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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2023ζ122218L49〃58她似乎是笑了一下,轻声呢喃:“费多尔,你知道,我不信教,上帝对我而言毫无意义。”他紧绷着躯体,用压抑的声音说:“我是一个非常看重承诺的人,请你相信这点。”“我不相信承诺,更不相信男人的承诺。”费多尔放弃了和她沟通,任由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荡,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安娜,你知道,一个男人被这么对待,是一件很可怜的事情。”他知道,他身上那么大的反应早已被她洞察在心,两个成年人之间的较量,再多伪装是一件没有必要的事。她趴在他身边,黑色的发丝垂落在他的脸上,带来一阵酥麻,那双黑色的眼睛里仿佛带着一把勾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引出他心中的魔鬼。一个女人。是的,她不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女人,她撕开了伪装的外衣,露出真实的面目,精致纯美的面孔下,藏着一个可恶的,惯会蛊惑人心,引人堕落的魔女的灵魂。他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确认了这一点,但他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把这种蛊惑人心的手段用在他身上,而他对此毫无还手的能力,只能束手就擒。或者说,他心底深处早已期待这一瞬间的到来,他将立刻投降,不想有任何反抗的意图。“费多尔,我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她靠在他的胸膛低语,“但我相信,你会对我感兴趣,或者说,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他当然对她感兴趣,不只是感兴趣,而是一种狂热的痴迷,从身到心,他甚至嫉妒自己的弟弟在她心里,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嫉妒得发狂,尽管他毫无立场这么做,但在爱情里,谁又能说强烈的排他性和独占欲是一种罪过?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深深地爱慕着她,她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信仰,而她对此亳无知觉。天国的主是他的道德底线,德意志是他必须捍卫的原生地和故乡,而她,是他精神皈依的圣地,是他心中永恒的太阳和春天。谁又会丢失自己的太阳和春天呢?她的手已经探到了他的两腿之间。男人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但他还是伸出手制止了她的行动。“你现在不够清醒,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我不会丢下你,你不必这么做。”他说。按照他的作风,如果他不想要,那么一百个安娜在这里也无法使他就范。不仅是安娜在试探,他同样也在放任着她的试探。他是在表示拒绝,但话里话外,肢体语言都在放任她肆无忌惮的入侵,这种看似高尚的行为,其实是有点卑鄙,尤其是在她的精神即将崩溃的情况下。但是安娜不相信这点。她认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必须付出一点什么,才能让她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庇护,否则单纯以道德底线去约束一个男人,她的心情会很不安,总之,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纽带去让自己相信他不会抛弃她。作为一个混迹情场的高手,她早已敏锐地察觉到费多尔对她的感情可能不太一般,可能是一种短暂的迷恋,或是被她的外貌吸引,她说不准,她总是能轻易吸引到男人,费多尔或许也是其中一员。但出于某种鸵鸟心态,她不愿意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毕竟她不想招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具有一定的社会地位,而且还有弗雷德里希这层关系在,捅破这层窗户纸对她没有半点好处,但她愿意视而不见,闭着眼睛享受他带来的一些便利和好处。如今,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她需要付出更多,才能让这种便利升级为庇护。她说:“费多尔,我要你,你也想要,不是吗?”她把他的男性欲望释放了出来。第0060章三十多岁的老处男破处是真的很大很粗很硬,向上高高昂起,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尽管弗雷德里希已经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对费多尔的尺寸也有所猜测,但看到实物还是难免有一瞬间的震惊。简直夸张到她都快一手握不住了。费多尔的男性欲望被她握在手里,那冰凉柔软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肿胀的阴茎,仅仅只是被她这么握着,被那双黑色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就已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以往任何一次自慰都非常不同。她果然是个女巫,连手都带着魔力。男人的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衣物,浑身上下都绷得很紧,他发出了一声难耐的低吟,似乎觉得这种声音令人不安,他紧抿着唇压抑着,冰蓝色的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浓重的情欲,宛若在海上燃烧的火焰。安娜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但在这关键性的时刻,身下的男人难得找回了一点理智,伸出手制止了她的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安娜……安娜……”他深深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看着身上发丝凌乱,眉眼浸润情欲的女人,他咬着牙拒绝了她,“不,不应该这么做……你现在不够清醒……况且,也不应是在这里……”比起一时的痛快,他更难以忍受事后她的懊悔,那会让他从天堂直接坠落地狱。他是想和她一起做这种事,为此精神和身体都遭受了很大的折磨,但那绝对不是在今天,不是在这个野外的山洞里,不是在这张简陋至极的床上,更不是在她意识尚未清醒、身体机能尚未恢复的时刻。在他的设想中,他们应该在一处环境优美的地方,在你情我愿的前提下,完成这样极具纪念性的时刻。上帝啊,刚刚他都做了什么,他被满脑子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引诱了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用一种卑劣可耻的手段,看似拒绝却引着她迷失在欲望的道路上。这是趁人之危。他不能这么做,他应该更加坚定拒绝这种不正确的方式。但他的女孩显然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比起他的狼狈不堪,她的姿态尽显悠然得意,那双柔弱的手往他的胸膛稍微一推,又把他推到了床上。她注意到了他腿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所以格外在意不去触碰他的伤口。她嘴角带着笑意,用一种微妙的,略带嘲讽的语气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费多尔,你欠一些教训。”她把他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衬衫被她丢到一边。她的下半身赤裸着,上半身却没有脱,但这无所谓。她跨坐在了他的身体上,用湿润的下体蹭着他勃起的阴茎,一手狠狠揉捏他的胸部,又用指甲在他的腹肌上刮过,看着他的皮肤上出现凌虐般的痕迹,她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显然十分满足。兰可磕棵狮俊安唬安娜……别这样……不应该是这样……”他颤抖着手,挣扎着想要起身,浑身上下却都无法拒绝她的指令,或者说,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的理智。他的大脑告诉他,不能任由这件事情在这里发生,他们尚未确定彼此的心意,尚有很多矛盾未解决,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爱慕,一时冲动的激情对他们关系的转变毫无益处,相反可能有害。但他的身体却早已对她缴械投降,浑身上下的肌肉酸软无力,唯有阴茎始终硬挺无比,肿胀未曾消退半分,跃跃欲试,笔直地朝着她的方向昂扬抬头,只等待着刺入她的身体。他并不很乖,安娜非常不耐烦,盈润的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起一旁的皮带,把他的手给绑上,她知道应该怎么绑住一个人,又用他的衬衣把他的眼睛给遮上,这样她就可以当做没有看见他眼中的挣扎和矛盾。“你只需要保持阴茎勃起,其他的事情不用你做,我自己完成。”似乎是震撼于她的发言,男人一下子停止了挣扎。安娜露出满意的微笑,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的唇,又在他鼻尖上点了点。“我喜欢这样的你,费多尔,男人太过强势,太过独断专行,并不惹人怜爱。”她双膝跪坐在他的身上,用阴唇磨蹭着他的阴茎,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足以容纳身下的巨物,用手握着他的东西,将肿大的龟头抵住自己湿润的下体,慢慢坐下,一点点吞进自己的身体中。两人的性器已经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她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理都被他的阴茎给照顾到了,缓缓在他身上行动起来,细窄的缝穴艰难地吞吐着他的巨物,她发出了一声性感至极的喘息。她身下的男人更是无法承受这样极度的快感。他的手被她捆绑起来,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式,竟让他一时之间难以挣脱,动弹不得。覆盖在他眼睛上的衬衣让他的视觉毫无用武之地,他看不见她被情欲浸透的脸庞,却能听见她性感到了极点的呻吟和低喘。视觉的丢失让身体的触觉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她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鼻尖,耳垂,胸前,他能闻到她身上温暖甜蜜的气息,是独属于她的气味,似乎因为她高涨的情欲而变得越发浓烈,以至于他的鼻腔都充斥着这股令他如痴如狂的气息。更难以忽视的是,他身上的男性特征正深深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埋在女性最隐秘的位置,柔软湿润的阴道壁紧紧纠缠着他,又温柔又蛮横地抚慰着他高胀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温暖的海水环绕着,又温暖又绵密。他真的插入了她的体内,用勃起的男性阴茎,那个他梦中才能抵达的地方,此刻他已抵达,他的龟头正亲吻着她的子宫口,湿润的液体互相碰撞的声音,是他们水乳交融的见证。他感到头皮发麻,一阵亢奋,插在她阴道里的东西往上抽动了两下,一大股冰凉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身体深处,持续的时间非常长。两人短暂愣了一下。安娜猛然意识到,他射了。他们这是无套做爱,尽管她现在处在安全期,但这种内射也是会有一定风险的,她可不想在这个操蛋的时代上演带球跑,更何况还是和一个德国军官。她立刻起身,把他的阴茎从体内拔出来。费多尔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的手在做爱中已经挣脱开了皮带的束缚,能让他把眼前的衬衣给摘下来。但眼前这一幕让他更加头皮发麻。他心爱的女孩,下体正涌出一大股乳白色的液体,这是他的精液,刚刚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眼前的场景着实有点淫靡变态,但他莫名觉得,把她弄脏其实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不过他可不敢在眼前这个时机触碰到她的雷区,没看见她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吗?他有些愧疚,向她道歉:“我很抱歉,我并非故意如此。”但他承认,把自己的体液射在她的身体深处,绝对是他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他对此感到忐忑,却绝对不会感到后悔。安娜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怒气冲冲道:“你是笨蛋吗?我认为,做爱的时候,控制自己不内射是一种礼仪,费多尔,你真的很无礼!”他抿了抿唇,冰蓝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把视线挪开。他在犹豫着。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和她讲这件事,可能会引来她的嘲笑,但是,他人生中的做爱初体验,确实是给了她,给了一个惯会蛊惑人心,奉行享乐主义的魔女。他对此感到无上的幸福,并十分庆幸,在过往多年没有轻率地沉浸于肉体之欢,他将纯洁的身体和灵魂都交付给了她,交付给了他此生唯一爱着的女孩,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有点难以启齿,一定会引发她的嘲笑。面对怒气冲冲的女孩,他感到无奈,只好向她坦白:“很抱歉,我确实没有相关方面的经历。”安娜满腔的怒火和牢骚一下子卡了壳,她叉着腰,拧紧了精致的眉头,一双大眼睛盛满了疑惑的情绪。他这句话是啥意思?这信息量简直把她的CPU给干烧了。她小心翼翼地,略带同情地问道:“你……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每次都会内射?”早泄,再没有比这更打击男人的了。男人眯起了眼睛,气势一下子变得深沉威严起来,他看起来对这句话感到很介意,很生气,似乎安娜的答案冒犯到了他。费多尔当然被冒犯到了。不仅是因为被她怀疑早泄,还因为她语气中的意思,她十分笃定他一定有过性经验。他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但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她知道他过往的一些经历。“在你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人做过。”安娜的CPU已经冒烟了,她睁大了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吗?是吗是吗?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结了婚,但他还是处男,放在任何一个情境中都要怀疑是诈骗的程度。但他确实没必要欺骗她。而且,根据他在感情方面糟糕的表现,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真的。“费多尔·冯·赛克特。”她肃然脸色,叫了他一声。男人疑惑地看着她。“你快要变成魔法师了,不,你已经是了。”第0061章她将“性”的权利归还给他安娜被他抱到温泉洗澡。她是个只想不劳而获的享受家,被他放进温泉后,就靠在围着温泉的石壁上,以慵懒的姿态接受他的服务。她实在是太累了,这些天的饥饿,寒冷和精神紧绷使得她的身体状况很糟糕,这场不算激烈的性事更是耗费了她所有的精力。费多尔帮她清理身体,尽量把她体内的精液抠弄出来。直到现在,他才有那么一点懊恼的情绪,他射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可能无法达到很好的避孕效果。他虽然爱她至深,恨不得和她经历完整的人生,体验身为一个男人最平凡的幸福,却对此感到忧心忡忡,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无论是外部的压力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贸然出现一个新的生命是一件不负责任的事情。他成长于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中,不愿意让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度过这种支离破碎的日子。自从遇见她以来,他时常对自己的年龄感到忧虑,和她相比,他实在过于沧桑,但唯有一样东西,是年龄带给他的最好的礼物,那就是他能支配更多的物质,能给她力所能及之内最好的一切。如果年少时期的费多尔遇见她,他们可能会因此而错过,那时他相当落魄,生存甚至难以得到保障,实在不适合遇见心爱的姑娘。对于他三十多岁仍未经历性生活这件事,安娜感到震惊,但对于费多尔而言,这或许是一件幸事。如果没有遇见她,对于他而言,男女之间的欢爱其实并不美妙,反而令人憎恶,他的前半生,对于“性”的理解,是肮脏,是龌龊,是堕落,是迫不得已,是被逼无奈,是强者对于弱者的戏弄和凌辱,充满了压抑和绝望的色彩。他人生中第一次对女性的躯体有直观的认知,是在他十五岁那年。那时整个德国的经济都处在崩溃的边缘,他终日奔波忙碌于求生,终于凭借出众的外型条件和不俗的言谈举止应聘到一家高级餐厅,这家餐厅主要面向贵族和资本家,因此他能获得不菲的报酬,幸运的话,他还有可能拿到一笔丰厚的小费。如果生活可以继续这么下去,可能也不会有他以后的经历,但事情的发展再度超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所能承受的范畴,一个贵族妇女迷恋上了他,为此提出想要他成为情人的想法。十几岁的少年虽然落魄,但心性高傲,他不允许自己堕落至此,于是坚定拒绝了那个女人的请求。此后,他开始远离那个女人,就算给出丰厚的小费也不多亲近,他以为事情会得以结束,但寂寞难耐的贵妇却陷入了对他疯狂的迷恋中,在求而不得的情况下,居然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下了龌龊的助兴药物。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裸体,没有半点美感可言,松松垮垮的赘肉贴着整个肥硕的腹部,巨大的乳房垂落下来,形成了两团令人恶心的脂肪堆,阴部和臀部十分丑陋,他难以形容那种丑陋,时至今日想起依然反胃,就像是最肮脏的猪肉铺里堆在角落里静静腐败的肥肉,令人恶心和恐惧。他对此进行了激烈的反抗,为此还伤到了这个女人,伤情不轻,贵妇的家族觉得有损颜面,并未声张此事,却在暗中动用手脚让他丢失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并借助肮脏的手段把他告上法庭,让他赔偿了一笔不菲的赔偿款,他在餐厅里的收入也被洗劫一空,整个家庭再度陷入拮据。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会梦见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女人,巨大的乳房和臀部抖动着,挺着肥硕如同猪肉一样的躯体朝他扑过来,而他避无可避。他甚至都很难再直视那些女性裸体雕塑作品,女人的身体是如此丑陋,这并非是他的偏见,而是他的切身体会。丢失了高级餐厅的工作以后,他再也难以找到一份比较好的工作,无奈之下只好跟随一起卖报的朋友,前往鲁尔矿区成为一名黑矿工。在这里,“性”是一种极度寻常的事,就像面包和牛奶一样自然,红灯区的女人站在街边,穿着暴露,身上涂满劣质的化妆品和香水,带着讨好的媚笑招揽往来的每一个男人。一旦没有揽到生意,这群女人就会立刻翻脸无情,用尽各种刻薄的语言讽刺那些男人,而当她们揽到客人,为了留下这些男人,她们也会答应一些毫无底线的玩法。比如说,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起来,如同牲口一样暴露出丑陋的性器官,或是性虐待,任由男人用烟头在她们的乳房、阴部烫伤,任由几个男人公然进出她们的身体。“性”在这里,就是一种可以用作交换的东西。十几岁的少年对此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他从不参与这些淫乱的活动,也尽量避免往那些街区走过,他看着那群女人,觉得像是在看着他自己,区别在于她们已经毫无办法,只能选择堕落,而他尚有一些本事可以勉力保住自己的尊严。之后,“性”这个字更是给了他一种无比沉痛的打击。费多尔很少对以往的事情产生后悔的情绪,这件事情是他为数不多想要改变的事情,如果他当初没有打开那扇门,没有看见自己的母亲满脸痛苦地在一个犹太佬的身下呻吟,他或许就不会失去一个至亲。是他,间接害死了一个很重要的亲人。这件事情就像是一道陈年老疤,一场经年不化的大雪,多数时间他可以下意识不去记起,而一旦想起就会痛彻心扉。成为一个军官后,多数时间他都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性权利”,就算是被人视作冷淡,性无能,也丝毫不改变他的想法。然而,有时候,一种强大的力量又会再度在无意识间操纵他的“性权利”,比如说,上峰总是有意无意劝导他应该履行日耳曼军人的责任,成立一个完美的家庭,为帝国延续后生力量,将优秀的雅利安血统遗传下去。军部对于军官和士兵的婚育的关心甚至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他们精心挑选一些美貌的日耳曼女人,安排她们和军官和士兵“交流”,让她们批量生产具有雅利安血统的孩子。有时候,在一些所谓“上流社会”的舞会上,他们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似乎是绅士与淑女的组合,但在费多尔看来,这群男男女女和鲁尔矿区的黑矿工和妓女并无不同。无论如何遮遮掩掩,再三粉饰,舞会结束以后都是一种肮脏的媾和。庞大的阴影再度笼罩在他的“性权利”上方,压得他难以喘息,经过深思熟虑,他不得不承认,一个妻子,可以给他的“性权利”带来一定的庇护作用。汉娜是一个温柔的好女人,出身优越,教养良好,自幼和他们相熟,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妻子人选。费多尔多次说服自己,他应该摆脱过去的阴影,和这样一个好女人成立家庭,像每一个日耳曼男人一样有妻子和孩子,是他以后应该去过的人生,他也可以从这种平凡的人生中获得幸福。婚宴结束的那天晚上,他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把自己的手搭在了新婚妻子的肩膀上。他努力忽视过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给他造成的阴影,努力忘掉那个贵族妇人的血盆大口和肥硕身躯,忘掉鲁尔矿区的妓女们的嬉笑怒骂,忘掉母亲充满侮辱的面容,忘掉上流社会的男男女女之间野兽一般的媾和。是的,他应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过上一种正常的生活。他多次说服自己,汉娜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是一个好女人,一个好妻子,但他的手却控制不住颤抖,浑身僵硬得如同死去已久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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