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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页)

其实阿姨不是故意的,她下班忘了带走手机,所以特地回来拿取,又因为家里放着音乐,她没听到情侣间“奇怪”的声音,于是就进来了。见到这一幕,阿姨连忙道歉,而后进了厨房拿走手机,便匆匆忙忙离开了。正常情况下,阿姨傍晚做完晚饭就可以下班了,晚上一般不会待在两人的居所里,也是大家之前没约定好,以致于她没打招呼直接用钥匙开门,最终“打搅”了小情侣的甜蜜时刻。阿姨走后,两人面面相觑,用了很长时间才重新进入状态。过后聂尧给阿姨发了信息,让她以后下班最好别进他们的居所,有事可以按门铃或者提前打电话,避免尴尬再次发生。第二天,聂尧带行李离开,于卿儿过起了单身日子。星期一,于卿儿要上一节公共必修课,没有聂尧提醒起床,于是她迟到了。当时整个阶梯教室全是人,不只是美术班的学生,什么设计班,建筑班和戏剧班的都坐在里面,一眼望去全是乌泱泱的黑脑袋。于卿儿跟讲台上的老师打了一声报告,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教室,整个阶梯教室的学生近乎都在看她。实在没办法,于卿儿长得太漂亮,穿搭又很时尚,自然而然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也是因为这次高调亮相,于卿儿后来成为了美术院的系花。进到教室,于卿儿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而后从背包里拿出课本,装模作样开始听课。二十分钟后,下课铃声响起,讲台上的老师宣布下课。虽是下课,大部分的学生都没有离开座位,老师喝了一口枸杞茶,对着麦克风说道:“同学们,不知道你们看新闻没有,最近流行结膜炎传染病,也就是俗称的红眼病,我身边不少人都染上了,你们要多注意一下,平时加强个人卫生,避免共用个人用品,尽量不要去人流密集的地方,以免交叉感染。”此话一说,整个教室议论声四起,她们发现班上就有人得了这个病。“不是吧,我昨天去学校食堂打饭,看见打饭的阿姨眼睛是红的,我不会要被感染了吧?”“我去,哪个阿姨?”“得了病还给学生打饭,这不是害人吗?”“哎,我们班的左建义好像就是,你看他的眼睛。”“他会不会是熬夜打游戏弄的?”“不清楚,我看就很像。”“最好离远点吧,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这个病严重吗?我没得过。”“不是很严重,反正不要人命,但会让你难受好一阵子。”另一边,于卿儿前桌同班几个女生也在低声议论,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内容。“我说是这个病吧,你们还不信,我现在都不敢回宿舍,害怕被那个劳什么媛的感染。”“她为什么会染上啊?”“不注意个人卫生呗,内衣内裤都旧成那样了还穿,还有那个卫生巾,上面都有虫卵了还‘好心’说给我用。”“一会儿我们出去买消毒水吧,我不想被传染。”“反正她碰过的东西,我们最好别碰。”很快,上课铃声响起,台上老师继续授课。于卿儿偷偷在桌下玩手机,她在看网络小说,是一本奇幻无限流小说,剧情很吸引人,她看得也十分入迷。突然,有人搓了搓她的后背,于卿儿看过来,是一个长得很乖的女生,绑着高中生一样的马尾辫。“有……有人让我给你这个。”女生将一张纸条传给于卿儿,于卿儿接过纸条,无意间见到女生桌上的笔记本,笔记本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劳媛。看到名字,于卿儿没太在意,没有将前排女生们八卦中的劳媛和这个劳媛联系在一起。展开纸条,上边是一个男生写的留言:我是建筑班的陶乐心,可以交个朋友吗?我的微信号是*&%¥#@#@于卿儿看了一眼,懒得加微信,继续看小说。中午上完最后一节课,于卿儿开聂尧的保时捷回到住所,阿姨正好做好了饭菜,于卿儿今天一个人用餐。阿姨看到于卿儿表情有点局促,可能是联想到前晚上的事,她说话总有些小心翼翼。于卿儿倒不在意,她的羞耻心和道德感没别人那么高,自然也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待她。阿姨做完午饭就离开了,于卿儿一个人在餐厅用餐。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QQ陌生好友发来的信息。——你好,你叫劳媛,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我是今天坐在你后排给你传纸条的那个女生,我可能患上了结膜炎,今天老师在课间上说了这个事我才意识到,这个病好像会传染,你自己注意洗手消毒,别被传染了,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我很抱歉。于卿儿读完信息,表情顿了一下。她刚才吃饭前洗过手了,应该没事。于卿儿心大,这么想着便也不在意了。第二天,于卿儿眼睛有些干涩,她只当是自己看小说太多,用眼过度导致的结果。第三天,她眼睛开始泛红,眼痒疼痛,有异物感,害怕见到光,这才确定她也感染到了结膜炎。起初她的想法很乐观,反正这病不死人,她也有理由跟班长请假不去上课,美美待在家睡大觉,只是后来她开始流眼泪,眼睛快要睁不开,闭上眼睛也像是含着沙子,她终于知道这病有多难受。她给聂尧发信息,说自己得了红眼病,难受到一直流眼泪。她说等他军训回来,他就见不到她了,她疼死了。于卿儿是傍晚发的信息,一直到深夜十一点,聂尧才打电话进来。于卿儿这边水深火热,聂尧那边每天在训练营晒太阳军训同样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部队不让玩手机,有学生玩手机要被重罚,轻则被教官呵斥臭骂,重则蛙跳跑步做俯卧撑,做到违反纪律的人吐了为止。然而即便是这样,聂尧还是冒着风险,在训练营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给于卿儿打电话,当时整个宿舍的大一生都已经睡了,偶尔有神出鬼没的教官在走廊上巡逻,防止学生不遵守纪律。九月份,炎热季节。白天整个训练营被太阳炙烤,厚实的水泥地面仿佛是巨大蒸锅,将军训中的大一学生烘烤得那叫一个外焦里嫩。可是到了夜晚,这偏远的山沟沟地方气温却格外阴凉,夜风在耳边乎乎鸣响。聂尧在训练营外围铁网旁边给于卿儿回电话,铁网之外是茂密的野林,不属于训练营部队场地范围。于卿儿在电话里诉苦,隐隐约约能听到她在哽咽和吸鼻子,她像是哭了,娇气又可怜。聂尧心揪着,对她很是心疼。于卿儿毛病不少,聂尧却真心把她捧在手心里,他只是偶尔对她强势,也只在她某些行为会导致不好后果的情况下会强势要求她的言行,大多时候他都是顺着她,能宠就宠,能疼就疼,一般不会让她受委屈。现在听到她得了结膜炎,眼睛疼得厉害,心也跟着揪了一下。“你说什么时候能好呢?会不会一直都这样?”她说。“我现在丑死了,都不敢照镜子,闭上眼睛也疼,眼睛像是进了沙子。”她又说。聂尧耐心听她说完,安抚道:“这病不算严重,过几天就会好了,我这边在网上给你买药。”于卿儿:“这还不严重吗?你都没见到我眼睛是什么样子。”“嗯,拍照片我看看。”聂尧认真道,语气带着关切。于卿儿那边安静了一下,拒绝道:“不拍,丑。”“你一星期不洗头,油头垢面的样子我都见过,不会嫌你,发照片我看看。”聂尧哄她。于卿儿不发,打死不发。两人聊了半个小时,于卿儿一直诉苦,故意让聂尧心疼。主要是她已经有四天没见到聂尧了,她有点想他。挂了电话,聂尧沿铁网护栏走回宿舍,他有些担心于卿儿。然而训练营是全封闭式军训训练场,没有特殊原因,他们根本出不去,要一直等到军训结束才能离开这山旮旯的地方。这里远离城市,夜晚格外漆黑,尤其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为了不让教官逮住,聂尧故意走黑路,途中意外发现有一面墙很容易攀爬,且墙上有泥土鞋印,像是有人翻过这面墙。聂尧迟疑两秒,三五除下便翻上去了,他用手机照了一下外面,围墙下竟然是一条平缓的水泥路。好家伙,真可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聂尧青春期也顽皮过,尤其是初中,他在学校也翻过墙,为了去外面的网吧打游戏,因此翻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尤其他现在个子很高。从墙的这边下去,一切顺利。聂尧看了看方位,向有灯火的地方走去。走到一半,他听到人的声音,鬼鬼祟祟的。他停下脚步,打开手机手电筒,便看到几个和他一样穿着军训迷彩服的男生,一人抱着一个大西瓜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走过来。这些人显然是他们京北大学的学生,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系的。军训日子实在是苦,每天高强度训练也就罢了,伙食却不见一点油水,男生胃口大,时常吃不饱饭,又听说训练营外面有一片西瓜田,这才动起了歪心思出去偷瓜。男生们见到聂尧,顿时吓破了胆。又见他长得年轻,便又放心下来。“哥们,你也是来偷瓜的?”一个男生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聂尧没说他要回市区去见女朋友,便是就坡下驴,轻轻点头。得到回应,众人眉眼含笑,颇有几分英雄惺惺相惜的意思。“那你要赶紧去,那边还有几个人,不知道是哪个院的,他们在那里偷吃西瓜。”“嗯,我正要过去。”一个男生拍了拍怀里的西瓜,窃喜道:“这瓜贼甜,是我吃过的最甜的瓜,真的绝了~”旁边两个男生盈盈一笑,很惬意的样子。聂尧点头,迈步离开,披星戴月。步行几百米,聂尧找到一个农户,农户家里有一辆快要报废的燃油车,聂尧提出一个相当可观的报酬数额,让农户把他送到市区,农户答应了。聂尧这辈子也没坐过这么破的车,车子摇晃也就罢了,车内空气还不咋地,像是某个角落藏着一双臭袜子。不过为了见心上人,他都忍了。一个半小时后,聂尧回到居所,当时已经是凌晨时分。家里开着灯,于卿儿还没睡,电视还开着。聂尧走进大厅,便见到某个可怜的女生趴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纸巾,不时擦着不自觉落下的眼泪,而旁边的垃圾篓里堆满了纸巾。她眼睛红得厉害,像是肿了,很严重的样子。聂尧很庆幸他连夜翻墙回来看一看她。“卿儿?”他叫她。听到声音,于卿儿一愣,看到是聂尧,便是蹦着从沙发上下来,打着赤脚跑过来跳进聂尧的怀里。她挂在他身上,像他们最亲密时那样,聂尧也本能托住她的臀部,防止她掉下来。“你怎么回来了?”于卿儿鼻子有点酸。此刻她的眼睛湿润潮红,格外地我见犹怜。聂尧身上还穿着迷彩裤,上身是一件白T,脚下是一双作战靴,整个人高挑挺拔器宇轩昂,很有军人的样子。聂尧抱她坐到沙发上,于卿儿心里一下子有了倚靠,觉得眼睛突然没那么疼了。第92章    “吃过药了?”聂尧问。  于卿儿乖乖点头。……“吃过药了?”聂尧问。于卿儿乖乖点头。“吃药了也没见好?”聂尧又问。于卿儿再次点头。于卿儿说自己丑,其实倒也不丑,毕竟底子在那里,就是眼睛看起来有点肿而已。还有她会不自觉流眼泪,泪腺完全不受控制。见她又要用纸巾擦眼睛,聂尧道:“换好衣服,带你去医院。”“不想去医院。”于卿儿道。大半夜去医院,她嫌麻烦。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聂尧没有听她的。他把她抱回房间,拿一套衣服让她换上,她磨磨蹭蹭,他就亲自上手,末了他牵着她走出玄关,带上保时捷的车钥匙。半夜不堵车,两人很快到了医院,没想到急诊室也有很多因结膜炎患病的病人,男女老少都有,上到七十岁,下到不满一周岁,整个宽敞的急诊室热闹纷繁,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到了于卿儿,医生只看一眼便轻车熟路开了处方,让两人先去缴费。回来后两人又在急诊室等了近半个小时,才有护士推着手推车过来叫于卿儿的名字。然后,于卿儿配合护士扎针,针头连着药瓶。急诊室里人太多了,怕被交叉感染,聂尧举着药瓶带于卿儿到走廊外面坐着。走廊外通风性很好,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也比科室里淡一些。于卿儿坐在聂尧旁边,歪头枕着他的肩膀,平时张扬高调的她终于也乖顺下来,像一个温顺的小女孩。“你从训练营回来没关系吗?”她问。聂尧握她的手,安抚道:“没事,我请过假了。”于卿儿点头,又道:“我会不会传染给你?”“那也得照顾好你,我答应过你,也答应过我爷爷。”“你别生病,眼睛会很难受。”于卿儿说。她没心没肺惯了,旁人怎样她一概不关心,但聂尧对她太好,自然的她也把聂尧放在了心上。虽然她对他的关心,远不及他爱护她的三分之一。“嗯,出医院以后我再买消毒水消毒,不会有事的。”之后,两人开始闲聊。聂尧跟于卿儿分享军训的事,说他们总教官很会来事,有时候他们午休会突然听到广播,教官要求他们五分钟之内到操场集合,床上的被褥必须叠成豆腐块,时间超过或者没有严格完成任务都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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