是充满潮湿和情欲的红,大眼睛闪烁着极致的诱惑,宛若夜空中最神秘的星光。哦,她真是可爱且性感。猫一样让人难以捉摸的女人。他感觉心如擂鼓,胸腔里那种强有力的震撼,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第一次对她产生性欲的那个夜晚。那是命运将“性”的权利归还于他的晚上,也是他的灵魂自此得以圆满的晚上,他遇见了一个让他心动不已的女人,是这个女人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活着的感觉。他的目光随她而动,他的思考随她而行,他总是会无意之间捉摸关于她的一切,她身上的每一个谜团都令他着迷不已。当然,那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在徒劳地、近乎绝望地抗拒着这股来势汹汹的情潮,试图说服自己这个东方女人狡诈、凶残、谎话连篇,他试图用尽一切手段否定她的一切,却徒劳地发现,一切都是无用的。抵抗毫无意义,没有人能拒绝这种宛若潮水一样泛滥的爱意,没有人能够抗拒一种真切活着的感受,就像没有人能在经历漫长的严冬后拒绝温暖的春天。经历漫长的、无望的战争,他又看见了这样可贵的春天。哦,他的灵魂在复苏。那种古惑一般的声音在他耳边拂过:“费多尔,现在,我允许你进入我。”第0163章关于假期分配问题“安娜,我的安娜。。”男人贴着她的脸颊热吻,亲吻她脸上细密的薄汗,又吻过她的眉间,鼻尖,最终含住她的唇慢慢品尝他扶起她的一条腿,性器官深深进入那个温暖柔软的秘境,安娜被他刺激了好多下,腿脚发软,几乎要瘫软在地上,又被他扶了起来。他就着性器官相连的姿势,将她抵在墙上,用那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部,下身耸动的力度极重,又绵长,宛若后劲十足的陈年烈酒。他怎么会那么爱一个人,就连她身上的小脾气,小任性,也觉得可爱极了,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时常需要控制住诸多危险的举动,才不至于把她弄坏。就像现在,他已经无法收敛那种饥渴症,就算性器官已经深深进入她的身体深处,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行为,却仍觉得不够亲密,只好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放任每一寸肌肤和她相亲。他究竟失去了多少快乐的日子?安娜觉得自己被他压成了一张薄饼。她忍不住喘息,偏离了宛若潮水般袭来的吻她将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靠得那么近。”他也是在她耳边喘息,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脖颈,“安娜,亲爱的安娜,请原谅我的失礼。安娜又恼怒地推了推他,“费多尔,别挤,我的胸快要被你挤掉了!”男人终于从她身上起来,给她一点喘息的空他低头看着她的胸部,忍不住笑,“安娜,它很可爱,只会给我们创造更多快乐,不会介意我过分莽撞的举动。"他伸手揉捏了一下她的乳尖,“哦,像小玫瑰蓓蕾,太可爱了。”安娜拍掉他的手,“你的阴茎越来越黑,越来起丑。”费多尔握着她的腰,顶了顶她的深处,“但是它很强壮有力,你能感受到它的速度和力度,不是吗?”安娜控制住那种浪荡的声音,“费多尔,我不在你的身边,你是如何解决它带来的麻烦?他的脸色好像有点尴尬,“嗯,不必理会它。”安娜有些震惊:“放任它自行勃起这好像不太利于健康。”费多尔斟酌片刻,解释道:“嗯,安娜,它不经常勃起。安娜把脖子往后一缩,满脸复杂,“你确定你没有在撒谎?”费多尔遮住了她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轻声说:“哦,是的,安娜,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除了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很多时候它都很安静,我已经过了弗雷德里希的年龄”安娜拉下他的手,有些了然,“是的,确实如此,你这个年纪…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陡然锐利起来,“安娜,永远不要对一个爱你的男人提起他的年龄,尤其当他还在你的体内。”他说完,就按着她的腰迅速行动起来。其间还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翻译成粗俗版本就是“粗不粗”“长不长“硬不硬“爽不爽”。安娜又爽又无语。有些话真就像是刻在了男人的DNA里,甚至超越了国度、种族、阶层、信仰、年龄、阅历】他们就像是拿了同一个剧本,说着同样的台词。区别在于,有些男人是自欺欺人,沉浸于女伴虚伪的夸赞中,但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拥有值得骄傲的资本,嗯,这是她久历情场得出来的结论。又自律又性感的帅哥,当然会受到她的偏爱。她决定给他一点信心:“费多尔,你很好,我很舒服,请继续努力。”男人一阵亢奋,兴致越发高昂。他兴致勃勃地说:“哦,我可以让你更舒服,我的持久度……”但是话音未落,他一阵激动,然后直接射了。他直接陷入了呆滞。安娜忍住不笑,摸了摸他的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好,不要为难自己。”费多尔阴沉着脸,把安娜抱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大放厥词,而是沉默着完成他的性事,唯有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燃烧着一团欲火。他不再说话,床上说太多就容易失误,而是用行动让她说话,他多喜欢听见她的声音,那是被他做到极致才能听见的美妙的歌喉。安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下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个房间躺好,身上很干净,已经做了一番清理。她想下床,但她感到左右为难。左边是一个男人,右边也是一个男人。她想悄咪咪从中间退出去,就听见了弗雷德里希懒洋洋的声音:“安娜,你想喝水?”费多尔直接翻身下床,用一种非常敏捷的手法给她倒了一杯水。安娜:“……”要不要这么特工作派啊?她都怀疑是不是拿了什么赛克特夫妇的剧本。安娜捧过杯子,慢慢喝水,然后把杯子递给费多尔。安娜坐在床上,和两人大眼瞪小眼。“我觉得,我像是你们共同孕育的小宝宝。”弗雷德里希:“从医学角度而言,两个男人,确实不能孕育生命。”安娜:“男妈妈,费多尔像男妈妈。”费多尔:“为什么我是男妈妈?”安娜:“你的胸肌很大。”弗雷德里希乐不可支,猛然起身,扑向了安娜,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给爸爸抱一抱。”安娜挣扎了几下才把头伸出来,怒视着他,“弗雷德里希,你要不要这么变态?”弗雷德里希顺手薅她的头发。像丝绸一样柔软顺滑,平时她不给摸,要趁机摸个够。安娜立刻拍掉他的手。费多尔看着安娜,若有所思,冷不丁说了一句:“难怪你喜欢啃咬我的胸部。”弗雷德里希又把安娜缠住,“你喜欢他的胸肌?”安娜点头,“谁不喜欢大胸肌?”突然察觉男友的凝视很危险,又立刻摇头,“除了我这种有内涵的女孩。”费多尔挑眉,“嗯,有内涵的女孩,你的那些地下书刊和画报看完了吗?”安娜义正言辞谴责他:“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看那种东西!”费多尔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那很好,我整理储物间的时候,把它们全丢掉了。”安娜立刻扑向了费多尔,“不许丢掉!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弗雷德里希:“安娜,难道我们的身体还不够你欣赏吗?”安娜:“不一样,这不一样,它们是我的精神食粮。”弗雷德里希走到费多尔身后,拽下他的睡衣,“哦,你看,费多尔的身体足够成为美学标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去看那些比例失调的画册呢?”安娜的脸都皱成了一团。为什么两个金发蓝眼的尤物叠加在一起的感觉那么奇怪?如果要形容,就是她喜欢吃榴莲,也喜欢吃螺蛳粉,但要把这两样东西混合到一起,端到她面前,她会直接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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